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胧月紧闭双眼,白皙的手因为过度紧握而泛红,眼泪从她的睫毛滑落。
“对不起…”
门被推开,三位黑袍男人进屋,为首的那人戴着银色的面具,两侧的戴着白色狐面。
“家主大人。”少女咬着唇,底下头说。
银色面具的男人,伸出手一串铜铃垂落在地,而他身后却多了个被铜铃系住手脚的青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乌发披肩,他的面容晦涩不清,黑袍附着在他的身上,黑色的森森鬼气从他身上渗透。
“去吧,渡零。”
铜铃声起,青年缓缓挪动到张胧月身侧,他的步伐轻慢,犹如提线学习行走的木偶人,不带一丝活人的生气,无形的压迫感让张胧月无法喘息,她余光瞥见少年手背若隐若现咒痕。
就在青年靠近的一瞬,她只觉血液凝固,冷汗从背后渗出,她看见帽沿下那张脸,那是与哥哥一摸一样的容颜。
只是少了枚泪痣,也少了份温柔,同样的面孔,冰冷的却让她陌生。
清冷的模样她见过,是哥哥的契魂。
“影哥哥?”
青年接过张渡流,他沉默片刻,便将张渡流扶到床上,再一件又一件的脱掉张渡流的外衣,直到对方一丝不挂。
血红的符咒被画在张渡流的胸口,是青年咬破了手指在他身上点画的。
青年身后是震惊的张胧月,人们常说鬼会学人,模仿人的模样与身影,他一直以为阿影在模仿他哥哥。
但是面前的人,会流血也有实体,鬼也会流血吗?还是说那名少年是人?
他将浑身赤裸的张渡流报入隔壁的屋中,屋中早已准备好了浴桶,他先伸手试探水,稍后便将张渡流放入水中,轻轻为对方擦洗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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