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本来是再想求求大少爷让自己不去青州的,看到石海这种做事细心、深得大少爷信任的人都被罚跪了,一时间不敢去找严荃。
怕什么来什么,他听到正屋里严荃问严七呢,紧接着木兰就站在门口,示意他进去。临进去之前,木兰扯了扯他的袖子,用唇语说“注意点”,严七如临大敌,额头都冒汗了。
“少爷您叫我。”
他不敢抬头看,进去后头低着就行礼,由于太紧张,直愣愣地跪了下去,扑通一声尤为炸耳。
严荃没说话,他不敢抬头,也不知道大少爷在做什么,只希望他是叫自己进来倒倒茶水,捏捏肩,或者问个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严七的大腿开始发麻,本来很紧张的他也没那么紧张了,不会要一直跪下去吧?
“你昨晚上在哪里?”
终于,头顶传来严荃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似乎还很平静。
“回大少爷的话,奴才昨夜当值,与木莲姐姐在您的卧房门口值夜。”
“没有乱跑?”
“没…没有。”
“你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是不是?”
他这句话来得莫名其妙,严七啊了一声,不懂他什么意思:“奴才愚钝,不知大少爷是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严荃一字一顿的重复。
严七背后一阵冷汗,哆哆嗦嗦道:“回少爷的话,奴才从未这么想过,奴才终身是严家的奴才,一辈子都会效忠老爷、夫人和大少爷。”
半晌,头顶那人才说:“去吧——”
“是,奴才告退。”
“——严七以下犯上,杖责五十,木兰,喊人拖出去。”
“啊?!”严七呆滞,进屋这么久才抬头看向严荃,以下犯上?什么以下犯上?什么时候?
严荃单手支头斜倚在榻上,神色淡漠,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不知注视了多久。
“大、大少爷?”
门口的木兰掩住惊异,很快就命两名护院进来,一左一右架起严七往外拖,严七这才反应过来,杖责!?五十?!
平常小打小骂他还受得了,杖责,杖责五十,他肯定承受不住的!
“大少爷?大少爷不要啊!!奴才没有以下犯上啊!大少爷开恩呐!!放开我放开我…大少爷…大少爷——!!!”
严荃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看到他从茫然到震惊到挣扎到恐惧……直到被拖出门外,不一会儿,院子里传来他凄厉的惨叫。
手指有规律地轻打在眉尾,榻上的人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严荃起身,走到门口,负手而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好痛!大少爷!大少、爷…啊!!!”
听着严七痛苦的叫喊,看着他汗水涔涔表情扭曲向自己求饶,成人大腿粗的棍子打在肉上发出沉闷又骇人的声音。不到二十棍,严七的腿和屁股已经鲜血淋漓,每一次的击打都能听到水声。
“咳咳…大少爷!大少…啊!!!好痛!大少爷饶了我吧!”
两个行刑之人彼此眼神交汇,严府很少杖责人,这得是犯了多大事啊?虽说他俩都已经收着力了,但严七又不是壮汉,再打下去怕是要出人命。
看出他们动作的迟疑,严荃给了一记眼刀,警告他们不要多事。
好痛啊,好痛。
火辣辣的痛,钻到骨子里的痛,直冲脑仁的痛,皮肉绽开的痛。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有这么多惩罚呢?严七喊到嗓子都嘶哑了,泪光中锁定的那个人一直站在远处,无论自己怎么求饶怎么叫,叫破了嗓子,嗓子喊出了血丝,那个人都听不到。
他疼得双手死死抠住身下的木板,甚至把木板抠进了指甲里。他不再喊无用的名字,只用嘴巴发出有用的痛叫。
二十棍时,严七奄奄一息,一杖下去几乎没了个反应,三十棍时,已经彻底昏死过去。
两个护院用征求的眼神看向严荃,严荃却不像是要善罢甘休的样子。跪在一旁的石海看出来了,跪行到正中间,出声劝道:“大少爷!不能再打了,严七身体弱,再打几棍的时候怕是要…”
木兰见他开了一个头,也赶紧行礼求情:“大少爷仁厚!严七以下犯上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了,大少爷消消气。再不能消气,就罚奴婢吧!是奴婢没有好好教导严七,理应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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