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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7 章 番外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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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事少,宁清歌与盛拾月早早处理完公务,将盛欢意丢到叶危止府中,偷得半日闲。

——啪!

白玉棋子落于棋盘之上,石与木相撞,发出清脆响声。

斜坐在左侧的盛拾月,一手杵着脸,一手落在旁边棋盒中,将里头棋子抓得作响。

对面的宁清歌也不催促,只静静看着盛拾月思索。

旁边点燃的香炉冒出缕缕白烟,将香气散开。

盛拾月无心品鉴,捏起一墨玉棋子,犹豫着往棋盘上放,还没有彻底放下又停在半空,思索片刻,又原处放下。

反倒是宁清歌干脆,见盛拾月落子,直接取出白子往棋盘放,像是早就意料到盛拾月会下何处。

对面那人见状,心里头就更虚,再看棋盘局势,这才反应过来,自个已经掉入宁清歌的陷阱里,再无生机。

“你……”盛拾月很是不甘,这从开头到现在,她已经输了两回了,俗话说事不过三,宁清歌怎么也不知道让一让她。

她心念一动,就忍不住耍起无赖,伸手就去取之前落下的棋子,嚷嚷道:“我下错了,重来。”

宁清歌哪里不知道她在打什么鬼主意?

她伸手一拍,打在盛拾月手背,毫无威慑力地斥了句:“落子无悔。

盛拾月才不管这些,所谓的拍手,半点力度都没有,像是轻轻碰了下似的,盛拾月那么细腻的皮肤,愣是一点没红,如此温柔的态度,助长了她的嚣张,不仅没有停下,反倒直接抓回自己的棋子,再反手将宁清歌的棋子丢回棋盒。

那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半点拖沓,都不知在心里想了几遍。

“我刚刚下错了,现在重新下,”她理不直气也壮。

对面人无奈,向来拿她没有办法,只能温声斥了句:“无赖东西。”

自登基后,盛拾月脸皮越来越厚,不仅不以此为耻,还觉得这就是默许了,眼睛一弯,笑着就道:“我不管,我就要重新下。”

宁清歌抬眼瞥她一眼,最后还是纵容。

只可惜宁清歌的退步,没有换来盛拾月的适可而止,她这人就是这样,最懂得怎么样恃宠而骄,怎么样得寸进尺。

这不,当着宁清歌的面就下到她之前下的位置,将这个小小陷阱彻底堵死。

“我下好了,你重新下吧,”这人眼眸一抬,很是得意,之前淡去的孩子气,又在眉眼间晕染开。

宁清歌定定看她一眼,最后又单手捏着棋子,落在别处。

那盛拾月本来还在沾沾自喜,感慨自己的聪明,可在下一秒,她又僵硬住。

只见那棋子落处,与周围棋子相连后,看似毫无关联的棋子变作阵。

没有比之前好半点,甚至会让盛拾月输得更惨。

黑棋与白棋交织的棋盘刺眼,盛拾月气得抬头,恰好撞见宁清歌投来的一眼,好像在说我已经饶了你一次,现在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好气人。

盛拾月咬了咬牙,竟伸手将宁清歌的棋子一丢,再抓了一颗自己的黑子,直接压在空缺处。

这下更过分了,就连虚假的借口都没有了,明晃晃地耍无赖。

最关键的是,她还一点愧疚感都没有,眉梢一扬,不仅没有一点心虚,甚至装模作样地催促:“你看我做什么,专心下棋啊。”

幸好,盛欢意跑到叶危止那儿学骑马了,若是趴在旁边瞧着,必然要和她的无赖母皇学,甚至还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想到那个无比顽劣的家伙,宁清歌微微皱眉,只是还没有来不及细想,又被盛拾月催促:“快下啊。”

宁清歌只能瞥她一眼,便又取棋子落下。

盛拾月紧紧盯着她的手,直勾勾看着宁清歌下在何处。

这一棋虽不如之前致命,但也有个小陷阱,一旦与周围相连成型,十分棘手。

她当即伸腿一踢。

执棋的手落在半空,宁清歌有些疑惑地看向她。

相对于盛拾月一腿盘起,一腿伸长,穿过矮桌,压在宁清歌膝盖的嚣张姿势,宁清歌坐得十分端庄,跽跪于木榻之上,脊背挺直,即便是教授礼仪的嬷嬷也挑不出半点毛病,只能将那只踩在对方膝盖的腿揪出来,强行扣个一两分。

