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很快就找到了淋浴间所在,进了男浴,他三五两下脱光了自己,扭头发现零笨拙地拖了一半套住了头。
张渡流只好替他也脱掉了衣服,那家伙护着装影的玻璃瓶子,生怕他拿了。
看着零硕大的沉甸甸的阳物,那玩意真的能进他的小穴?
他用手调戏着软塌塌的阴茎,掂量着沉重爆满的囊袋,带着笑意眯眼瞧着零。
“它可把我害惨了。”他用手弹了零的小鸡,转身大摇大摆的进了浴室。
浴室做成了一格一格的小间,每间里面有一个浴头。
正当他研究浴砝哪边是热水哪边是凉水的时候,冰冰凉凉的手指撑开了他的菊穴。
“这里也要洗。”
张渡流心一热直接掰开了浴砝,心想直接烫死你算了。
水温刚好不热不凉,他们挤在同一个花洒下,而零正细致地帮他洗着菊穴。
指甲盖刮过肠道滋味很奇怪,搁得穴里又疼又麻,媚肉吸住了进入身体的指节,用紧密的肠壁贴合住侵入的异物。
花穴湿答答的张合,渴求着被一同填满,粘稠的液体流出穴口,就被热水冲刷。
张渡流推开零,想让他去另一个单间。可是他又拗不过零,只得假装无视他,和零共享一个喷头。狭小的空间挤了两个大男人,他拿着肥皂搓出厚厚的泡沫,打在头发揉搓着,他闭着眼睛,总觉得脸上有多余的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拨弄到脑后,过一会又扒拉一块在脸上,蹭得他痒痒的。他睁开眼睛迷茫的摸着脸,又什么都没有。
下水口倒是堵了厚重的头发,他狠劲扯了把头发,也没有掉很多。
零站在角落一动不动,抬起头双眼一眨眼不眨,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
“有东西在看。”
张渡流随着他的视线看去,什么都没有看到,唯一见到的只有白茫茫的天花板。他灵力低微,只有通过契魂的眼睛才能见鬼,换而言之离了阿影他就是个普通人。
即便看不见,人的第六感往往也很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正向他们奔袭而来。
零拉住他的手念动咒语:“用我的眼睛看。”
转瞬之间天花板上多了一团庞然巨物,是密密麻麻的头发,丝丝缠绕盘旋在顶端,时不时还有一丝一缕落下,粘哒哒的糊在地板。
黑色的头发之中,一张泡得浮肿的脸直击脑海,肉块被泡涨了,烂成了一坨,头发乱七八糟的缠绕,一只里面全是眼白的眼睛穿插其中,眼白上还有黄色的凝固浓块。
他光着膀子,手无寸铁,他想今天不会要凉在这儿了吧。
“你快点把他放出来!”张渡流试图去抅零胸口的瓶子,把阿影放出来,鬼咬鬼是最佳的抉择。
零不慌不忙地拉起他的手,一口咬破了他的中指,指尖的血溢出,疼得张渡流嗷嗷叫。
他拿住他的手,用指尖的血珠弹向了女鬼。女鬼嚎叫一声,痛苦的全身褪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族中的夫子教过,如果身无一物,被鬼缠上,就割破右手的中指,用指尖的至阳之血弹在阴物身上,便可驱散阴物。
他一紧张都把知识还给夫子了,还好零够机灵。
他们穿好衣物,快速逃离浴室。走在楼中长长的回廊,就像进入了迷宫,弯弯绕绕的始终见不到头。
地板白瓷砖光洁如洗,顶灯亮堂透彻,欧式挂画花朵绽开栩栩如生,一切都整齐划一清新透亮。
空落落的长廊之中,只有二人穿行的脚步之声,带着回音荡漾其中。
“你想见到真实吗?”
零忽然拉紧他的右手,在面前带着路,他背对着张渡流。
周遭的景色,就在下一刻,变了另一副模样。白洁的墙壁满目疮痍,光线昏暗闪烁,地面血迹斑斑,混杂着紫红色黏稠的液体。
消毒水的味道混合着浓郁的腥臭味,另人频频干呕。
路过护士台,小护士真在记录着今日的资料,她抬起头向张渡流打招呼。
那是一张骇人的脸,扭曲的五官,嘴巴被缝在了额头,鼻子眼睛歪斜,一只眼睛长在原位,另一只掉挂在本应该是嘴巴的地方。
她每说一句话,眼珠子就向前扩张,布满血丝的眼球似是要从眼眶一跃而出,脸皮密布缝痕,像是缝纫机缝歪的布匹。
张渡流拍他的手,所有的事物都回归了原貌,护士的脸也同常人无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否认是零给他施展幻术,借此恐吓他。
零又攥住他的手,把他攥得生疼,中指的伤口又开始渗血。
“疼啊!”
“你之前怎么不啃自己的手?”
按理说只要是生人血液,阳气充足都能起到驱鬼的用途。
零停下了脚步,张渡流撞在了他硬如磐石的后背,硬邦邦的背僵硬得如同死人。
他抵下头颅,缓而慢地扭过头,用无神的眼睛与张渡流相对而视。
紧接着他说出了张渡流猜想中的答案。
“因为我不是人。”
仔细看零的脸,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色,面目苍白瞳孔无神涣散。
他将张渡流的手抵在自己的胸口,本那应该是有鲜活跳动的心脏,但张渡流感到的只有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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