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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信一未想真的刺伤张少祖,只是想逼他出招承认身份,所以刀刃还未近他身五厘米内,过分担心的信一就已经开始收力。

不过这个破绽本就还是张少祖故意卖给他的,本想在他动手后直接抓住他手折了。现在见信一居然收力,张少祖也只能皱眉收手,被迫临时改了步法招式,掌心推他手腕一拨,让人跌进自己怀里了事。

“到底要干吗啊靓仔,脚步这麽虚还学人打架?”

信一还没反应过来具体发生什麽,只知道自己扑了张少祖个满怀,慌张从他胸口擡头站直起来。

“不要搞事啊。”

张少祖似笑非笑,拍拍衣服放他不管,开门营业去了。

此时脑中複盘完毕刚才的交手,信一知道自己是被饶了一命,巅峰期的张少祖实力深不可测,连逼他动真格出手都难做到。也明白了今天自己的行为有多麽急到荒谬,道了声歉走了。

但此后一月,他也没放弃隔三差五来“搞事”,顺带剃须,直到今日。

“喏,好了,看看行不行啊?”

张少祖帮他剃完须,拿面镜子来给他看。

信一随意扫了眼:

“行。都找你剃那麽多次了,肯定行。”

张少祖笑笑,收起镜子。

信一也起身,擦擦脸问他:

“我是最后一个客人吧?我们比划比划?”

“哇你刚刚还说今天只剃须不搞事?”

折腾一个月,张少祖也习惯了信一总来找自己比武。好言相劝也不走,有时候真的和他过几招。

“都说了我不是龙卷风啊。”

“但你很厉害,我想进步啊。”

“都少了三根手指了,就别再和人打架了吧?到时候十根都没了怎麽办?”

“我有事必须要办到。”

信一亮了刀,

“别说十根手指,龙卷风不是连命都没了,还在做要做的事吗?”

他一直盯着张少祖看,所以注意到了,他睫毛颤动了一下,似是终于要被撬动。

“阿信,你知不知道千金难买一声响到底是什麽意思?”

张少祖拿着烟走到窗边看了看外面,突然问信一。

信一还真没认真思考过这句话,想想回他:

“给再多钱也难让这个人出手一次?”

“那为什麽龙卷风最出名的是刀快呢?”

张少祖接着再一问,信一就不知如何答了。

看他是认真再想,张少祖也不为难他,直接告诉他说:

“用兵器打起来,兵刃相交,才有声音。你挡不住对方的刀,自然听不见响。”

说到此时,雨声未收敛,其中却突然窜出声尖锐的钢铁摩擦之音。

信一心中一惊,快步走到张少祖身边去看。

两人并立于阳台,看见的是一行人行色匆匆,不打雨伞从下方道路疾行而过,身后随雨水流出一道红色。

为首的人戴一顶皮帽,走到前方突然回头,目光锐利,一闪而过。

待他离开了两人视野範围,信一看向张少祖。刚刚那人目光方向,明显是在与他对视。

张少祖也不瞒他,抖抖烟灰指向那人离去方向:

“那人就是陈占。”

语毕,拍拍信一手臂又说:

“真要杀人时才可能听得见响,你又不是来杀龙卷风的,还是别想着听了。你听不到的。”

这话是委婉的承认,也是强硬的拒绝。

信一看看他,又看看无人的城寨雨夜,觉得是该想个别的法子了。

18

躺在床上想了一晚要怎麽找到张少祖的破绽,信一决定从他如何锁定目标入手。

他想起了初次见面时张少祖有问他是不是找人帮忙之类的话,再想想龙卷风的侠客行为。肯定是有人在理发店和张少祖接头,通过些暗语之类的方式向他求助。

回想蛛丝马迹想到趴在床上睡着,第二天没睡饱起床信一甚至觉得这夜还没过去。

确实也算没过去。中午信一去吃白切鸡,听到隔壁桌谈话,得知了昨晚陈占身后那一道红色属于谁。

原来这边城寨也有四大业主。雷振东受制于在暗处的龙卷风而无法开展一些违法生意,便想从业主入手,逼他们租地给自己,让自己看场,然后强行清了城寨里不听话的居民。

有了租约背书,合法合规给城寨大换血,一名侠客的亡魂又能如何?

昨日陈占便是入城寨来,砍了其中一位租了地的业主的租客双腿。这人曾用脚踢过雷振东坐的椅子。

还好剩下的三位业主明白当中利害,也同情被这城寨庇护着的很多无家可归之人,所以暂时没有与雷振东做交易。但青天会做派阴狠,衆人皆担忧他们能坚持立场多久。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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