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吱呀响的小床,枯萎在花瓶的花枝,胡乱扔桌的书本,他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外面暖洋洋的光芒,照射在张渡流脸色,他现在有点晕。
昨天他被张岁棠约到了酒楼,差点被那啥,是阿影来救他,结果这家伙失控了,说要吃了他,那他现在是死是活?
张渡流一激动要坐起来,结果刚一起身,肩膀就传来剧痛。肩上被缠了纱布,上面还有红褐色干掉的血迹。
他之前用花瓶砸手,整个左手血呼啦差,现在的手完好无损,倒是被阿影啃过肩膀地方没有愈合。
“发生了什么?”张渡流揉着太阳穴问,身边的狐面男人,是他除阿影外的相好之一“零”。
“昨天你的契魂犯戒,现已关入祠堂反省。”零轻描淡写着说。
“我的契魂,凭什么你说关就关?”
“犯戒就是犯戒,有错就应惩罚,不分你我他。”
张渡流被气得哑口无言:“你!?”
“我昨天是被欺负了,阿影是来帮我。”张渡流低眉顺眼道。
“没有他,他们都会欺负我…”
零就像个榆木脑袋,就搁床边杵着也不说话,张渡流强人怒气:“阿影没办法替我出气,你帮帮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估计也不会答应,待会就能有正当理由把他撵走。
“既然你没办法帮我…”
“可以。”
张渡流瞪大双眼:“你说什么?”
“可以帮你。”
“张岁棠你知道吧?”张渡流笑眯眯着又说:“让他倒大霉。”
能让张岁棠痛苦,还能试探零在这个家的地位,一箭双雕。
零行动力很高说走就走,张渡流在床上哼着歌准备看一出好戏。早知道让零弄个点心,看戏得配好吃食才行。
没一会零就回来了,他拿着红色的绳索,尽头涮着一个锤头丧气的小男孩。
“你们欺负小阿白,待会阿白告诉岁棠哥哥,你们都没有好果子吃!”面粉男孩小阿白气鼓鼓着说。
零掰开小阿白的手,就直接往他的嘴里塞,鬼的身体好像十分的灵活,往里能塞好长,都把手臂塞了进去,双手塞入堵得严严实实,活像一个皮球。
那小鬼被零用红绳绑住全身,是一只架子上的烤炉猪。
红绳缚魂是他们家常用的术数,通过操控红绳来达到控制灵魂的目的,在族中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红丝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只柳条被递到了张渡流手中,柳条打鬼魂都痛飞,果然还是零心狠手辣,有高谋远虑。
打蛇打三寸,杀人要诛心。
俗话说的好,柳条打鬼,打一下小一寸,是防鬼利器,柳树属阴,阴极生阳,柳树阳气重,对阴物是致命的打击。
果不其然张岁棠砸门就进,他一只胳膊挂在胸前一瘸一拐的来到,小破屋内三人一鬼好生热闹。
“张渡流你有什么冲着我来?”他看了零一眼又说:“别狗仗人势!”
但他又仔仔细细把零打量了一翻道:“他不是你的契魂,这是个人?”
“你契魂呢?”张岁棠道。
张渡流:“关你屁事?”
“又勾搭上了别人了?”张碎棠讥笑着。
张渡流也不和他废话,直接一柳鞭抽得小阿白嗷嗷直叫。张岁棠气急败坏,奈何腿脚不便,又被张渡流一脚踹趴。
见主仆二人疼得呲牙咧嘴,他不禁生出快意。他又翻箱倒柜,拿出一瓶药丸,本想买与同镇的大老爷们,目前是不必了。
张岁棠质问他葫芦里买得什么药。
“你会制药,我就不会吗?”张渡流扣着张岁棠的嘴巴把粉末倒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岁棠咳得面目通红,零则是把他拉起,让他靠着墙角,张渡流看着他升起的旗杆,很是满意。
“你应该见过阔太太怎么玩鸭子的吧?”
一缕发丝垂在张岁棠的耳侧,他顿感耳朵被火燎的滚烫。张渡流嘻笑着又是一脚朝着他的裆部踹去,剧痛使裆里面的肉棒软了下去。
他疼得浑身冒寒,下半身钻心刺骨的痛让他直不起腰,零按住张岁棠让他动弹不得。
张渡流带着让人发渗的笑,他隔着裤子又揉搓着那疲软的鸡巴。
“表弟,你不是想要我吗?”张渡流脱掉松松垮垮挂在肩的衣服,他里面甚至连亵裤都没穿,赤身裸体站在张岁棠的眼前。
一丝不挂的美人尽收眼底,那人眼角红红的,肌肤白如凝脂,他面露病态,低眉顺眼的乖巧模样我见犹怜。
身上还有触目惊心的红痕,能勾起人无限的遐想,张岁棠忽有牡丹花下死的感想。
情药的催出小帐篷,张岁棠又可耻的硬了,张渡流眼中流露出一丝戏谑,他用脚轻蹭那部位,接着又是一脚猛踹。
张岁棠疼得嗷嗷打滚,嘴里骂得也是难听。他倒是不管不顾,反复的折磨了张岁棠好几次,直到这家伙再也硬不起来。
“你这玩意也算是废了。”
“从今以后就靠屁股过活吧,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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