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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后,云见山久久不能平静,这篇文章洩露了太多信息,他的大脑一时有些宕机,不太反应过来。
只不过这梦境可不会让他慢慢思考,等云见山一看完,直接就把人甩出梦境了。
“见山,见山,醒醒,我们到了!”
徐晨星温柔的声线轻声呼呼着云见山,云见山迷迷糊糊醒来,睁开了眼睛,思绪却还沉浸在刚刚的梦里,眼睛失神望着徐晨星。
徐晨星有些担心,伸手在云见山眼前轻轻摇晃,云见山终于回神,他擡手握住徐晨星的手,脸色微微发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晨星,我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
徐晨星有些担心,温声道:“什麽样的梦啊,吓成这样?”
云见山垂下眼眸,掩去眼里的複杂,故作轻松戏谑地说:“我啊,梦见你飞黄腾达,才名远播,你亲生父母找来,要带你走,永远不回来了。”
“瞎说什麽呢?我永远不会离开你和娘亲。”
徐晨星一想到和云母云见山分离,整个人都不好了。
当年云父猝然离世,已经要了他半条命了,他无法想象失去云见山和云母的日子,那跟行尸走肉有什麽区别?
对于亲生父母,程忍冬没有丝毫期待,他对自己的身世一点也不感兴趣,更无丝毫探究之心。
云家给了他足够的爱,他无须从虚无缥缈的亲生父母那里去寻求所谓的爱。
云见山没想到徐晨星反应大,他握紧徐晨星的手说:“那是自然,就算你想走,我也不让,你早就是云家的一份子,还能去哪里?”
至于是哪一份子,云见山表示,以前是云家的儿子,以后一定是云家儿子的伴侣。
晕倒
三日休沐时光很快过去, 大家依旧得回到书院继续念书。
云见山虽然不用,但也随徐晨星一道来了书院。
看到云见山回来,大家还是很高兴的, 毕竟云鸿安已经离开书院了。
大家都以为云见山会借着月底休沐的机会, 直接搬离书院。
书院日子清苦, 哪里有家里条件好?
看着大家惊讶的样子,云见山扯扯嘴角说:“你们至于嘛, 这麽惊讶干什麽?”
“难得见到你犯蠢, 这不惊讶吗?好好的少爷日子不过,来书院吃苦。”刚刚从院门进斋舍的秋昭说道。
云见山直接赏了秋昭一个白眼,警告他:“我看犯蠢的是你,欠收拾了你?”
段思华在一旁煽风点火:“见山, 给他点颜色瞧瞧。”
“滚!”云见山和秋昭同时说到。
见挑拨不成反而引火烧身, 段思华直接关闭斋舍的门, 避风头去了。
同时招惹两人, 他可招架不住。
洛之源倒是很开心,问云见山:“见山, 你是準备以后都在书院吗?”
云见山笑着解释道:“差不多吧,这段时间在书院住下来,觉得还可以, 在云家日子也无聊,索性住在书院, 和大家同甘共苦。”
“好啊, 好啊。”洛之源直接鼓掌欢迎。
宁文洲见缝插针地说:“要不你和大家一起念书吧!”这家伙还没有放弃忽悠云见山一起念书的想法。
云见山直接提着行李进了房间, 猛地把房门一关, 以行动表示拒绝。
宁文洲脸都绿了,想骂人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急得面红耳赤。
田修斐打着圆场,劝宁文洲:“好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何必呢?赶紧收拾东西,一会儿我们一道去看书,书院大会在即,文洲你可不能松懈啊。”
“知道了!”宁文洲气呼呼走了。
洛之源吐槽道:“气性真大!”
简单收拾一下,云见山去见了谢老和纪夫子。
他从桃花镇带了不少樱桃酒和桃花酒回来,準备拿一些去孝敬谢老这个师父和纪夫子。
这两人在书院教学,无亲人在旁,他自是应该多加关心和探望才是。
到了见贤斋,谢老和纪夫子正在院里下棋,见到云见山来,两个老头都很是高兴。
纪夫子鼻子灵,闻到酒味,眼前一亮,问道:“带酒了?”
云见山点点头,拿出两壶酒说:“休沐时,去了桃花镇,那里的樱桃酒和桃花酒清香宜人、甘醇味美,特意拿来孝敬夫子和师父,还望夫子和师父不要嫌弃。”
纪夫子看着两个小小的酒壶,有些不太满意,嫌弃地说:“这也太少了。”
谢老哈哈一笑,笑话纪夫子:“防的就是你这个老酒鬼?”
纪夫子依旧嘴硬:“老夫何时成酒鬼了,老夫饮酒,一向浅酌。”
云见山心里呵呵,浅酌?是别人上课喝茶你上课喝酒的浅酌吗?
见云见山一言难尽的样子,谢老笑着说:“难得徒儿孝敬,这棋不下了,品酒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