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荃皱眉,自从上次被严七骗了一次后就不太信他,问道:“真的发烧了?”
“严七同屋子的人说的,应该不敢乱说来骗您。”
“嗯——”他想了一下,说道:“去叫大夫来,另外,严七昨晚是不是喝什么药了,去把他剩下的药给我找来。”
木槿不懂他想做什么,有点惊讶大少爷居然会为严七找大夫,她应声后,向手下的人吩咐好。
她以为严荃是叫大夫去给严七看病,于是老大夫被请来直接去到后院,一看严七舌红少苔、眼下乌黑,就发现他身子虚得很,又听下人给他解释严七被杖责过,还没好利索。
他将严七的衣服打开,胸膛上累累的新伤旧伤,身后的淤青,老大夫见多识广,没多问,降体温的降体温,开药的开药,上药的上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头老大夫有条不紊的医治严七,那头严荃打开送上来的药包,闻了闻,一股药味。他边处理事边等着大夫来看看这药是怎么回事,结果等自己账本都看完一本了,大夫都没来。
他一抬头木槿就察觉了他的表情,轻声问道:“大少爷可是累了?”
“我让你请的大夫呢?”
“大夫?大夫这个时候应该到了许久了。”
“人呢?我怎么没看到?!”
“嗯?”木槿疑惑了一下,下一刻瞬间清醒,她赶紧行礼,“大少爷恕罪!奴婢以为大少爷叫大夫是为严七看发烧的,所以直接让人领到后院了!奴婢马上就去把大夫叫过来!”
木槿一直在想严荃昨晚上的事,竟是忘了严荃怎么会给严七请大夫!她懊恼不已,看到大少爷不耐烦的样子,赶紧去叫人把大夫找回来。
那边老大夫已经准备出门了,被人拦回来去到书房。
“严少爷可是哪里不舒服?”他看严荃气色红润,很有精神,不像是哪里生病的样子。
“章大夫。”严荃递给他那包药,说道:“这次请您来,是想您帮忙看看这副药是医治什么的?”
老大夫接过来,用手指拨了拨里面细碎的药材,拈起一点闻了闻,了然于心:“严少爷,此药里含有淫羊藿、牛鞭等物,是男子壮阳强肾之药,用处…想必严少爷略有耳闻。”
壮阳药?严荃思考,严七不是去拿伤药了吗,怎会拿到这药,他想到老大夫误打误撞去见过严七,便问:“不瞒章大夫,这药是从您刚刚医治的下人那里搜来的,您为他诊治过,他…有使用这药的必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是从他那里拿来的,章大夫串联起来一些信息,他起初以为严七只是单纯的体质弱,等为下身敷药时,才发现不知如此——他那个地方也有些许异常。章大夫从医几十年,一眼就看出那里的异常不是天生如此,应该是后天受损。
“如果这药是来自那位家丁的话,他确实有使用的必要。他下体各处有小块瘀血,卵睾肿大,应该有段时间了。”
严荃听不懂,直白地问:“意思是他那方面不行,需要使用药物吗?”
“这个老夫就不太清楚了,需要具体诊断才行。”章大夫刚刚只是给严七后面上药无意看到的,并未多看,“依老夫的经验,不能说完全不行吧,不过他既然已经去求了滋补之药,证明他本人知道了自己的问题,想必是不行的。”
严七居然不举?
一个男人那方面不行,也就意味着娶妻生子这种大事基本不可能了!严荃并未替严七感到惋惜,反而心里产生一种奇妙的踏实感。
章大夫继续说:“这药材虽不是上乘,但对他那种本身有疾的情况来说药性还是太狠了,应该会产生不好的影响。”
“什么不好的影响?”
“嗯…可能会更难行那种事,需要长时间调理,”
“哦。”严荃心领神会,他遣下了老大夫,命木槿找人好好照顾严七,让他尽快好起来。
木槿不知他是何用意,见他盯着账本某一处暗自发笑,看得她心里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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