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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瑞,你给我住口!管好你自己!别好了伤疤忘了疼!”陶近溪说着就拿起手边的石头扔到赵瑞脚底下!
“哎哎哎!干什麽呢?我只是好意提醒你,跟着潇恒不一定过得好....”说完还一副我为你好的样子,被孙怀富拉着走了。
上次被师兄打了这人还这样管不住嘴,真是活该!
陶近溪从不觉得他要依靠师兄生活,相反他想自己给潇恒更好的生活条件。两个人只要心在一起,力往一处使,还怕日子过不好吗?
随便外人怎麽说去,陶近溪想了一会儿就释然了,自己把日子过好最重要。
“陶哥哥,这个给你。”张彦拣了一些栗子,见陶近溪脸色不好,就给他捧了一把栗子。
“谢谢彦儿,明儿你还来吗?”陶近溪问,家里的栗子都吃完了,他也想跟着张彦捡一些山货,给团团做点零嘴儿。
张彦说是明天还来,陶近溪高兴应了,这样多一个人方便他带着团团。
日头越来越短了,陶近溪打鸡草看到几颗山楂树结的很密,想到潇恒上次给他们买冰糖葫芦眼睛一亮,过几天叫师兄来摘山楂。
往回走的路上看到很多柿子也成熟了,红彤彤的挂在枝头,想着家里的柿子也该打了。
回去之后推开门,看到潇恒正抱着团团举过头顶让他摘柿子。陶近溪放下鸡草和柴火,笑着说:“我刚在后山看到柿子都红了,还想着家里的什麽时候打呢?”
“爹爹~”团团摘下一个小柿子,献宝似的递给陶近溪,又眨巴大眼睛示意潇恒继续举高高。
“嗯,还有一点涩,再过半旬打柿子,刚好做柿子饼。”陶近溪说道。团团又被举着摘了两个柿子,玩得咯咯直笑,献宝似的再递给潇恒一个,“坏红红次。”
坏红红拿过柿子剥开皮之后递到团团嘴边,他嗷呜一口吃下去,嘴巴小脸沾了一圈,完全是个小花猫。
“小花猫,坏红红对你好不好?”潇恒给他轻轻擦拭小脸。
“坏红红好~”团团说着就把小包子脸放在潇恒手心蹭了两下,继续啃柿子。
潇恒又剥开一个柿子递到陶近溪嘴边:“陶儿尝尝这个。”陶近溪红着脸就着潇恒的手吃起柿子来,每次跟师兄亲近,他的一双杏眼都亮晶晶的欢喜。
潇恒看他吃着柿子也变成了大花猫心里乐不可支,陶近溪吃得忘我,连潇恒指尖沾着的果汁都顺带吮吸了几口。
潇恒双眸一沉,指尖的酥酥麻麻涌上心头,忍不住把人揽到怀里,低头用脸颊去蹭师弟的鼻尖,温柔呢喃:“师弟,好吃吗?”
吃红柿子
陶近溪坐在潇恒腿上,被这声音和气息蛊惑地腰都软了,他有些慌乱地点点头,红着脸说:“好、好吃的。”
团团在一旁也懵懵的点头说:“好次的。”
潇恒望着碍眼的团团轻叹一口气,一只手捂住小孩的双眼,另一只手托着陶近溪的头十分轻柔地在他的嘴角落下一个吻。
陶近溪顿时心如擂鼓,都忘记呼吸了,潇恒迷恋地用脸颊蹭着陶近溪的额发,用鼻尖蹭着他的鼻尖,眨着睫毛十分可怜道:“果真好吃,就是没吃够。”
说完又轻轻啄了一口陶近溪饱满红润的唇,直把怀里的人欺负的面红耳赤才放开。
团团被捂着眼睛以为玩游戏,傻乎乎地笑,还张开小胳膊要找人,潇恒松开手,团团见到爹爹坐在潇恒怀里,大眼睛一亮指着陶近溪说:“找到爹爹啦。”
陶近溪整个人化成一摊春水,脸颊比枝头的柿子还红,他有些茫然地舔了一下嘴角,又羞又喜地笑出了声。
潇恒见他模样娇憨心痒难耐,又捉住人的手腕放到嘴边亲一口。陶近溪恍神间,见团团一双天真大眼望着自己和坏红红,脸又烫了起来。
他结结巴巴道:“爹爹在和坏红红玩、玩游戏。”说完赶紧从潇恒腿上下来。
团团把自己的小手手伸过去,歪着头说:“窝也要玩!”陶近溪胡乱亲一下他的小手背,一溜烟儿钻到竈房琢磨好吃的去了。
潇恒爽朗一笑,抱起团团举高高,两人玩闹的声音传到竈房,陶近溪跟着笑。
吃饭时,陶近溪商量着明日想跟张彦去捡栗子,还说想摘山楂做糖葫芦卖,潇恒想让师弟歇息但见他坚定只好支持,想着赶紧抄完书好帮着摘山楂。
寒露过后早起就有些冷了,陶近溪在竈房打个喷嚏,潇恒就从身后把人抱在怀里,用下巴亲昵地点点他的肩膀,“穿少了,陶儿,今儿我催催张婶看衣裳做好没。”
陶近溪嘴角牵起笑意,“嗯,也问下蔡寡妇团团的衣裳做好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