宁清歌停顿了下,又准备往下落。

盛拾月又一蹬。

力度虽然不重,但实在让人无法忽略。

宁清歌再放。

盛拾月再蹬。

那颗停在半空的白子终究还是绕弯到别处,落在棋盘最边缘的一角,沦为最无用的一颗废棋。

盛拾月这才笑起,明知故问地冒出一句:“宁大人怎么会下那处?”

欠得很。

要是换做叶危止,早将棋盘一掀,开始收拾这个无赖玩意,但可惜面前人是宁清歌。

盛拾月如今的嚣张,有三分之二都是她惯出来的,这苦果也该她受着。

既然有了宁清歌的一退再退,接下来的棋局就变得简单,但凡哪里不如盛拾月的心意,她就往宁清歌那里踹,暴君也不过如此。

棋局就这样被扭转,完全倒向盛拾月那边。

盛拾月笑得眼不见眼,正得意洋洋时,却突然感受到脚踝传来一阵痒。

视线往那边挪,只见宁清歌不知何时束住她脚踝,指尖划过肌肤细腻处。

盛拾月下意识往回缩,可是之前嚣张太过,她半边身子都从矮桌下,探到宁清歌那边,踹对方是方便了,可想往回收就麻烦了,尤其是在对方还握着自己脚踝的情况下。

这人终于意识到不对,下意识就讨饶道:“宁望舒。”

刻意拖长的语调显得可怜兮兮的。

果真是皇帝了,那怕是勾栏唱戏的,也没她那么会变脸。

宁清歌没说话,指尖轻勾,触碰在脚踝凸起的圆骨上。

盛拾月瘦得很,即便被精心养了那么多年,也难长几斤

肉,以至于脚踝都纤细得很,皮贴着骨头,隐隐可见的莹白,像块温润的暖玉。

覆着薄茧的指尖滑动,勾起一阵阵痒。

盛拾月这人娇气,疼也不行,痒也耐不住,这还没有几下,腿就曲折,想方设法地想躲。

对面那人怎么可能放过她,虎口回缩,将人束得更紧。

“痒……”盛拾月忍不住出声,挣了挣腿脚,又喊道:“宁清歌。”

几年过去,盛拾月自然有所所长进,起码不会再像之前一样死倔,当又一次酥痒泛滥时,她立马央求道:“我错了,我不闹了。”

若是之前,她还得再死撑一段时间,现在已经能立刻认错了。

“你赢了你赢了,”盛拾月直接认输,输三把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那人却不见停,低头垂眼,不肯看盛拾月一眼,好像打定主意要让她受点罪。

盛拾月被痒得蜷缩,撞到矮桌,将棋盘打散落地,发出噼里啪啦声。

“痒得很!”盛拾月忍不住再喊。

抵在骨头的手一顿,再往上探。

因今日休息的缘故,两人都穿得宽松,轻易就能探入其中。

从圆骨往上,再到小腿,指尖与掌心的薄茧掀起的感受,如密密麻麻的细网散开,将腿脚笼罩。

直叫人动弹不得。

盛拾月被撩///拨得受不了,突然一挥手推开矮桌,直接扑向宁清歌,既然退让不得,那就直接压到宁清歌怀里。

反正她就是个不讲道理的无赖。

那人似早有准备,张开怀抱就将人抱住。

“娇气包,”她像是在叹气一般的开口。

话音落下,她低头抬手,曲指抚过盛拾月眼尾,不知何时冒出水雾,与绯红眼尾相衬,看起来可怜极了。

盛拾月偏过头,躲过她指尖,不甘心地嘀咕了句:“你让让我怎么了?”

刚刚还在求饶,现在又硬气起来了。

宁清歌声音柔和,哄道:“怎么没有让你?”

