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渡流俯身趴在他的身上,二人紧密的相拥不分彼此,他双腿大张着,半软的性器还插在湿淋淋的小穴。
小腹里鼓鼓囊囊的,全是被射入白液。张渡流叹了一口气,咬破手指在手掌画了一道符,动用了灵力打入了阿影的体内。
他用的正是情咒,每一日交合后,都要下一次咒,直到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情咒方可达成。
一但下咒后,四十九日内,每日都需要交合,只要少一次便前功尽弃,反噬施术者自身。
他的动作幅度很小,没有吵到阿影,他贴着阿影的胸膛又陷入了梦乡。
“一但开始便不能停止,如果反噬,痛苦的是你自己。”
想起红珊的话,张渡流将手指蜷缩,自嘲地轻笑着。阿影的主人,看样子并不是他,张家的人用噬心铃控制着影,如果是家主,轻而易举就能用影致他于死地。
他只好用情咒加强影对他执念,至少在他被控制要噬主时,他能被情咒牵制,不至于下死手。
至少在家主掌控他时,他能有一定几率带着影舍弃他的身体逃脱。
逃得掉吗?
他们被困在名为家族的牢笼,无形的绳索把深陷其中的人锁住,他们早就无路可逃了。
影似是把他下情咒的行为默认了,他没有提及,默许了他们彼此的肉体行为。
之后的一个月里,白日张渡流在家里游手好闲,装他的闲散少爷,每逢入夜他都去旧庙找影私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庙里的影,还是沉默寡言,但张渡流觉得他更像个人了,不同魂体状态的浑浑噩噩,他的眼睛变得有神,犹如天上的孤星,在夜空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张渡流总是下意识亲吻他的眼睛,他的双眼以往是空洞,如今却像藏着萧瑟的秋风,将万物飘零的景象尽收。
"你的眼睛真好看。"张渡流说着落下一个吻。
影摸着他的脸,用指肚揉搓他的眼睛:"我们一模一样。"
"夸你就等于夸我,谁不知道少爷我,是这十里八村的一枝花。"张渡流懒懒散散地靠着影。
影的嘴角扬起了一个浅笑,温柔地摸着他的头。让张渡流想起了一个人,是他在魂牵梦绕的一个人,他总是会无数次,梦见她沐浴在阳光里给予他久违的拥抱。
"你原来会笑啊..."
"是你说我该学一学。"影侧过头闭目养神,耳根子处却红了。
"那也没必要学的这么像……"张渡流掐着他脸颊的软肉也笑了笑。
"唉,都怪你,我想妈妈了……"
影任由张渡流枕在他的腿上,整个人躺在他的怀里,他注视着屋檐外被白云挤满,透不出一丝阳光的天空。
"我也想。"
他们彼此依偎着,消磨着一点一滴的时光,张渡流多想时光能在此刻停留,可以遗忘过去舍弃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