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有好多队伍按照潇恒教的方法,提前完成了任务高兴得前来道谢。
潇恒谦虚笑笑并不揽工,只道这是官差教的方法他们先试用了这才推广开来,如此一来官差对潇恒更满意了,村长笑眯眯看着这一切,心想潇恒是个会来事儿的人。
孙怀富看着大部分修路的人都提前完工回家了,只有他们组还在修,潇恒那边更是热闹得不行,吃着包子喝着水还有人前去道谢结交。
他看着这一切心中怨气越来越深。大骂同组的婶子叔伯都不卖力气干活,几人就吵起来了。
“孙小子,你骂我们不卖力气,你刚刚歇半天怎麽不说呢?”
“就是的,人家别的组都是年轻劳力干重活,我们组是各干各的。”
原来他们组是六人一里路分成六份,每个人都要除草、挖地、再搬运石头,年纪大些的人干活确实没年轻人快,这一组交不了差孙怀富这才骂人。
“反正我把自己该干的活都干完了!”孙怀富一脸不服。
最后还是村长看不下去了过来说孙怀富一通,“你干完活了就闭着嘴歇息,骂人做甚麽,你自己不会老吗?这是官差分的组,你要是有怨气找官差说去!”
村长厉声说完就走了,几个叔婶扬眉吐气。
孙怀富心里却把潇恒恨上了,如果不是这人跟自己打架被罚,这次来修路的就是他哥孙怀仁!
潇恒意识前方有不善的视线,他挑眉狠狠递过去一个警示的眼神!再低头又换成那副温润谦逊的样子跟周围人说话。
孙怀福一脸阴险挪了视线,看到陶团团眼神一顿,不知再打什麽鬼主意。
“以后不用来送饭了,每日晌午就能回去吃饭。”潇恒握着陶近溪的手道,旁边都是村里人三三两两往回走,潇恒一副没有外人的样子,陶近溪又是欢喜又是害羞。
他使坏把团团放下来走中间,“团团爹爹们牵着你好不好。”然后弯起嘴角看潇恒。潇恒宠溺地笑笑,牵起团团另一只小手。
团团今日做了新打扮,这会儿被爹爹和坏红红牵在两人中间走,一路上都被夸可爱好看,他满脸雀跃,大眼睛扑闪扑闪地弯成了月牙。
“爹爹,我以后寄几肘。”陶团团一脸骄傲,挺着小胸膛说着。
“好,你今日喝药也没哭,团团是小男子汉。”陶近溪摸摸他的小脑袋说,他见潇恒一脸担心又道:“药吃到九月底就停了,下回去镇上去师父那一趟再给他看看。”
潇恒点点头:“明儿就寒露了,你看找哪个婶子合适,先给团团把厚衣裳做了。”
陶近溪想了一圈,这针线活最好的是蔡寡妇,她家里有一儿一女穿得衣裳鞋子常被村里人夸好看。
“我们俩的衣裳让张婶做,团团的鞋和衣裳让蔡寡妇做吧。”潇恒闻言点头,两人又商议带多少钱合适。回去找到棉布和棉花就去找了张婶和蔡寡妇。
“这还收什麽钱,几针几线的事情!”张婶子不愿意收钱,最后潇恒温言道:“婶子,我们俩男子都不会做衣裳,往后得经常找人做,又不止这一两身,你不收钱的话不合适。”
张婶这才答应收个手工费,一身十五文钱,陶近溪给张婶三十文。
等去蔡寡妇家,她就挑着眼睛说:“不是我说呀,这小娃娃的衣裳可不好做的,两身衣裳一个夹袄,就收二十五文吧。”
“行,蔡姐你这手艺最好了,要是还有剩下的布料,给他做一个肚兜小手帕什麽的。”陶近溪笑着说,知道她家里不好过也没再讲价。
“哎呀,就你嘴甜!等做好了就给你拿去。”
吃过午饭,潇恒趁着天亮堂就开始抄书,他拿的这本话本很厚,得在赶集前写完好去镇上交书。
陶近溪看潇恒抄书认真,就静悄悄自己去后山捡柴火打鸡草,现在的十只小鸡长大了一些,吃得越来越多,两天就得去打一回鸡草。
他在后山打柴遇到几个小娃娃在忙着打山货,山上还有些栗子松子。
孙怀富提着一个大麻袋看着飘轻,里面像什麽也没装。
赵瑞凑过去看着陶近溪阴阳怪气道:“潇公子不替你打柴呀?打鸡草也不帮忙?”这话说的像是他的好友替他打抱不平一样。
陶近溪不给这人好脸色,“我师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我一个男人有手有脚弄个柴火打个鸡草不是挺正常吗,怎麽,你俩打不到猎物空手而归还得找人帮忙?”
孙怀富一脸阴险望向陶近溪没说话,赵瑞摇摇头:“我说得都是实心话呀,你看你跟着潇恒,没见你们割过肉吃得不好、穿得也是粗布衣裳,现在还住着茅草屋,院子大顶什麽用,房子又没钱盖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