“怎么就让我了!我不过就耍了个赖皮,你就这样!”盛拾月气打一处来。

“那是不是你主动要求要下棋的?”宁清歌声音依旧柔和,却带着循循诱导。

那人一愣,方才的气焰消散一半,很是心虚道:“好、好像是我,那你陪陪我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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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歌像是笑了下,看着懵懂无知的猎物掉进陷阱,循序渐进道:“那我是不是让你了?”

好像有点道理?

盛拾月抿了抿唇,没开口,还想坚持一下。

宁清歌又道:“方才我是不是不想下棋?”

确实是这样的。

盛拾月没能坚持下去,犹豫着点了个头。

宁清歌将她的变化收入眼中,又道:“自己闹着要下棋,结果输不起,开始耍无赖,是不是该罚?”

一说到罚,盛拾月还没有跪,膝盖就先酸疼起来,又委屈又可怜地憋出一句

:“这、这都要跪?”

宁清歌语气轻松,说:“这倒是不必。”

那位被罚惯了的皇帝陛下,顿时松了一口大气,心想着宁清歌也不可能打自己,刨去这些,还能罚什么?

于是盛拾月瞬间有了底气,大刺刺就道:“那你罚吧。”

垂落在木榻边缘的腿脚还在摇晃,表达着盛拾月的漫不经心。

宁清歌只是笑,过分清冷的眉眼染上春风,掀起摄人心魂的韵味,唯一有幸近距离赏析的盛拾月呆愣住,不曾察觉自己被人抽走了腰带。

垂落的手腕被捆在一起,没有丝毫犹豫地打了个死结。

直到宁清歌将盛拾月的双手压到脑海,这人才反应过来,无比茫然地开口:“你这是要做什么?”

“罚你,”宁清歌回答得很快,轻飘飘的语气听不出半点威胁。

盛拾月还没有来得及细想,就被人压着手腕,按在木榻之中,继而宁清歌翻身跨坐在她的身上。

“你……”

盛拾月下意识挣扎,扯着被束缚的手腕,可是胡乱的蛮力不仅不能解开绳结,反倒让它越来越紧。

宁清歌单手压住,附身而下,哑声警告:“别乱扯,等会解不开。”

“你要做什么?”盛拾月下意识听话,当真一动不动地停在那儿,又问了一遍一模一样的问题。

这一次宁清歌没有回答,只道:“不许动。”

这就是惩罚?

轻松得让盛拾月感到怀疑,难不成……宁清歌是想让她一动不动地躺在这里一个时辰?好像确实比较累的样子。

可是下一秒,盛拾月瞳孔骤然放大。

木簪被取下,如绸缎的发丝散落在肩,不堪一握的腰肢轻轻扭动,正好顶撞在盛拾月腰间往下的硬骨上。

盛拾月脑中一片空白,只能仰头看去。

可还没有看个明白,又被宁清歌捂住眼睛。

失去视觉的感受变得更加清晰,即便隔着薄布,也能感受到那如温水般的肌理,一次又一次地擦过自己,有些热,不知是贴出来的汗水,还是其他,将白布染出些许湿痕。

急促的呼吸有些喘,绕着耳廓,径直往里头钻。

分明宁清歌没有再挠,可盛拾月却觉得更痒了。

被腰带栓着的手被牢牢束缚,不给她留下丝毫挣脱的空间。

布料的摩擦声稀疏,一次又一次的响起。

荔枝的香气自然而然得散开,浓郁的味道,几乎将人淹没,落入荔枝的海里里,任由巨浪拍打,无法阻拦也不愿反抗半点。

盛拾月被磨得不耐,终于明白这次游戏的主导权不在自己。

“宁清歌……”她试图唤醒某个人,不要再做那么让她难受的事情。

可回应的她的,只有一下又一下地轻撞。

力度分明不重,却比板子难挨多了。

地上凌乱得很,矮桌竖起、棋盘被甩得老远、黑白棋子滚到各处,也不

知道外头是否有人听见,既焦急又害怕地等待传唤。

再往远处看,蓝天与白云相衬,连绵山峦向远处延伸,试图跑向更远的地方。

汴京依旧热闹,街头巷尾都是人,自从盛拾月连下几道减赋措施后,百姓手中的余钱变多,便越发喜欢往集市里跑,从白日到夜晚,没几个时间段是冷清的。

寝宫里依旧。

被束住的手腕无意识地挣,细长手指勾住软垫薄布,腰带勒出条条红印,掩盖住细腻肌理下青色脉搏。

“宁清歌……”

