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长发滴着水珠,透明的晶莹水滴沾着青年人纤长的睫毛,张渡流随手将长发挽住搭放胸口,手中握着一个白色的瓷瓶。
冬风瑟瑟刮得皮肉生疼,张渡流蜷缩着身子,顺着石台爬上后山,平日里不到一柱香的路程,此刻变得悠长深邃未有尽头。
身体都被冻得麻木,胸腔如灌入冰雪,眼睛似是被霜花冰封,在迷离间他终于见到了旧庙。
暗黄的烛火透过纸窗,勾勒出一个瘦高的人影。
“阿影……”门被从内部上锁,张渡流只得贴着冷木板发愣。
“可以开门吗?”张渡流哑着嗓子含糊不清,他身披着薄衫光着脚丫,白嫩的胸口大敞着,被冻得泛红,他搓着手可怜巴巴的蜷缩在门口,“我好冷……让我进去可以吗?”
他缩成一个团子啜泣着,他抽个两声还不忘停歇片刻,偷听里头的动静。
“阿影我冷,头很疼,我好像发烧了。”
张渡流捂着脑袋,抽得更大声了,他用力拧着大腿,装得更情真意切。他满含着热泪红着眼睛,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兔子。
“我好难受,让我进去吧。”
他故作恶心的干呕,又小声的哭着。
门被打开男人打开,阿影冷眼看他,一双明眸如皓月繁星,瞳内好像有万千星辉闪耀。但星河永浮长空无人触及,疏离孤寒的他又似与世隔绝,旁人或死或生,都无法动摇他半分情感。
张渡流没功夫发呆,生怕男人像驱逐一条野狗将他赶走。他连滚带爬地到阿影脚边,可怜巴巴的蹭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仆地位如今调换,张渡流不禁嘲讽着世事无常、人生荒诞。
以往的阿影恨不得天天黏着他,现在变得冷漠疏离,他都怀疑张佑生给阿影灌了迷魂汤。
男人坐在蒲团,文案之上满是竹简,都堆到了地上。不仅有竹简还有许多书本,他手握着毛笔,用朱砂点画着符咒。
张渡流凑了过去发现竹简上都是生僻的古文,而阿影画的则是高阶符法,甚至有的咒文连他都看不懂,他心里的不安加剧。
张佑生所谋划的事,定能大变一方天地。
“好冷啊…”张渡流搂住阿影,用冻僵的身体在他背后磨蹭,衣服被扯得松垮,露出内里的红缨,本就红的乳头,被布料摩擦地更为饱满多汁。
见男人仍正襟危坐不为所动,张渡流大胆地趴在文案与阿影面对面,他轻轻勾唇似是调笑,他把案上所有的书本都拨掉,打开瓷瓶将蜜液喝了一半,吻上对方的薄唇。
他奋力的撬动着对方的唇齿,但阿影的双唇禁闭,柔软的嘴唇被他含得湿红,口里的蜜液被他软舌推动,往阿影嘴内送。阿影嘴巴闭得很紧,液体从张渡流的口里溢出,滴在二人的下摆。
张渡流气急败坏道:“你不喝我喝!”
瓶里装的是春药,他本来想为二人助兴。阿影又不喝,那就由他全盘收下。
身子开始发热,由内而外变得酥麻,张渡流面色潮红,眼睛浸满水花,他拉扯掉衣物,赤身裸体的坐在阿影身旁。
粉色的细长肉茎挺立,囊袋也透着粉,下面的阴穴流着淫液,肉瓣张合吐着透明的液体。张渡流半跪在书案,用手插入花穴的嫩肉。
肉瓣被手指又搅又刮,渴求的吸着指节,两根手指扩张着穴肉淫水一滴滴砸在书案。张渡流加快速度,用手指敲打着穴肉,左右滑动撑起一个弧度,红色的媚肉散发着荒淫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穴要大鸡巴肏,想被大鸡巴干烂。”张渡流一手撸着肉茎,一手抽插着花穴,双手满是湿滑的体液。
阿影冷静地看着他,张渡流伸手摸向他的下体,心想阿影莫不是被灌迷魂汤灌阳痿了?
“以前你做我的鬼,现在我做你的人。”张渡流哼哼唧唧地吻着他柔美的侧脸,他张着穴在阿影身上乱磨,“也可以做你的狗。”
“做你的骚母狗。”
阿影眉头一皱,捂住他的嘴巴道:“别说了。”
他被阿影抱起,阿影拿着他的腰带,一圈一圈捆住张渡流的双手,把他栓在房柱边。
是真把他当狗栓了?
阿影重新回到文案,整理被张渡流弄乱的书籍。
“呜,骚穴好痒,想吃鸡巴了。”
“把骚穴填满,小母狗要喝精液。”
“小逼想被鸡巴肏烂。”
对于孟浪之词张渡流信手拈来,他最喜去青楼看戏,尤其是国色生香的活春宫。
阿影抱了几卷竹简,在他将其中一卷的麻绳拆掉,再竹简拆成一片又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渡流前一秒还在发浪,后一秒就颤抖着往后缩。阿影把他的腿捉住,扯到自己的胯下。
阿影用细麻绳一圈又一圈,绑住张渡流的肉茎,系上一个小结。他拿起身后的粗大竹简对着张渡流的花穴比划着,小穴和竹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合紧的小穴甚至连竹简的五分之一都没有。
张渡流的脸吓得又青又紫,男人冷笑了一声,又恢复了冷漠,把竹简对着合住的阴穴在阴唇处挤压。
“不要……放开我!”张渡流立马原形毕露,他只是想上床,又不是想死在床上。
张渡流的腿被阿影架在肩膀,由于吃了春药,花穴还在喷着蜜液,又粉又嫩的小逼,全是腥甜的骚水。
竹简顶着逼肉的滋味并不好受,又疼又搁得慌,张渡流头一歪所兴装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