零一扭身推开了他,张渡流反手把零抵在墙上,他抓住他的胳膊,那胳膊摸起来瘦骨嶙峋,没几坨肉摸着都是搁人的骨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伸手探向零的下半身,用手包住布料下疲软的阴茎,他用手都能握出一个棍壮的轮廓,他用指腹按捏着,感受着半软的阳物,隔着裤子逐渐的变大变硬。
张渡流似是很满意手中的杰作,他按摩着硬物的顶部用指头摩挲龟头。
零在他的手中挣扎,他贴着零的耳朵:“肏过了翻脸不认人了?”
“以前是大爷我伺候你,今天你给大爷我爽一爽怎么了?”张渡流抵着他胸口坏笑着,活像个地痞流氓。
见身下的人只是瞪着他,显然是一副身心不一的样子。
白月光爬升被张渡流挡住一半,而另一半映在了零的狐狸面具。
面具之下会是何种面容,秘密总让人想要向下探索,直到见了血淋淋的真相才肯罢休。
张渡流像一只好奇心驱使的猫,明知道前方是悬崖,却依旧一意孤行。
那狐面如同焊在了脸上,张渡流歪着头:“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摘下来。”
他抽出袖里的红绳绑住那人,咬破了食指,用指尖的鲜血在面具画了一翻符。
他掀起面具的一角,他倒要看看这家伙的鬼模样。天不随人愿一时间乌云蔽月,周围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张渡流扔掉手中的面具,不管不顾的吻了上去。
唇舌间冰凉没有一丝温度,像含了一口冬日的井水,清新冰爽之余,五脏六腑都被冻得麻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家伙的吻不得章法,野兽般啃咬的吻法,吻得张渡流嘴巴又麻又疼。
张渡流被他拖拽着到了走廊的顶头,黑透了的走道完全与世隔绝,失去了视觉,其余的感官会被无限放大。
他能听见自己鼓动的心跳,还能听见二人急促的呼吸。他的裤子被人一口气扒掉,下身一凉,花穴里分泌出的滑液,又凉又湿的凝固在了嫩肉的穴口。
一微凉的棍壮物抵住黏糊糊的嫩肉,肉穴被突然的闯入惊得收缩,没扩张的穴道紧致封闭,容不得异物进去半寸。
下半身微痛,张渡流皱着眉头,推着抵住他反客为主的人。
“忍着。”
意思就是想做就忍住。
张渡流扭着屁股,他可不想被一捅到底。那到底是他爽,还是那滚蛋爽?
那双冰冷的大手,把他腰牢牢按着,用勃起的硬物抵住柔软的鲍肉,龟头抵着嫩肉的中心,上下起伏试图靠着穴汁滑入。
捕捉到最适合的角度,龟头直插而入,没有扩张的穴道缩紧要阻止粗大的阳物入侵。
张渡流痛得差点叫出声,那人捂住他的嘴,伸入两根手指:“忍住。”
他看向走道另一头已经熄灯的房间,只好将“牙齿”打碎了吞进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棒不管不顾的冲撞着穴道,每次都无比用力,在往最深的地方寄。张渡流不像是在解决欲望,而是被宣泄欲望的对象。
痛苦和快乐原来也能被混在一起。
那玩意在张渡流的屄里面进进出出,带着穴液染得到处都是,糊了张渡流一腿湿嗒嗒滴了一地。
阴茎在里面进出了几百下,在花穴中跳动,要喷薄而出,但主人却拔了出来,放在张渡流的另一个穴口,是未曾被用过菊穴。
张渡流能明显感觉到身后人僵硬了身子,他缓缓用十分拧巴的语气:“脏。”
一瞬间张渡流都快被气笑了,但下一秒他笑不出来了,那家伙又硬生生的顶进了花穴,撞上了顶部的软壁,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精。
“下次再用。”
是这次嫌脏,下次洗干净了再用?
花穴里满满的男精,失去了塞子的填堵,失控的涌出,乳白色的液体沾了一穴口,还不停的往外溢。
零放下张渡流,整理衣物重新戴上面具,然后二话不说就走掉了。
徒留气不打一处来的张渡流呆坐原地,这家伙真把他当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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