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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恒打了六条鱼,内髒掏了煮熟喂狗崽们。
又把鱼抹了点盐挂在屋檐下晾晒,过段时间河里冻住了就不好打鱼了。
“哇,坏红红腻害。”团团给人撒娇,坏红红捏捏他的小脸蛋。
饭后,潇恒和陶近溪背着竹筐麻袋出门了,小白狗还是享受最高待遇,被装在框子里。
小黄狗和小黑狗都跟着主人后头走。
潇恒提了一条鱼给哑叔,借了弓箭和猎具。
“上回咱们忘记买了弓箭了,老借哑叔的也不是个事儿。”陶近溪说完,把下次赶紧要买的东西顺了一遍。
感觉又要花不少钱。
潇恒笑着安慰人,“慢慢来,到时候閑了也教你打猎!”陶近溪应了。
到了打柴火的地方,潇恒不让他们往前走了,“我带着小黄狗去壮壮胆子,你和团团带着它们俩在这里打柴火。”
陶近溪点头,“师兄早点回来。”
潇恒摆摆手,带着黄圆圆走了。
“爹爹打猎去。”团团默默说完,也想跟上去。
“乖,陪爹爹在这打柴,要不然爹爹害怕。”打猎的地方都是深山老林,动物出没还是很危险的,不能带团团去那边。
团团听到爹爹害怕,又挺起小胸膛,“窝保护爹爹。”
陶近溪亲一口他的软乎乎的小脸蛋,找个平缓处,把旧衣裳掏出来给团团垫上。团团还没坐呢,白圆圆一个飞跃跳上去摆好姿势就睡。
团团推推小白狗,“让让呀。”白圆圆打个哈欠,往旁边挪了下。
黑圆圆乖乖地蹲在小主人跟前,守护这一方宁静。
陶近溪干活麻利,挥着弯刀不停地砍,不一会儿打了四捆柴。
看天不早了他擦擦汗,把早上烙的饼拿出来啃了几口,团团小口吃着,不忘给黑圆圆和白圆圆喂。
两只小狗吃完一口就眼巴巴看着小主人,“窝也没了。”团团护着馍馍严肃道。
黄圆圆就没这麽幸福了,他还太小只,走山路走到一半就哼哼唧唧趴地上不动了。
潇恒只好抱起来,去了狩猎的地方,潇恒一会儿射兔子,一会儿猎小鹿。小狗崽被大动物们吓得汪汪叫,只能跟在潇恒身后不停跑。
潇恒最后猎到三只大兔子,和一只小鹿。
黄圆圆虽然没帮上什麽忙,但是跑来跑去累得伸舌头直哈气,潇恒抓了几只小田鼠奖励它,又摘了几捧野果,也给他丢了几颗,“乖狗儿,辛苦了。”
黄圆圆呼哧呼哧吃野果和田鼠。
潇恒摸摸它的头,小狗要慢慢养,不急在一时。
陶近溪把柴火捆住,潇恒也刚好回来了。他凑近师弟跟前说,“小鹿受伤了,怕是不能给团团留了。”
他们上次答应给团团一只小鹿一只小兔的,陶近溪说“现在有圆圆们了,说不定他也不要。”
潇恒把装猎物的竹筐上用麻袋挡住,左右手各拉一捆柴下山。
陶近溪背着团团和小狗崽们,双手也都拉着柴火往家里赶。
一路上遇到不少村民都是在打柴,“你们俩小子都是个勤快的。”
陶近溪和潇恒跟衆人打过招呼,笑着回家了。
日子可不是得勤快些,才能越过越好嘛。
顾家男人
快霜降了,清晨的寒意透过冷风直往身上钻。
潇恒和陶近溪一大早在河里搬石板。
“潇小子你们这是做什麽呢?”,村长看看冬麦从地里走出来问。
陶近溪停下来擦擦汗,“村长,我们把院里的小路收拾一下,要不然下雪了泥泞。”
他们来回几趟一共背了十几块青石板回去,陶近溪这会儿全身都热乎了,两人一起把从院门到堂屋门口的小路全部铺上一层青石板,又给水井周围铺了一圈石板方便洗菜搁篮子。
“师兄你去喊团团,我去竈房看包子熟了没?”今日要赶集,陶近溪蒸了三屉包子,想给师父和姑母家都拿一些。
团团缩着脑袋撅着小屁股不愿意起床,“你要是不起来,我和爹爹就走了。”潇恒说完,他才揉着眼睛撒娇,“好冷哦。”
潇恒把手搓热抱着软绵绵的小孩给穿衣裳。
今天去镇上得先给孩子和师弟买汤婆子,潇恒一边给小孩洗脸抹香膏一边想。
几人吃了饭,陶近溪给小狗崽们喂了食,两个小饭盆分别装了水和包子留着。又把狗窝挪到向阳处晒着。
潇恒把小鸡崽关起来,免得家里没人他们打上了没人管。
锁了门,三只小狗崽在门口呜呜咽咽叫唤,团团问,“爹爹,不带圆圆?”
潇恒耐心道:“路上冷,小狗不能受冻,家里狗窝垫的厚实暖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