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们所料,库勒斯的平叛用不了几天就可以解决,只是比较麻烦的是后续的安抚跟整治,同时,泽这次前来是代表忒尔弥斯的军部跟库勒斯谈判。
在穆伽时,泽曾带领一支小队隐秘地去往黑甲兽的老巢迷幻花谷,发现了不少指向库勒斯的东西,少将又调查了更改雄虫所乘坐飞船的航线导致雄虫遇袭飞船坠毁这件事,源头同样指向库勒斯,只是…太巧了。
出于军人的敏感,他上报的时候没有将自己的怀疑呈上去,所以军部对库勒斯违背盟约这件事极恨,特批他们带着元帅的口令来到库勒斯和这里的首领表明此次谈话的目的并逐情提出一些利于忒尔弥斯的条件。
趁机敲库勒斯一笔还不是最主要的,自上届大首领在位时,域外虫族的发展就有些超出他们的预期了,所以忒尔弥斯跟库勒斯签订了平等合约,将国力重心先放到科技军备发展上。
紧张的谈判跟整治始终缠着忒尔弥斯跟库勒斯的高层。
“阿卡索斯。”
陆泽灼拍了拍身侧的座位让雌虫坐过来,午后的阳光照着茶几上的的玻璃杯折射出五光十色的光晕。
他自然地拉过雌虫的手,“上次的伤让我看看。”
虽说距那天已经过去了好久,但雌虫的伤肯定轻不了,再加上雌虫还要费尽心力地来找他。
“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说完他抿了抿嘴,觉得有些不正经,一抬头果然看到雌虫的脸已经红了,之前他脸上的疤也早已用祛疤药膏消了下去,脸颊红润又白嫩。
陆泽灼抬起雌虫低下的头,他说:“想亲你了。”
很久没见的他们吻得难舍难分,嘴唇相触发出啧啧声响,交叉的双手连指根都在用力。
“…雄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卡索斯的嘴巴亮晶晶的,眼睛眨了眨,他靠在雄虫的胸膛上,“雄主,我有些话想要跟您说,但…我又说不出来。”
陆泽灼看出雌虫明显是想跟他开口的,所以他不能简单地来一句“不想说就别说了。”他揉了揉雌虫的侧腰,然后凑过去,“那怎么样才能说出来呢?再亲你一下?”
雌虫在他说完后先一步亲了上来。
蜻蜓点水般的一个轻触。
“我…我找您找得太久了,现在还是没有放下心来,我总是会怕…您会真的离开我。”
阿卡索斯一直就知道雄虫不会只有他一只雌虫,他伤心的不是雄虫身边不能只有他一只虫,而是那次绑架给他的阴影太大了,他常常会在午夜梦回担心再也见不到雄虫。
“您答应我好吗?让我一直陪着您吧。”
陆泽灼看着阿卡索斯小心翼翼的样子有些心疼,这里的雌虫几乎没有可以完全占有一个雄虫的机会,让他们可怕的不是分享,而是餐桌上完全没有了他们的位置。
“好,我答应你。”
他的声音比之前还要轻柔,像是怕吓到对面的雌虫。窗口的雪却不解风情地掉了一大块下来。
都说小别胜新婚,陆泽灼觉得还真是这样,他只是抱着雌虫用精神力摸探他身体上的伤,结果还没看出什么,他就已经面红耳赤了。
他掐着雌虫的腰操纵精神体在他身上游走,这是他能想到的在青天白日不脱衣服最好的检查方法,而且精神力还能检测到身体里的暗伤。
“…别动。”
精神丝线要比手指敏感多了,尽管只是匆匆掠过,他都能感受到雌虫胸前的小红豆里微微的褶皱,尤其是雌虫控制不住自己抖了一下的时候,那就感觉就像是…雌虫的奶头在他手掌里颠了一下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最要命的是精神丝线移到下体的时候,雌虫已经被他摸湿了。
操,不能再想了。
阿卡索斯哼哼着说他难受,陆泽灼同样也不好受,他身下的那个东西已经仰起了头,正蹭着雌虫的大腿。
“再忍忍,就快了。”
好不容易熬着检查完了,雌虫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彻底,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是慢慢静养,但特别难愈的暗伤倒也没有。他心底松了一口气,只是身上的火越发明显了。
“雄主。”
陆泽灼见阿卡索斯长腿一跨直接坐到了他腿上,家居服单薄得像是皮肉直接相贴,腿上的热意不断。他扶着雌虫的腰看他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