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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几句话的功夫,他竟然还说他困了,他是一点都不怕吗?
再说了,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大晚上的整这死出正常人这谁能睡得着啊?
王北景翻来倒去但外面的哭声还是让他睡不着,他索性坐起身来仔细听。
似乎是出于身体的本能的去寻找声音的源头,但彻昔安冷喝道:“如果实在忍不住你就去吧,这游戏没你说不定就结束了。”
“你后脑勺长眼睛了?”王北景他一向有话是真直说,“再说了,我去了又能怎样?游戏要有这麽容易结束,还至于我们被困在这一天都没什麽进展吗?”
不对,他是不是在阴阳我!?
王北景:“……”
“不是,我就看看……啊不对,听听也不行?”他自知理亏,声音弱了两分,“我会小点声,尽量不吵到你!”
那人没再说话,呼吸匀称,好像是睡觉了?
该说不说他是心大,还是没有心呢?
王北景虽然自称游戏经验丰富,但是却鲜少遇见各种灵异事件。
别的不说,再怎麽样恐怖的游戏都没有身临其境来的轰轰烈烈。
第一次遇见自然是要紧张些,不过,更多的是好奇……他想看一眼,就看一眼,好想知道是什麽牛鬼蛇神……就也有了心理準备。
毕竟,那种虚拟的恐怖与现实恐怖不一样,但至少内心已经有过锻炼。
不然,按照各种电视剧游戏的尿性,在你去起身喝水、上厕所啊什麽的时候突然给你来个贴脸杀,吓尿还算好的,不被吓死就谢天谢地。
想到这里,王北景甚至在想,会不会明天早上就说有人被吓死呢?
王北景住在了走廊的尽头,313。
“咚~”
临近十点,雕刻馆内的古式敲钟声似乎更为频繁了,混着似有若无的婴儿啼哭,气氛变得更加诡异。
王北景仔细算过,这播报古式敲钟竟由每三十分钟一次变成了现在的十五分钟一次。
不过,更令他好奇的是为什麽白天时钟都是整点播报,到晚上就是半点,而到现在是十五分钟一次?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王北景吓了一跳,在这不能见光的游戏里,每一个细小的死动静,都让人格外关注。
他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从手环的激活、馆内的禁忌事项,到与彻昔安的不期而遇。
这些经历都只是开始,雕刻馆的秘密远比表面看起来的要深奥得多。
耳边时不时响起的啼哭就像藏在手心里的一颗刺,虽然细小但时不时隐隐作痛。
王北景又翻了个身,不知道是过去了多久,他还是睡不着。
终于,哭声没了。
王北景坐起身,竖起耳朵听了两分钟,一片寂静。
看来,是真安静了。
不过也是,再怎麽说他们明天还要给馆主打工。
不提供充分的休息,怎麽去当社畜?
难不成要每个人都顶着熊猫眼萎靡不振去上班?
看了眼时间,还有十五分钟,就十点整了。
王北景不甘心没找到自己心里的答案,在心里反複横跳了很久,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
越是不可触碰的禁忌,揭露时的胆战心惊就像是一场巨大的博弈,内心的愉悦和恐惧同样震撼人心。
不能回头
越是不可触碰的禁忌,揭露时的胆战心惊就像是一场巨大的博弈,内心的愉悦和恐惧同样震撼人心。
昏暗的走廊里,每一件雕刻作品都感觉阴森森的……
王北景记得白天住进来的时候,感觉走廊都挺空旷的,而且这里是五楼,不知道为什麽会突然展出这麽多多余的展品。
是谁大晚上搬过来的?
馆主不是说这里除了他几乎没有其他工作人员人吗了?
他注意到了一些细节,比如某些雕刻的摆放位置似乎有些不自然,或者某些墙壁上的线条与周围的装饰不太协调。
难不成……?
这东西又不是今天非看不可!
于是,他灰溜溜的跑回了房间。
彻昔安依旧面朝墙侧躺着,睡的笔直。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接着是一阵敲门声。
王北景他才刚回房躺下没多久,屁股还没坐热就又有人来了?
他起身看了一眼猫眼,才放心开门,竟是池早早。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忧虑。
“大姐,你怎麽又来了?”
“谁是你大姐?你怎麽不管我叫大爷?“池早早怒火中烧,“我有正经事跟你说,跟我一起住那个裴佩拉你知道吧?她胆子太小了,至从那哭声出现后,她特别焦虑,她一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直说她之前的游戏都是运气好九死一生什麽的,我感觉她快疯了,我也要被她逼疯,再待下去说不定明天我就成了花果山的颠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