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凉水泼把张渡流浑浑噩噩的脑子泼得清醒,张岁棠言笑晏晏:“清醒了,我可不喜欢肏死人。”
厢房红纱满布,空气里一股怪异的熏香扑面而来,张渡流被绑在靠椅子上,衣服拨在腰间,下半身一丝不挂,双腿被分开,各用粗布麻条系在椅角。
他的嘴把被一块丝绸堵住,眼睛红肿口水从嘴角漏出来。
他上当了,有一点很好笑,张岁棠费尽心思,就是为了肏他。
“我这种人,最喜欢寻求刺激,比如人妻寡妇,或者妇之夫。”张岁棠坐在红漆涂抹的床沿。
“还有就是心有所属的人。”
张岁棠捧腹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他抹掉眼角笑出的泪水:“把一个人的白月光,往地上踩,让他变得泥泞不堪,这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真美,比那些大团圆话本,有趣一万倍。”
自娱自乐的演说他的畅想,像是伯牙遇见了钟子期,恨不得掏心掏肺。
张岁棠瞄向屋中的一角:“你说对不对陈屿?”
房间角落的青年人被绑在地上同张渡流一样被堵住嘴巴,那人不可置信的将一切揽入眼中,痛苦万分的呜咽着。
陈屿身上坐着一刷了白漆的小孩:“羞羞,小阿白都不敢看。”
原来张岁棠之前说要来叙旧的人是陈屿?!
“早就知道你俩有一腿,前些年在学堂的时候可把我恶心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罢张岁棠做出干呕的动作。
“见男人就勾引的狐狸精。”
张岁棠的手中多了一枚粗大的玉势,是男人肉茎的形状,能人巧匠还在上面刻出了爆起的青筋。
“你该不知道,他多了一口屄吧。”张岁棠把张渡流推到陈屿身前,掀开他遮挡的衣物,拿了把折扇托着半软的阴茎,隐秘的私处显露,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透着诱人的意味。
“你心心念念很久的人,可是人肏烂的货色。”
凉丝丝的器物抵住花穴的入口,狠狠地压着外部的肉瓣。张渡流面部充血,脑子里嗡嗡响,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以这种模样出现在表哥面前。
“你其实很兴奋吧。”
张岁棠掐住他胸口的红缨,一掐就是一道红色的指痕,能隐约看见乳晕处有一道轻浅的咬痕,张渡流知道那是阿影在医馆留下的。
“陈屿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我们张家对他这种双性人儿,会举行一种仪式,叫祭巫,约莫在他十六那日会有一帮人把他轮奸。”
“巫祭是张家人提升修为的好法子。”
张岁棠又说:“被肏烂的货色,还搁这装纯呢?”
“早就不是雏儿了。”
玉势被张岁棠一股脑塞进花穴,没有丝毫扩张,张渡流疼得扣紧手指。穴中被搁得发疼,身子打颤穴肉紧合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岁棠将玉势取出,上面水光滑亮粘着淫液,拉着一根细小的银丝:“挺骚的还在流水。”
张渡流侧开脸他不想表哥看见狼狈的自己,但张岁棠偏要把他掰正,他还命令小阿白让陈屿好好看着。
“我还是喜欢主动的。”张岁棠从怀中拿出两样东西,一个是药瓶,一个是三枚铃铛串起的手链,药瓶被他随意扔上桌,铃铛手链他则是戴在手上。
“你听过噬心铃吗?”张岁棠心情很好解释着,“能制人心魄,让你完完全全听我话的好东西。”
“这便是张家和姚家的合作成果,之一。”
“九九八十一枚,落在我手上只有三枚,对付你也够用。”
这种铃铛张渡流他见过,他第一次在父亲那见到“零”,他身上就挂这许多铃铛,不止八十一枚甚至更多,同张岁棠手中的一模一样。
“零”的身份扑朔迷离,张渡流来不及思考,就被铃声强扯回神魂。
张岁棠替他接开身上的绳索,他本应逃跑,却老老实实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张岁棠摇着铃铛,示意桌面的药瓶:“把那药灌到你自己的屄里。”
张渡流大脑清醒,身体不受使唤地拿起药瓶,乖乖地拆开药瓶,掰开小屄将里面白花花的液体灌入。
白色的药液清凉,但能燃起张渡流身上的欲火,屄里变得痒极了,他恨不得现在对着凳角磨屄以抚平心里的欲。
“用手玩它。”张岁棠搬了另一台椅子斜卧在内,欣赏着大好春光。
小穴被手指侵入,张渡流摸着骚痒的穴道,用指腹按摩软肉,湿热的腔道裹着两根手指,淫液泛滥成灾成片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够远远不够。
许是瞧出了他眼里渗透的欲望,张岁棠拉下胯部的衣物,露出爆涨的肉茎,弹出的一刻摇摆不定。
视觉的冲击让穴水爆发,连穴道都在翻涌,张合的水声响着。
张岁棠扶着鸡巴放在他的手中:“把他塞进你的骚穴里,给老子操一操。”
张渡流手里面像握住烫手的山芋。
“需要我帮你吗?”少女对他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