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奴才…”
“奴家就是骚,看到爷就忍不住发骚,能被爷操一回,这一辈子不枉白来~”小七的淫言媟语张口就来,严荃被激得狠狠地扇了他屁股几巴掌,小七浪叫不断,屁股扭得更欢了:“爷好猛啊~爷再打打奴家的屁股~好痛好爽~”
小七不停扭动用屁股摩擦严荃的下体,双手揪住他的乳头揉捏,嘴巴凑上去亲他。
严荃听到他的娇喘和浪言浪语,呼吸急促,感觉阳根被他磨得快炸了!他大骂几声贱奴才、骚东西,想再给他屁股几巴掌,但是手不听使唤,不知打到哪里去了。
小七是情场老手,很快发现严荃早就情动得不行,他褪下裤子,看到那根雄伟的黑枪,也是按捺不住,张嘴便去含。
“啊…好爽…”在小七口技高超的吞吐下,严荃完全沉醉在情欲的世界,一想到严七这个狗奴才在含自己的鸡巴,还含得非常享受,他心理上更是爽翻了天,“狗嘴再吸紧一点……嗯啊…”
小七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个贵客,使出浑身解数只想让他很舒服,他深喉几次吐出沾满唾液的巨根说:“爷别急,还有更舒服的呢~”
他掰开严荃的腿,一只手快速撸动巨根,一只手按揉着两坨囊袋,舌头则是伸向两股间,灵活地绕着肛口舔吸,边舔边观察他的反应。
湿湿软软的触感从股间隐秘的部位传来,这是一种不一样的爽感,他发出舒服的呻吟,前后夹击,没一会儿严荃就弓腰天女散花地射了一床。
“呼…狗奴才…”
小七歇了会,发出勾人的笑声:“爷射得好多,待会要全部射到奴家的肚子噢~”
他抓起严荃射过一次后快软掉的几把,准备把他撸硬直接插入了,结果发现越撸越软,他察觉到不对劲,夹住嗓子喊:“爷?你快来搞搞奴家呀~”
回复他的只有深深的呼吸声,小七爬到床头一看,严荃身体舒爽了,在酒精的加持下呼呼大睡起来。
隔日,在严荃酒醉未醒时,他昨晚上在酒楼为了一个小倌跟谁谁大打出手的事儿已经传开了。这惊世骇俗的事籍由严家的名号传播范围之广,连深院中的妇人都听闻一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鸣世被禁足在家,刚吃完早饭就得到了这么个大新闻,无奈不能出门,急得抓耳挠腮,连续派了几名下人去打探情况。
“三少爷,千真万确!胡少爷和吴公子家的小厮亲口说的!三位爷昨晚上一起喝酒呢,都喝得多了。”
“那倌儿是谁?长得怎么样?怀榆跟谁打起来了?打赢没有?”李鸣世好恨自己昨夜没翻墙出去一起喝酒,竟错过了这么大一桩狗血事。
他家小厮不知,李鸣世急得跳脚,大喊:“探!再探!”
相对比李鸣世这边大早上就好奇得上蹿下跳,吴显才和胡煜中午才醒,听自家下人说起,也是万分吃惊。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此,李鸣世几乎是被加入各官家、商贾家子孙交往的黑名单。
话分两头说,这头严荃快到中午了才悠悠转醒,一起来就听石海神色慌张的说了情况,此时事情已经被人津津乐道了一轮又一轮了。他听完后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走起路来怒气冲冲,石海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回到府上,还未来得及进院子换身衣服,就被叫到了祠堂。
严父严母严肃地坐在位置上,严母已经哭过好几轮,她本来都在筹划严荃的婚事了,结果今天冒出这档子事,这下谁家的姑娘还敢来他家了?!
她捏住手绢,痛苦地问道:“荃儿,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教外面那人疯传的,你为着一个男妓跟人打起来了?”
严老爷一听到男妓这个字眼,砰的一下拍响桌子,呵斥道:“逆子!还不跪下好好解释一下?!”
严荃二话没说就跪在两人跟前,这回他脸丢大了,自己心里也非常不舒坦。眼下得先把这件事说清楚,但又万万不能“说清楚”,在路上他就已经想好说辞了,此时娓娓道来:
“爹、娘,孩儿知罪。因明日要启程去青州办事,有十天半个月不能与朋友见面,遂昨夜邀请他们一起喝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喝到尽兴,我三人便醉了,酒楼伙计下去叫石海来接我,我觉得屋里闷就到门外透气。迎面来了两人,我看那被抱住的人很是面熟,突然想起那不是鸣世的人吗?于是将他们拦下。”
“孩儿喝了酒,一来二去间我跟那位客人就发生了摩擦,被不了解的人看到,于是有了现在的流言。”
严夫人算是听懂了,她儿子是为了保护李鸣世的人,教人产生了误会,她顿时放下心来,责怪道:“一个小小的妓子,哪里用得着这么上心!我从小都跟你说了不要跟李家那小子玩,你就是不听为娘的劝,咬着那点幼稚的情谊不松口。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念过的书都忘了?”
“真是如此吗?”严老爷问,得到严荃的再次肯定后他也松了口气,要说起自己的儿子,他是骄傲的——孝顺父母,踏实能干。至于说狎妓,他也不觉得是什么大事,面子上说得过去就行。
“哼,喝酒误事,昨日就当是个教训。”由于明日严荃要出远门,严老爷就把家法留到回来以后,石海由于照看不周,被扣了一个月工钱。
上午大家还在传严荃为了一个男妓与人大打出手,下午就变成了严荃为了李鸣世的男妓与人大打出手,这其中少不了严家花心思把“真相”传播出去。
“少爷!”李家下人急冲冲跑回来,“不好了!现在外面又说严少爷是为了保护你的人才跟别人打起来的!”
“????”
正在屋里嗑瓜子看春宫图的李鸣世一脸懵逼,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好啊你个心眼黑的严老大,等我能出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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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荃从祠堂里出来,沐浴完后一直非常阴沉,石海被严老爷扣了这个月的工钱,回来后又被严荃罚跪,饶是人情世故通达的木兰都有点怵,做事更谨慎,生怕触了他霉头。
这时严七犹犹豫豫的进到院子里,他一进来就看到石海被罚跪,有点惊讶,今上午的事严府里许多人都还不太清楚,严老爷严令禁止府上的人讨论,大家只知道大少爷好像外面犯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