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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余幸之点头,看着江溢彩离开了。
确实如江溢彩所说,余幸之没有选择的机会,选曲的时候助理导演直接把他带进了其中一首歌的房里。
余幸之想,既然如此,那就既来之则安之,确实挺安的,因为这支曲目的编舞比另一支简单。
没得选确实让他有点委屈,不过也好吧,不费心练舞,他能在个人表演曲目上多用点心,而且通宵写歌比通宵跳舞要好得多。
但是,还有另一个问题,就是江溢彩跟他又不在同一组了,他要怎麽保持跟江溢彩的关系呢?不是节目录制这些天,无论是物料录制还是休息日,他都没见过江溢彩,江溢彩也没有主动给他发过消息,让他有些危机感,虽然不必须,但他吃了江溢彩的恩惠,不能什麽都不做吧,显得他像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啊。
深思熟虑后,余幸之给江溢彩发了一条消息:要是编曲上有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找我哦~
在工作室里编曲
夜里,江溢彩坐在床上,翻阅一天的消息。他在看到余幸之发来的消息时,感到有点讶异。
其实,余幸之的心思在江溢彩看来很明显,他有见过与余幸之做的相同的事情,可是,卖腐这种事虽然填充了很多各方的人为设计,但决定性因素还是当事人,而当事人如果有意愿卖的话,应该呈现的最好的状态是健康的人际关系和偶尔刻意的“调情”,太多太少都没什麽意思,至于依靠卖腐升咖,那就是看命了。但是,对于江溢彩来说,这不是一个好的发展方向。在这个没有资本持续流动的节目里,江溢彩即使是作为节目重点剪辑对象,也要努力争取镜头,毕竟他自带流量,也不比一些被自己公司重点培养的练习生,被当成炮灰可能也就是一两个节点的事情,他只能尽量吸粉,提升价值。
江溢彩主动带余幸之练习是一时的决定,没多想,只是看余幸之练得太艰难,并想着避免舞台一塌糊涂也是职业道德的一部分,后来余幸之认真到让他觉得好像他不坚持下去不太好,在这期间发现,这能带来不少好处,例如,提高获得有效镜头量的机会,因为节目组会开啓申请加练后安排的练习室里的摄像机,加练的练习生的身影可能会被剪进去,而协助余幸之,为加练镜头填充了内容,比单纯的加练镜头更有看点,节目组大概率会剪进去,同时跟余幸之炒cp只是顺手的事,因为卖腐这种事,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时候更多,他不抱希望也不多用心思,这是他的经验,而且于他而言,陪伴空白期的粉丝太多,无论是从感性角度,还是从理性角度,她们都是他演艺生涯中不可多得、不可忽视的重要部分,“独美”才是更贴近她们期待的状态。
不知道余幸之懂不懂这些,毕竟余幸之是个值得交的朋友,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他在娱乐圈里却搞不太清状况,简单来说就是在这方面有些傻,但是单纯就代表不会乱来。当然,这些判断也是暂时的,他不是那种看人很準的人。
现在,重要的是,白用的编曲不用,他就是傻子。所以,他给余幸之回了“先谢了”。
练习的第二天,在团体练习结束之后,江溢彩找到余幸之的练习室,看到余幸之在休息,就走进了练习室,并在跟其他练习生发完招呼之后坐在了余幸之旁边。
余幸之问他:“你怎麽来了?”
“上次你给我发那消息还算不算数?”江溢彩说。
“什麽消息?”
江溢彩掏出手机给他看。
余幸之看过手机屏幕,说:“当然!随时!”
江溢彩看看周围:“你现在能有空?”
余幸之听完,忽然感觉到小组队长犀利的目光,对队长憨笑,然后转头对江溢彩说:“晚上你来吗?”
“可以,晚上来找你。”江溢彩朝他wink(眨眼),接着起身就走,又给其他练习生道了别。
吃了晚饭,洗了澡,余幸之给江溢彩发消息,让他来角落的小工作室。
江溢彩来得很快,余幸之刚开了电脑,江溢彩就进来了。
工作室很小,江溢彩侧着身挪进来,坐在了余幸之的椅子扶手上。
“好小。”江溢彩说,“你在这写歌不觉得闷吗?楼上下几个都没这麽小。”
“但这个合成器很爽。”余幸之说着,按了几个键,发出一些音效。
江溢彩挑了挑眉:“没接触过,不是很懂,但听起来很不错。”
余幸之瘪嘴:“来吧,给歌给我。”
江溢彩掏出U盘给他:“想改32秒之后高潮那部分,初步想法是做点层次,你的合成器应该很有用,然后加点速,呃,其他的边走边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