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透过纸窗潵入,张渡流低下头,不敢让他人看见他的表情,小穴里又肿又疼,被性器直接撑开,胀得他肚子发麻。
他屏住呼吸一言不发,推着阿影妄图挺入的腰身。他偷偷的描了倒地的二人,光线太暗了,他看不清陈屿的表情,他只看见膛目结舌的张岁棠。
“你不止勾引人还勾引鬼啊!”张岁棠的表情带着三分兴奋七分诧异。
阿影直接当着二人的面,肏着张渡流,张渡流手都要被自己拧烂了,他咬着嘴唇忍住想呻吟的欲望。
“陈屿你他娘的快看!”要不是张岁棠被阿影捆着,他现在恨不得拍手叫好。
啧啧的水渍声萦绕耳畔,屋里安静极了,能听见肉体被硬物拍打敲击,能听见咕噜的水花声。
阿影扣住张渡流的后颈,他贴在张渡流的碎发,吻着他裸露出的肌肤,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皂荚清香。
双眸如冰川的霜雪,单是看一眼,就能知晓何为如履薄冰。他像雄兽在宣布主权,不容置疑。
“不要看。”张渡流咬牙切齿道。
猛烈的撞击让张渡流抵在地板,能听见骨头反复磕在地面的响动,他闭上眼睛,用微弱的声音祈求着阿影,之前不要让别人看着他。
阿影把张渡流抱起,张渡流被搂了个措不及防,那玩意顶得更深了,他直接弯着腰干呕。
他被阿影放在椅子上,对方显然刻意为之,因为角度正好能让爬着地上的二人看清。
那口小穴被肏得一塌糊涂,刚射过得阴茎歪在一旁,每肏一下还会发出咕噜的响声,青年仰着头任由身上之人肆意妄为,他紧绷着小腿肚子,摇晃着腰身,淫荡的模样与花楼的小官并无二别。
“你让他们出去,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张渡流与在身上耕耘的鬼商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你的血,要吃了你。”
阿影拨开他琐碎的头发,用牙齿磨着他的鼻间。
“行。”张渡流合上疲惫的双眼。
冷风呼呼的灌入窗户大开,躺地的二人就被黑色的雾气裹着,从窗口直接扔了出去。
张渡流拿起桌角的碎瓷片,捅着肩上的旧伤口,狠心拉了一道深口子,猩红的鲜血涌出,顷刻间血流如。
他敞开胸怀把阿影揽在怀:“喝吧。”
注阿影啃向他的肩膀,狠咬鲜血淋漓的伤口,温热的血水从侧肩洒下,张渡流痛得头皮发麻,他瞳孔焕然像断线的风筝呆滞地看着摇晃的天花板。
阿影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已经不愿思考,他好累如果被吃掉能够让他彻底休息,对他来说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如果他死了,估计会被张岁棠传谣言,说他是被人在床上肏死的。
失血过多让他意识模糊,他其实一点也不想死。
走马灯在眼前一一闪过,这一生他没有自我,全然是一个工具。
如果有来生他希望自由。
意识逐渐模糊,眼前一片白茫茫,像一望无际的原野,不论如何向前行走,都走不到终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直走着,直到听见了有人在他耳边交谈。
“你不能这么做,我已经失去一个孩子了,不能再失去小流。”女人泪眼婆娑,拉着男人的衣襟。
“他是受过神树祝福的人,身上有神赐,一定会平安无事。”男人抚掉女人的眼泪。
这二人的面孔,是他熟知的人,男人是他的父亲张佑生,女人是他的母亲陈苒冰。
祭坛之中躺着的少年是他,安稳的躺着就像是睡着了,他身上缠缚着红绳,绳索挂着一串串铜铃,红绳的尽头被一双白皙的手牵扯。
这是怎么回事,他是变成了别人?
“这是我的记忆。”少女在他耳边悄悄说。
陈苒冰被仆从拉扯着下台,她在看着这段记忆的主人,离太远了只能勉强通过唇语读出她的话。
“小熙…救救…他”
他能听见滔滔不绝的咒语,在他的耳边萦绕,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不懂,但那声音能硬生生的塞进他的脑子,让他头疼欲裂。
张渡流看见台上,只有六岁的自己,双眼紧闭皱着眉头,一副很痛苦的样子闷声哼唧着。
从他的身上分出了透明白色的一团雾气,然后随着咒语速度加快,逐渐由白变黑,凝固成一团黑色的粘稠物体。
接着那小小的少年开始出现咒痕,密密麻麻的印出,从胸口一路爬上脸颊,少年的口中呕出鲜血,脸色也变得铁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苒冰不顾仆从的阻拦,就冲了上去。以现在他的视角,能清楚的看出,是一个做在轮椅上的老太太,向仆从示意,不然一个弱女子怎么能轻易挣脱控制。
而轮椅上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是他的祖母,张家的前任家主。
许是爱子心切,陈苒冰抱住少年,尝试着带走他,但是那咒痕贴着肉体,爬到了陈苒冰的身上,她掩面哀嚎倒地不起。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场闹剧,荒诞而又可笑。十二年前的中秋灯会更是荒唐,他以为母亲是得了重病,结果是受到了诅咒。
绷带缠身终日躲在屋里的母亲,他早就该料到。
至于阿影的来历……
“只要你来桃花村,一切答案都将知晓。”少女缓声说着。
“我知道所有,只要你来桃花村,我就能全部告诉你。”
“张渡流……快来吧。”
“张…渡流…”
“张渡流!”
响亮的耳光扇得他眼冒金星,疼痛也如期而至,张渡流猛得睁眼,赫然摆在眼前的是一张骇人的狐狸面具。
他推开眼前的男人,努力让自己镇定,刚才发生的一切又是一场无端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