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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卿,寡人唯恐时日无多,太子之位未定,国之根基难稳。今召卿来,便是欲议定太子人选。”明哲帝言辞沉重。

韩元直躬身答曰:“圣上勿忧,应先调养龙体,日月山河俱在,大唐江山永固。”

“韩相勿欺寡人,寡人深知己身,已至油尽灯枯之境。韩相若不肯为寡人定夺,寡人只得将答案交付于卿。”明哲帝语竟,令心腹取出两卷传位诏书,置于韩相面前。

“此二诏书,黑色卷轴为凛儿之名,赤色卷轴为崇儿之名。待寡人驾崩后,韩相可择其一,立为新帝,余诏销毁。无论何者登基,韩相务必保全另一皇子之命。如此,寡人九泉之下,亦可瞑目。”

韩元直接过诏书,承诺道:“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圣上重托。”

明哲帝闻言,泪光闪烁,曰:“寡人疲惫,韩相退下吧。”

“臣,告退。”

此时玉小刚已身处禁军之中,闻明哲帝密诏韩元直入宫商议,心知事态非同小可。故而于夜色掩映下,急驰而行,径直趋往煜王府,欲将此等要事,密呈于萧崇。

萧崇闻言,目光隐晦不明,缓缓道:“可知父皇与韩相所议之事详情?”

“并不知晓,”玉小刚摇头道,“当时圣上屏退左右,独留韩相一人,吾等皆在外候。”

“看来,本王只得亲临相府,方能知晓今日所议之事。”萧崇沉吟片刻,决然道。

“殿下是否操之过急?”玉小刚担忧道,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圣上病重,召韩相入宫,必是为托孤大事,”萧崇神色凝重道:“此时若再不出手,他日你我便会沦为阶下之囚。”

“既如此,吾等当率衆直闯韩府,于韩元直之口问出真相。”玉小刚道。

萧崇闻言,面色阴沉,厉声道:“依汝之言,岂非让本王承受千古之骂名?”

“敢问殿下,可有他策?”玉小刚询问道。

萧崇沉吟片刻,道:“汝勿慌乱,此事本王自有计较。闻得韩元直之子韩勋,性情豪爽,颇有游侠风範,或可从他身上下手。”

“殿下高见,但具体如何行事?”玉小刚追问。

萧崇示意其近前,于其耳畔低语。

次日辰时,玉小刚奉萧崇之命,于洛阳古城策骏马,疾风般穿梭于市井之中。忽而,烈马似脱缰野兽,直扑熙攘人群,旁观之衆皆惶恐避之不及,唯恐身陷险境。然,一稚子,懵懂无知,兀自伫立原地,如木鸡般呆立,全然不觉危险已悄然而至。

玉小刚欲驻骅于道,忽见一白衣翩翩之士,面若温玉,自人海中侧步而出。彼单手挽缰,于衆目睽睽之下,救一稚子于危难之际。此壮举令萧崇名噪市井,百姓交口称赞。

南唐明哲帝,泰安之治第十八载,亦为其在位的最后一年。萧崇于斯时结识韩相之子韩勋,二人意气相投,肝胆相照,故结为金兰之好。韩勋未经父命,私与萧崇歃血盟誓,誓为异姓兄弟。

韩相闻之,怒不可遏,意欲将其子逐出家门。然念及韩勋之妻冯氏,乃其爱媳,冯氏哀求之下,韩相方敛雷霆之怒,将此事平息。

自此,韩元直与子韩勋间生隙,韩勋愤而从军,投身沙场。五年后,于守城之际,不幸为流矢所伤,英年早逝。

冯氏闻夫噩耗,悲痛欲绝,意欲随夫而去。然腹中胎儿,令其暂忍悲痛,茍且偷生,以待子嗣。冯氏于边关诞有一女,不久后亡故,女婴由其兄冯彦清带回洛阳,托于韩相抚育。取名玉凝,以寄哀思。

泰安十八载,立冬之际,天降瑞雪,然明哲帝于洛阳长乐宫内,龙体违和,终弃群臣而去,驾鹤西归。晋王萧凛与煜王萧崇,兄弟阋墙,为夺天子之位,终至兵戈相见,烽烟四起,一触即发。

是时,韩元直已上疏请辞,归隐桑梓,安享晚晴。然见国家危在旦夕,南唐有分裂之虞,烽火将至,黎庶将陷水深火热。韩元直忧心如焚,心系苍生,毅然决然,携先皇遗诏,重返洛都,欲以一己之身,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以保江山社稷,黎民安宁。

洛阳城中,刀兵四起,烽烟弥漫。韩元直持先皇遗诏,如长夜之炬,破晓而来,当衆宣读遗旨。诏曰:“立皇长子萧崇为嗣,承大统,继南唐基业。次子萧凛,削其王爵,赐金银财宝,逐出洛都,晋王府上下,悉数随行,以示止戈。”

萧崇登基,称明宣帝,年号建安,立正妃陈琪为后,凤冠霞帔,母仪天下。韩元直官複原职,重掌朝纲,南唐皇位之争,终得以平息,江山社稷,重归安宁。

玉小刚于此战,率麾下死士,守护煜王府,身中数箭,几近陨命。待天下重归一统,玉小刚欲向明宣帝萧崇讨要封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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