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灼注意到雌虫走路的时候双腿都在发颤,浓郁的腻味搔着他的鼻尖,“忍了很久?”
此时他站在台阶上,雌虫需要仰头看他。暖黄的灯光下,他看见霍洛安的发梢上挂着水滴,头发被汗打湿贴在额头上,红色的眼睛里早已弥漫了雾气。
他走下去搂过雌虫,带着霍洛安望屋里走,雌虫的头一直往他衣襟里挤,红色头发扰着他的下巴。
“…信、信息素。”
他叹了口气,反手关上门然后把雌虫抵在门上,雌虫便迫不及待低下了头。霍洛安要比陆泽灼高壮,却被雄虫吻得双腿发软,只能将大半个身子都交给雄虫支撑。
唾液、体液还有精液里的信息素最浓郁,掺着酒味的草木香让雌虫舒服地眯上眼,“雄主…”
“终于舍得改口了?”
“雄主。”霍洛安小声地唔咽了一声,他还记得明明是雄虫不让他说这个称呼的。
陆泽灼顺着雌虫的背让他平复呼吸,抱着他腰的那只手移到雌虫身前替他脱掉早已散乱的军装,黑色的军装很有分量,掉到地上发出一声响动。
“别穿了,都湿成了这样。”雌虫的裤子上不仅有雪化后形成的水,他自己身体里流出的水也不少。
他把雌虫剥得只剩下了件衬衫,衬衫的扣子被他无意间蹭开了几颗,胸前的茱萸半隐半现,衬衫摆盖不住他挺巧的屁股跟腿根儿。
雌虫像八爪鱼一样缠着他,修长的双腿攀着他的腰,胯前那个东西顶着他的小腹,他都能感觉到雌虫两腿间的水弄湿了他的衣服。
陆泽灼粗喘了口气,把雌虫抱了起来往前走,他打了两下雌虫的臀瓣,“一会再勾我,你看我操不操死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洛安贴近雄虫的耳边,朝里吹气,“想要你操死我,雄主?”
他的声音混着情欲,沙哑又动人,还故意模仿着交合时的喘息,气得陆泽灼直接掏出发硬的性器撞了进去。
“嗯啊…好大,雄主…”
性器随着他的走动在雌穴里进进出出,雌虫的叫声越来越浪,另一股甜腻的气息也越发浓烈。
陆泽灼进了卧室,见阿卡索斯早已脱了裤子正摸着他自己的下体,他不禁报了口粗,让霍洛安在床边跪着撅起屁股,然后腰身一挺将粗大的性器送了进去。
啪啪的响声便开始了,霍洛安的长发搭在床边,正随着主人的耸动而做着有规律地
“阿卡索斯。”
“…雄主。”
雌虫慢慢挪过来,脸上憋出的红晕惹眼,他摸了摸雌虫的脸然后把手指按在阿卡索斯的唇角,雌虫便顺从地张开了嘴。
他的手指被阿卡索斯湿热的口腔跟舌头包围舔弄着,他不禁模仿着性器在甬道里的抽插,屈起手指用指节剐蹭雌虫的牙根和喉咙口。
“唔…好深…”
“嘶呃,雄主…慢点,慢点。”
耳边是两道音色不同的呻吟声,一道声音带着欢愉的压抑,另一道娇媚勾人。陆泽灼听着听着更激动了,埋在霍洛安身体里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精神丝线漫出来,它化成柱体跑到阿卡索斯的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
只是被精神体轻轻一碰,阿卡索斯的穴口就是一阵猛烈的收缩,粉红的穴肉被挤出,透明的淫水挂在花心上要掉不掉。
陆泽灼把手指从雌虫口中抽出,移到阿卡索斯的下身,他引导着精神体进入雌虫的花穴并开始进出。
“哈啊,好烫—”阿卡索斯雌穴口上满是淫水,被精神体抽动得小腿无意识地绷了起来,嫩白的足尖泛着红。
“嗯哼…”
原来是陆泽灼顶到了霍洛安的生殖腔口,雌虫的身体正猛烈抖动,红色的长发堆在胸口搔得小豆子越来越硬。
他扳过霍洛安的脸来接吻,啧啧的唇齿交接声不断,再配上雌虫们的呻吟跟浓郁的甜腻气息,身体里的火不仅没有熄下去,反而越烧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