果真是罚,一点不比跪算盘轻。

腰腹间染上湿痕,盛拾月试图抬腿,又被按下。

“我错了,”这话语可比之前诚恳太多,恨不得直接回去,将耍无赖的自己一巴掌拍死。

“宁清歌、宁清歌。”

这人气得很,到嘴的肉就抵在唇边,她却被蒙住眼睛、捆住手,只能闻着荔枝香气解馋。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扬起的下颌,无意识张开的唇,短短一段时间内,就已经渴得发白。

可她还没有说,就被一块带着温热温度的布料堵住嘴。

“唔、”盛拾月不由闷哼一声,下意识咬紧嘴里的布。

没想到宁清歌会那么过分,现在连说话的权利都剥夺。

耳边的喘///息一下连着一下。

溢出来的樱花的香气被压制,满屋都是荔枝的香气。

盛拾月甚至可以想到宁清歌此刻是什么表情。

发丝半遮半掩间,漂亮的面容都若隐若现,情事之中的唇微张,之前如圣洁圆月的面容,完全化作另一种惑人。

勾住软垫的手紧握成拳。

之前挠在脚踝的痒,好像钻入皮肉,遛进骨血之中,痒得要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啃咬着每一处。

可盛拾月却毫无办法,连抓挠都不必允许,只能被蒙着眼、堵着嘴,被迫感受着。

那纤薄的腰肢好像不知疲倦,在衣衫染上一片又一片的痕迹,连那块坚硬的骨头都好像被软化。

——啪!

突然出现一声丝带撕裂开的声音,被束缚的手腕终于挣出。

几乎是同时,盛拾月立马挺腰起身,单手握住宁清歌肩膀,压着对方往下,瞬息间,躺在木榻中的人变成了宁清歌。

盛拾月下意识低头,看着还在被自己咬在嘴里的布,熟悉的青底莲纹刺绣,不正是宁清歌今日所穿的兜子吗?

堂堂一朝丞相,竟然将自己的贴身衣物塞进帝王口中,要是传了出去,不知要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可那人却没有露出一丝悔意,抬眼看着盛拾月,漂亮的眼眸中眸光微漾,搅动里头的水光,很是妩媚。

那被咬出水迹的布料被随意丢在地上。

携着怒气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字字坚决:“宁清歌你完了。”

不等对方回应,盛拾月附身咬住对方脖颈,恶狠狠地留下一口牙印,果真是饿急了。

薄唇往下,彻底没了以往的温柔,连咬带啃,留下散乱痕迹。

宁清歌没有阻拦,反倒伸手勾住盛拾月脖颈。

残留在木榻的棋子被推落,砸在地上,发出悦耳响声。

忽有风吹来,掀起纱帘,将寝宫里头的场景都遮掩,只剩下模糊、看不起的轮廓。

悬挂在檐角的铜铃摇晃,惊得停留的鸟儿展开羽扇,快速扑扇逃离。

过分恶劣的人终究受到了应有惩罚,喘///息声中带着哭腔,那撕裂开的腰带又束到另一人手腕上,让她无法逃离。

曲起的腿蹬在木榻边缘,又跌落往下,无力摇晃。

眼尾的泪珠连成串,滑落脸颊,与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融在一块,难以分辨。

又是一个停顿,宁清歌忍不住仰头,眼前一片花白,绷紧的脖颈细长,在覆满湿汗的情况下,那零零碎碎牙印就变得格外清晰。

“小九……”

无力而沙哑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盛拾月用与之前相同的方式堵住。

气急的人无法再理会太多,一门心思地要履行之前咬牙切齿说出的承诺。

此时,无政事烦心,无孩子吵闹,她们拥有一整个白天,可以肆意消磨、随意挥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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