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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恒挑眉一笑,抱着团团举高高,两只小狗踮起前爪也跟着往高里蹦。
一时间堂屋热闹的不行。
玩了一会儿潇恒就哄睡了团团,又安置好两只小狗崽,检查了火炉一切正常。
这才拦腰抱起陶近溪回卧房,“师弟,这几日休息好了吧?”
潇恒温温柔柔说着话,但是眼神能吃人。陶近溪莫名心跳加速,“好是好了,但......”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住了。
潇恒亲得兇狠又霸道,等陶近溪反应过来时,他衣裳都不在身上了,只好顺着潇恒节奏来。
潇恒让张嘴就张嘴,让做什麽就做什麽,每一次都配合,乖得不行。
潇恒见怀里人颤抖不已,他喉结一动,内心升起一股怜爱之情,不禁放慢了动作。
陶近溪双眼绯红,眼神迷离,他伸出手,潇恒紧紧回握收紧怀抱低下头跟陶近溪接吻。
陶近近昏过去之前只觉得师兄的浓浓爱意像春雨一样延绵无绝。
潇恒照例起夜好几回拧帕子烧热水,第二日又早起伺候陶近溪洗漱吃饭。
团团软绵绵问道:“爹爹又病了?”
陶近溪脸羞红了,潇恒一本正经说瞎话,“爹爹身子不好要静养,所以团团要乖乖喝药强健身体以后保护爹爹。”
“好哒。”团团点点头,喝药的时候都不闹了。
眼下家里年货置办了,院子也收拾干净,这几日天气好,潇恒把被擒床帐髒衣裳都洗了。
学生们放假,也没有什麽事儿。
潇恒每日干完活就抱着陶近溪胡闹,陶近溪一开始指责他,“你....白日宣淫可不.....”
话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如此反複几次后,倒是生出一些不同往日的情趣来。
潇恒听到一声高亢的哼唧,眼神顿时亮了又暗,“是这里麽,师弟。”
陶近溪食髓知味一次比一次放得开,两人沉浸在爱河里不可自拔。
就是团团的小脑袋每日都有疑问,“爹爹又去静养了。”他咕哝完,带着两只小狗崽在院子里追小鸡玩。
追着追着,一只母鸡吓得下蛋了,团团一脸惊奇小跑过去抓起鸡蛋,献宝似的递给潇恒,“坏红红,看鸡蛋!”
潇恒一笑,“师弟,我们的小鸡能下蛋了。”
陶近溪刚静养完面色红润,他一笑更是俊朗清润神采奕奕,“真好,我们以后有鸡蛋吃了。”
潇恒搂着陶近溪亲了他一口,又蹲下身抱起小团团颠了颠,“明日我去接师父回家过年。”
陶近溪一笑,把头靠在潇恒肩上,“早去早回。”
热闹过年
腊月二十九天空飘下鹅毛大雪,潇恒先去姑母家拉了牛车,再去百花镇接师父和姜安。
路上行人络绎不绝,来往都是采买年华和接送亲人的。个个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师父你和姜安把斗笠带上,别淋湿了。”
姜老头带着姜安坐在牛车上,他提着腊肠和一堆补药,勾着嘴角哼着小曲。
姜安平时神色再平静,也不过是个七岁小孩,这会儿被欢快的气氛感染,脸上也是笑意盈盈。
“到家咯!”随着潇恒一声吆喝,牛温顺地走进院门,潇恒把绳子解开,顺顺小牛犊的背,把它牵到牛棚里面。
又给喂了一堆饲料,小牛蹭蹭潇恒的手心,亲昵的不行。
“这小牛也壮实了不少。”姜老头笑呵呵说完,就见陶近溪抱着从竈房伸出一个头,“师父,快和安安去堂屋烤火。”
姜安先把草药放到堂屋,又带着腊肠去了竈房,“陶哥哥,可要帮忙?”
“你去玩吧,等着吃饭就行。”
团团见姜安来了,一头扑进他怀里,“安安哥哥抱抱。”
姜安笑笑,把团团抱在怀里剥栗子。
师父一颗,团团一颗,自己一颗。
潇恒笑了笑,把前两日炸的金元宝、馓子和芝麻丸摆了一盘子,“师父你们先垫垫,饭马上好。”
潇恒说完就去竈房给陶近溪帮忙,不一会儿两人端着热气腾腾的肉包子进堂屋,猪肉菘菜馅儿的大包子,一掰开鲜香流油,姜老头吃得胡子直抖,姜安都连吃了两个。
陶近溪烧了鸡蛋疙瘩汤,里面放了很多菜,有木耳、菌菇、青菜和腌菜,微酸微辣很是解腻。几人都喝了一大碗。
小狗崽们吃得也好,陶近溪和潇恒舍得喂养,想着过年呢,给两只狗崽都吃了肉包子。
黄圆圆吃完就粘着陶近溪屁股后头转,陶近溪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
黑圆圆稳重许多,吃完肉包子和骨头,乖乖蹲在团团跟前,甩着尾巴玩。
姜安撸了一把狗崽的背和尾巴说:“看这狗崽胖乎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