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渡流被他玩的高潮连连,直到天色开始发亮,才放过了他,他们交合的地方又一大片水印,都是张渡流喷的。
张渡流穿好亵裤,脸盆的水泼了一床,当然他也泼了自己半身。
陈屿醒来只是问他怎么了,便说待会去给他找衣物,他趁着陈屿去找衣服功夫,抓着被单就让阿影抱着他逃之夭夭。
“唉。”张渡流靠在躺椅上叹气,活像个老大爷。
阳光温暖明媚,把阴暗驱赶,树影在指缝摇曳,片刻的喘息让人想要时间在此驻足。
“锅锅你不次吗?”石椅上坐着的少女,嘴里面塞满糕点。
“没你能吃,小馋猫。”张渡流招手示意,仆从又重新递上一盘糕点,他捻了一个,慢条斯理的品。
张渡流用眼睛捕捉熟悉的身影,但还是一无所获,从医馆回来已经过了几日,那家伙就闹起了失踪。
以前是他不愿理阿影,现在是阿影自主远离。都是些什么事,张渡流一口吃掉糕点出气。
正好这几日家里没给他派活,他也不急着找那别扭鬼。
分魂术的分魂不能离主魂过远,反正他能感受到阿影在他附近,只要阿影离他不超过三里就行。
别人是丹唇未启笑先闻,张岁棠是影子都没见到嘴巴就嘚吧嘚个不停,扰了他偷懒的好兴致。
“呦,这不是张大爷,您个大忙人怎么有闲情逸致晒太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声音悠悠扬扬越门而来,张岁棠衣衫松垮散漫地走来。
“要不要和哥们一起喝酒。”
“不去,交际花。”
“好堂哥,弟弟我可是打听到了机密,你就不好奇?”张岁棠露出一个玩味的笑意。
张岁棠贴着他的耳朵:“最近你一直在打听桃花村,你就不好奇吗?”
“桃花村的事,貌似和我们家有关。”
中午的暖阳被积云遮蔽,风刮得树叶吱呀乱响,阳光消散寒意肆起,二人两相对视。
“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多谢二少爷赏脸。”张岁棠挑眉一笑。
衣服的一角被张胧月攥住,张渡流揉了她的脑袋:“哥哥去去就回,回来给你带旺家果脯。”
“好。”张胧月收起了手憋着小嘴。
在男人转身里去后,女孩就呆呆地坐在原地,她的眼睛被白纱遮住,纱下的眼睛却目不转睛的盯着二人离去的背影。
她摸着胸口的圆月玉佩,若有所思的目送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知道她喜欢吃甜食,就给她买各种糕点,但她没有告诉哥哥。多年的药物入体,她已经尝不出任何味道。
就算口中的食物已经若然无味,好在心里是甜的。
胸口闷痛口中一丝血腥,她抬眼忘去,所见处皆是赤红,粉色树叶在眼前纷纷摆动。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听闻桃花是焰火的赤色,是否也如眼中那般鲜红。
张胧月推开前来相迎的婢女,她柔柔弱弱地说着:“枕边吹风换来的秘密,还真以为他人不知?”
“某些人护法的位置是坐得太安稳了。”如芝兰般的白衣少女颦眉而笑。
三层楼屋里觥筹交错,红色的缎带飘逸,男人抱着软香温玉的女子,耳鬓厮磨着似一对神仙眷侣。
“吃点,这都是好东西,川渝那带新下的蜜橘。”张岁棠抱揽着女人,胸前的衣服松松垮垮的耷拉着。
张岁棠把桌上的食物吃了个遍:“小心眼,替你试毒了。”
“你玩吗?”
张岁棠勾着女人的脖子,张渡流摇头:“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