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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这两年肯定好好做唱跳爱豆。”余幸之缩着脖子说。

江溢彩把手搭上他的肩:“知道你很辛苦,不过,有工作总比没工作好,说不定,遇到个什麽机会,就出头了。虽然异想天开,毕竟公司也只是想赚点快钱,但是对我们来说也是机会,能走出去多远就走多远,以后你要想写歌发歌,机会也会多的。”

“嗯。”余幸之觉得江溢彩说的有可能,毕竟他都算素人出道了,其他事情实现起来还是有希望的。

团队短时间内在晚会、颁奖典礼等场合持续地曝光,也为该团队带来了更多新的关注,不俗的表现也吸引了不少目光。

然而,获得新的关注是好事,但关注度的提高往往伴随着非议,真假参半的流言涉及从演艺工作到私人生活的各种方面。

团内大多数成员的“前世今生”都被扒了个干净,比赛时还要干净得多,赛时扒出来的黑料和笑料也重新传播起来。

绝大多数的黑料和黑历史放送对余幸之而言就像是一般的人生误解,除了,对他的“选秀皇族”指认。

他十分在意,偷他人出道位是一个等同于盗取他人人生的罪名,是绝对的大罪。对这个指认,他当然还是不认的,毕竟他完全不知道这回事,甚至这些关于他是“选秀皇族”的讨论出来之前,他根本都不了解“皇族”这个词在选秀圈是这个意思,但他也从来没在社交平台上澄清过,因为经纪人之前说过,如果他澄清了,就会引起不必要的讨论,一旦开始传播他的澄清内容就会变形,会给上升期的他们团队带来负面影响,当然这算不上大话题,但公司没有额外的资金为他们这个组合安排公关,话题方向完全不可控,所以不能对此发表看法,不然有很多违约金等着他赔,何况他认识许多赔违约金赔到几乎倾家蕩産的同行朋友。

可是,他还是能反複想起这个指认,他自然能带着百分百信心对自己说,“我没做,我不是”,却不能做什麽去消除别人的怀疑,这让他心情烦闷。

某天偶然的时候,余幸之跟郁子宇坐在同一张单人沙发上等待妆造师。

余幸之想起也有人把郁子宇列为“皇族”,与他不同的是,郁子宇被说从初舞台开始就是“注水皇族”,而他是在vocal组出圈的时候,现合同公司开始为他购买营销。他并没有怀疑郁子宇是“皇族”,毕竟刚成年就有与职业舞者不相上下的舞蹈实力,初舞台靠技巧拉满的popping(震感舞)从素人一跃成为上位圈也没有可值得被质疑“皇族”的地方,但他想问问郁子宇的对这个的看法,或许同样处境会感同身受,能有一些自我安慰的方式。

余幸之想着,用手肘碰了碰郁子宇的肩膀:“子宇,问你个问题。”

“什麽?”郁子宇擡头看坐沙发扶手的余幸之。

“先说好,你不要安慰我,真情实感地说一说就好。”余幸之窜到郁子宇眼前强调。

郁子宇似乎感受到余幸之的认真,缩了缩脖子,稍稍坐直了身体:“好的,哥,你说吧。”

“我说了。”余幸之靠近郁子宇的耳朵,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网上很多人说,我是注水皇族,我现在天天想这事,越看越觉得他们说的很真啊,你说,我要怎麽解决?”

郁子宇转头问余幸之:“你是吗?”

余幸之被他忽然很严肃的表情镇住,只摇摇头,过了几秒,认真道:“我没钱注水。”

“那不就得了,你不是,你担心什麽,造谣的话,你也要上赶着承认吗?”郁子宇说得理所当然,但余幸之觉得自己并没有得到自我和解的方法。

他感谢了郁子宇,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依旧十分在意这个指认,并且,随着他浏览的相关言论和帖子越多,他对自己的信心越是不足,尤其是在他看到一句相关评论说的是“公司和节目组给他注水,他本人也不一定知道啊”,他担心也许自己就是呢?那个偷了别人的人生的人。

産生极度自我怀疑的同时,他立即找时间以及机会联系了原公司的经纪人,他也只能联系得到经纪人,然后,他向经纪人询问了公司是否在出道夜注水的事情,他没有说得很直白,但经纪人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经纪人先是问了他为什麽突然想起问这个,他把自己在网上看到的告诉了经纪人,经纪人让他不要乱想,并说:“既然已经出道了,说这些也没有什麽用,重要的是努力证明自己的实力,如果你需要上声乐课、舞蹈课之类的,我可以帮你跟公司申请一点钱。”经纪人的话并没有解决余幸之的疑虑,但给了他方向。之后,余幸之又找关系,得到了联系过去节目组相关工作人员的方式,有的联系上了,有的没有联系上,但是一直到最后一个结束,余幸之也没有得到一个準确的答案。这下,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说得出口,自己不是选秀皇族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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