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勾引”大少爷的代价
严七的烧第二天当天晚上就慢慢退了,得益于章大夫用的药好以及有人的照料,他病恹恹的趴在床上,慢腾腾的给自己换药。
兜了一大圈,误打误撞的让章大夫给开了外伤药,这药材应该极好,才敷了两次严七就感觉痛感减轻很多,很多疤也脱落了,只等瘀血慢慢消散了。
他现在烧退了,思路也清晰起来,那日去拿药,与他撞号的壮汉想拿的就是壮阳药,他那晚喝了药之后那个地方又硬又疼,不是壮阳药还是什么?定是那个大夫搞错了!
“严七,你涂了药就赶紧去书房找大少爷啊,大少爷都等你快两天了。”屋内负责照顾他的下人说,说是照顾,他也就给严七煎煎药、端端饭而已。
“知道了。”他垂下眼睛,动作放慢了些,轻轻地叹口气,不知严荃要怎么处置他。
涂完药后他小心翼翼地提起裤子,没有直接去书房,而且去了厨房先吃了点东西,最后才慢吞吞的到了书房。
木兰当值,看到严七后有点激动,昨日木槿与她说过收拾房间的事了,她那时方才知晓,一切的事情只有去问那晚值夜的严七,可偏偏他又发起烧来。
严七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木兰姐姐可是有什么事?”
“呃,其实是……”
“是严七吗?”书房内突然响起严荃的声音。
木兰只好停住,深知这里也不是个说话的地方,于是轻轻说:“后头再找你。”然后回道:“是严七。”
“他进来,你们都下去。”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严七回头看人都撤了,深呼吸一口气,进到书房里,余光看到书桌上的人影,随后马上对着严荃重重的跪下去:
“大少爷,罪奴严七来向大少爷请罪了。”
书房里很安静,窗户前的竹帘半拉,挡住了大部分光亮,纸张和墨水混合的味道萦绕鼻尖。
光亮打在坐着的那人脸上,被高挺的鼻梁截断,半张脸隐在暗处,他俯视着跪在几步外的人,淡淡地问:“你请什么罪,倒是说说。”
严七脑海里快速闪过那晚两人相交的画面,又羞耻又害怕,嗫嚅着半天说不出一句清晰的话。
头顶传来严荃的一声哂笑,严七听到衣物的摩擦声和脚步声,下一刻,自己的视线里就出现了一双鞋。
“你说的什么,我听不见。”
严七实在说不出来,重重的磕头,沉声道:“大少爷!奴才无意做了错事!大少爷可否听奴才解释后再处罚!”
他怕严荃不听,赶紧挑重点说:“奴才与另一个人拿混了药!药不对!吃了那副药奴才才变成那样的,请大少爷明察啊!”
“哦,你是说你勾引我的那件事吗?”
严七闻言脸色顿时煞白,背后出了一身冷汗,他急切地抬头,想再向严荃说明一下,自己不是故意勾引他的,却发现眼前大少爷表情戏谑,不像是在生气的样子。
“…大、大少爷?”他一时间忘了自己要干嘛了,疑惑地看着严荃。
严荃负手绕着他漫步,不急不缓的说:“我朝虽没有禁止男子与男子交好,但也并不是寻常事,尤其是身为奴才的男子勾引了自家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少爷我不是!是那药!那天我们一起……”
严荃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谁叫你插嘴的?”
“奴才…”
“掌嘴二十!”
“大少……是。”严七看到他警告的眼神,不再多言。
啪!“一…”
啪!“二…”
啪!“三…”
……
严七掌完嘴后,嘴唇和手掌上火辣辣的疼让他冷静下来,大少爷现在没有生气的样子,并不意味着会放过他。
他根本没有想听解释的打算。
“你自小与我一起长大也知道,父亲、母亲对我向来管教严格,加上我好事临近,你说,要是被他们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办呢?”
一滴汗水顺着严七的额头流下,他绷紧了身体,心砰砰跳,他不想死!他想说点什么,又怕被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