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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擡起头，眨巴着无辜的杏眼、问人：“疼吗？”
……
得了便宜还卖乖。
叶其修不想答话，按着他的后颈吻了上去、
……
小孩儿放在他腰间的手紧了几分、声音黏糊糊的、带着哭腔又像是撒娇。
“叶其修～”
他叫人，
“我好爱你啊～”
分开的唇舌又黏到一起，再分开时牵连的银丝不肯断落、摇摇晃晃地悬着，晃得人心痒痒。叶其修又凑上去、在他红起的唇上轻点了下、抵着他的额头回应：
“乖舟舟，我也好爱你。”
再无需更多言语，……有一种异样的饱胀感，好像空虚的人生终于找到圆满、寂寞多日的灵魂寻到自己的一豆烛火、便紧紧拥着、再不愿放开。
……
小孩儿初尝风月，哪受过这种折磨？抵挡不住缴了枪，……还不到一刻钟。
小孩儿有些羞恼、红着脸不说话。
叶其修心下了然，低下头亲他的嘴角：
“怎麽了？”
不问还好，一问嘴角撇得更厉害了。
“你怎麽……你！怎麽这样啊……这也太快了…… ”
……
真是的，要不是他瞎动……也不会！……
“怎麽快了？我们舟舟太爱我了才会这样，是不是？”
叶其修伸手抚他的头发，眼底的温柔混着船头的灯火一齐映在他眼前、看得小孩儿癡了。
也精神了。
男人坏心起来、问他。
“这不就精神了？这麽喜欢我？”
“唔……本来就喜欢你。”
小孩儿舔着自己刚啃出来的红印问他：
“疼不疼啊？”
“啃的时候不想，现在知道心疼了？”
“唔…… ”
小孩儿自知理亏，讨好地去亲他的下巴。又滑下来，鼓着腮帮子轻轻吹气：
“吹吹就不疼了～”
热气喷在脸上、湿湿痒痒的，不通情事的小孩儿总是无形撩人、叶其修只觉得自己气血上涌，伸手按住他的肩、沉着声音说：
“不疼，乖、亲一下。”
像得到许可的小狗终于能扑向自己的食物，小孩儿一把搂住他、脑袋在他胸前乱拱。
“叶其修～我可不可以……？”
“嗯。”
也不知道那一截细腰哪儿来这麽大的劲儿。按在他腰窝的手明明那麽软、却那麽有力，让他挣不脱、只能承受着沖撞，把自己撞软了沖坏了、软成三月的垂柳枝、风一吹就要倒。
别偷懒
从这个角度看、那张刀砍斧削的深邃面容染了粉、眼尾泛着红、一贯束得工整的发髻早就乱了，发丝被汗水染湿、一缕缕黏在额前。小孩儿伸手去拨开、吻轻柔地落在他眉心。
“叶其修～”
到鼻尖、再到唇峰、到下颌、滑过喉结、落在胸腔上。
“我好爱你啊。”
咚。
咚咚咚。
叶其修的心跳和自己一样、有点儿快。
男人的手擡起来、握住小孩儿的，从指缝中插进去、和自己十指紧扣。
“叶舟舟，我也好爱你。”
大概寻欢作乐这种事，是人生来就刻在骨子里的。小孩儿明明第一回尝鲜，却像脱了缰的马一样他身上撒欢儿。
……
那两片平日里讲惯道理仁义的唇此刻微张着、起了水红、还有点儿肿，随着自己的动作溢出细碎的喘。像火星一样烧在自己心上，把小孩儿整个人都烧热了。理智摇摇欲坠，强忍着要把人撕碎扯烂的沖动、在他颈侧落下更多红痕。
……
意气风发的、却肯屈居自己身下。
怎麽这麽好。
怎麽这麽爱他。
要怎麽才能更爱他一些。
要怎麽才能和他永远永远在一起。
湖上的游船渐渐少了，烟花落下、星子升起。等到整个湖上只剩圆月晚星时，摇摇晃晃的游船才慢慢停下。小孩儿吃饱喝足乖得不行，将叶其修搂在怀里、一下一下给他按摩着后腰。
叶其修倒是享受的紧，他松散地披着件袍子、发丝散落、靠在小孩儿怀里。端方雅正的武林盟主看不出来，倒是有几分像荒淫无度的邪魔头子。
邪魔头子指示小孩儿给自己端来炉上温着的酒，被人渡过来半口、润了干透的嗓子。他擡手拍拍小孩儿的脸，还红着、湿黏黏的、一看就是激动坏了。
“真乖。”
声音哑哑的，莫名勾人魂。
小孩儿的侧脸蹭了蹭他的手心，像跟主人撒娇的猫。
就是这猫管他喝酒。
也就饮了满两杯，再要就不给了、换了盏茶给他。叶其修没接，跟他大眼对大眼。
半晌才撤开，接过茶盏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