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张岁棠,张渡流心情很好,他估摸着张某人这段时间是不会再作妖了。
主仆二人被一起丢出了门,张渡流吃完零从小鬼身上搜出的糕点,对这个新仆人很是满意。
他翘着二郎腿,长发随意的搭在肩膀,他衣衫不整饶有趣味地盯着零。
胸口大敞开,里部藏着若隐若现的乳晕,粉嫩的乳尖随他翘起的腿一起摇晃不定。
“我们去个好地方。”他的一言一语似恶鬼的蛊惑,丹唇勾出一个弧度似笑非笑的引诱着,若是山精鬼魅,定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张渡流散漫惯了,不慌不忙慢吞吞地走着,零则是他身后默默跟住。
从宽窄大院绕到羊肠小路,枯叶遍地每走一步都发出哭号,无边落木萧萧下,应是很称景。
沿着石板小路,二人走到一处冷泉,张渡流脱掉衣物正欲进入。
零拽住他的胳膊:“伤口不能沾水。”
“只不过被狗咬了一口,不至于。”
可是零一再坚持,张渡流和他僵持无果,他诚认这位蒙面男子,确实力道大的出奇。
“你凭什么管我?”张渡流扯开他的领角,依偎着他的胸膛,每一口温热的气息,都喷在他的耳根。
张渡流锋芒一转,拿出一块毛巾递给零:“那你帮我擦身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拾起衣物,将衣服垮至腰间,毫不犹豫地坐上湖边的青石,伸出又白又长的双腿,他眼睛像一条缝隙,看着对面愣住的人。
零沾湿了毛巾,单膝跪地蹲在他的身前。当零把手移到张渡流的锁骨,他只觉怀中像捂了一块冰。
明明冰冷刺骨,但被触碰的每寸皮肤,如被烈日灼热。似扑火的虫鹅,自知终将被融为灰烬,也要拥抱一抹炙热。
张渡流拉扯着他的手,让他打着转擦拭乳尖,小小的一粒,被玩得挺立。张渡流能听见他逐渐沉闷的呼吸,隐忍又克制是欲望爆发的前兆。
那手擦到下身被衣物挡住,便移到张渡流的腿根,衣服被勃起的阴茎顶出一个小帐篷,零埋在他的腿心,轻轻擦拭着他的腿根,布角若有若无的蹭过隐秘的小缝。
张渡流刻意遮盖下身:“你在擦哪里?”
“帮我擦后背吧。”张渡流背过身子,他的背影引人情欲万千,那对好看的蝴蝶骨,让人想要尽情爱抚。
他舒服得喘息,忽出的每一口气,都露着刻意的勾引。
“我身子上没擦干净。”
张渡流打掉零手中的毛巾,拉住他的手往下身去,后躺入零的怀里:“你要帮我抹干净。”
热乎乎滑腻的触感,零埋在他的肩膀,吸允着他身上的味道,零把面具拉起一半,用唇蹭过他的肌肤。
指尖又冰又冷,入体的感觉就像灌了口凉水,张渡流拉着他的手指玩弄着自己的花穴。
鲍肉昨日就承欢一夜,早就变得泥泞不堪,淫靡的味道扩散,又甜又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零把手指加到三根从穴口一路试探到深处,穴里的嫩肉多汁,裹得零手指都是淫水。他摸着里面最软糯的部分,用指甲刮过,他每每刮一下,就发现怀里的人止不住的抖动。
他帮张渡流转身,与他面对面。他把张渡流的腿架在肩膀,清晰的看到那口糜烂的肉穴,和那根硬挺的阴茎。
他扩张穴道,用手把穴肉扩开一道口子。张渡流能感到,下身呼呼的灌风,他恼怒的瞪了眼零。
那家伙解开裤子,露出肥硕的肉屌,光是单看一眼张渡流就屄水直淌。肉屌挤着手指进入狭窄的穴道,那巨屌一边进出手指还弹着张渡流的肉腔。
被肏透的穴,很容易就被肏得合不拢,零非常轻松就顶到了最里面,他取出用来扩张的手指,就用入穴的手捂住了张渡流的嘴巴。
还不够里面,他想着就往顶头挤,肉道里弯弯曲曲,每挤一下都能捆住他的鸡巴,直到龟头顶软嫩的肉壁,他才收手。再看怀中人都快抖成塞子了,瞳孔环绕瘫软的挂在他身上。
他狠心地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肉壁,空旷的林子安静无比,撞穴的响声在静悄悄的环境中格外清晰。
张渡流被肏得一癫一癫,像是坐上了蹦床,他上下起伏着,又像是一条翻腾在滚水的鱼。
“呦这不是张少爷吗?”陌生的声音在不远处说道,还传来几人的嘻笑声。
“果然是被人肏烂的货色。”
张渡流斜着眼看向林中,有几个穿着张家术袍的人,幸是张家的旁系学徒。
“小虫子一只又一只,打都打不死。”张渡流依依不舍的起身,离开让他爽到失智的大鸡巴。
他随心的整理了下衣物,跌跌撞撞地走到几人所处的林间,摇摇晃晃地走着,像是被肏到腿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几人还要出口嘲讽他,不料张渡流抢先说。
“要一起来玩吗?”
言下之意是要和他做爱吗?
几人没想到他玩得这么大,面面相觑片刻后,觉得不亏,毕竟张家二少爷可是在张家出了名的美人,肏一顿肯定稳赚不亏,送上门的婊子可不是随处可遇。
“不愧是多了口屄的货色,就是欠肏。”为首的人出言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