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为什么是新娘?谁的新娘?是爸爸吗?难道爸爸要再婚?几个问题把自己搞蒙,柳温然想岔了,小脸顿时惨白,眼眶发热,爸爸是想跟他说会有自己的新娘吗?
柳夕梧难得的围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着,他给岑姨放了几天假,这几天家里只有父子二人,柳夕梧满怀期待接下来的二人世界,幸福时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大的男人厨艺不太行,做的东西勉强能吃,端着半黑的煎蛋出来,岑姨蒸了许多包子,只要热一热就行,他用微波炉转了一杯牛奶,给自己磨了一杯咖啡。
早餐做好后,他解了围裙准备去叫儿子起床,抬眼看见儿子无精打采走到饭厅里坐下。
“怎么了?大清早这么没精神,还是酒醉难受?”
柳夕梧给他端牛奶拿早餐,自己在他旁边坐下来。
——爸爸,你是不是要结婚了。
这话从何说起,柳夕梧一脸惊奇的看他,大清早的别是说梦话吧?
“做噩梦了?”他把自己结婚戏称为噩梦,可见他也是多不待见这样的事情。
——没,大概是,爸爸不会结婚吗?
他紧张的看着男人的脸,生怕从他嘴里听到肯定的答案,自从知道自己的心意后,他纠结难安,想着如果自己离开爸爸,是不是就不会有这样的情感出现,可自己又能到哪里去呢?
爸爸是大树的根,自己便是他的枝干,他是从爸爸身体里长出来的,哪里也不想去,只想留在树上,树生他生,树枯他亡,同气连枝,一脉相承!
要是爸爸结婚,他便成了没人要的孩子,他不想这样。
“不会,爸爸不会结婚,只要有夕宝就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得到否定的答案,紧张的情绪得到放松,爸爸说只要他就够了。
柳温然情难自制,仰头在老父亲的脸上亲了下,心里跟塞了蜜,瞬间萎靡一扫而空,快乐的咬着半黑的煎鸡蛋。
柳夕梧摸着儿子亲到的脸若有所思,儿子这样不正常,是想起什么了吗?还是昨晚并没有断片儿?
“夕宝,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吗?”
这次轮到他有些忐忑,眼睛一错不错看着儿子。
——没,只记得我给你剥过虾,然后忘了……
然那个温暖的怀抱大概没记错,是爸爸的。
柳夕梧不知是遗憾还是高兴,儿子不记得他们在床上的事,自然也不记得说过的话,喜欢爸爸,要做爸爸的新娘啊!老父亲有点心累!
——可是,我们昨晚没放烟花…
柳夕梧哭笑不得,昨晚的醉鬼是谁啊,这会儿想起来没放烟花了。
——没事,今晚放。
柳温然被早上的插曲插忘了,腿间的疼痛感,他自我消化掉,大概真是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午的阳光温暖,柳夕梧在院子里做运动,只穿一件运动裤,上身赤裸。他一身的古铜色腱子肉在阳光下隐隐发光,长胳膊长腿,身上的汗珠子泛起油光。腰腹下的绒毛性感,他抬手挂在双杠上,胳肢窝里的浓密汗毛触眼可见。
柳夕梧一直是充满男人味的男人,男性魅力十足,穿上西装有股禁欲感,现在这样从骨子里透出野性美,肌肉块块崩起,很有力量。
柳温然盯着他的八块腹肌转不开眼,爸爸的身材真好,这画面假若永久留住该有多好!
柳夕梧以前天天锻炼,后来坐办公室也不忘在边上隔出健身房,有空便泡在里面。
柳温然拿着红色盒子有些羞涩,犹豫着上前,柳夕梧从单杠上跳下,用毛巾擦了擦汗,笑道,“怎么了?这么扭扭捏捏跟个大姑娘似的。”
——给你!
柳温然把盒子往他手里一塞便跑了,来不及多看两眼老父亲完美的身材,柳夕梧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两条红色内裤,他展开后挑挑眉,这是儿子送他的新年礼物?
年初三哥州市有一场酒会,是上流圈子里非富即贵的人办的无聊聚会,说白了,就是联络感情,寻找合作目标,合作共赢,柳夕梧也在邀请之列。
——爸爸,我能不能不去?
“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柳夕梧低头给他整理领结,白色小西装穿在儿子身上,修身的剪裁,把他修长的细腰完全勾勒出来,气质脱俗,像个小王子。
柳温然皮肤白,水色好,脸皮子干净漂亮,杏目纯真,不染纤尘,和一身黑色西装的柳夕梧站一块儿,有那么几分相似的气质,矜贵优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温然第一次穿西装,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认真观察柳夕梧,男人笑而温雅,面无表情则冷淡持重。
“待会儿人多,记得一直在爸爸旁边,想吃什么做什么就告诉爸爸,爸爸陪你。”
“……”
柳夕梧是去赴会,搞得像是去带孩子玩一样,在他眼里万事没有儿子重要。
酒会在哥州市最好的酒店“罗马里”,柳夕梧刚把车停下,便有车童前来泊车,柳夕梧交出车钥匙,牵起儿子的手走上台阶。
这边过来的皆是巨贾名流,酒店风格类似于巴洛克,底色以金为主,里面有多种样式装饰品,远远望去,整座酒店闪闪发光,淹没在光华中,豪华奢侈,尽显眼前。
柳温然紧跟着柳夕梧,看着爸爸和别人寒暄打招呼,面容沉静优雅,是柳温然不认识的另一个他。
不论哪一面,这都是他的老父亲,柳夕梧向别人介绍他时便会拉着他的手,笑道,“这是犬子,柳温然!”
一路听到的夸赞较多,柳温然跟着微笑,他不在意这些,他的目光此刻牢牢粘在大厅中间那方长长的圆桌上,有他喜欢的冰淇淋。
——爸爸,我能不能去那边。
柳夕梧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边有个制冰机,旁边摆满各色冰淇淋,柳夕梧哭笑不得。
“行,不要乱跑,一会儿我去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低头在他耳边叮嘱,柳温然离开后他的视线也一直跟随。
“柳总真是宠爱公子,令公子长得真好。”那人眼睛一直跟随他儿子的身影流连,柳夕梧端着威士忌的手指捏紧,他不笑时面若寒冰,周围气场也变了。
什么东西,竟敢来打他儿子的主意,柳夕梧面容阴鸷,眸光冷戾,“远港”集团的副总,家里做船舶生意的,仗着有几个钱私生活混乱,爱玩小男孩。
柳夕梧自己不玩,却把许多上流圈子里的根子摸清了,这些人说白了,腐烂!
看来有时间要拜访一下这位“远港”老总,没有生意往来也是可以做朋友的,他浅酌了手里的酒,冷道,“对不起,失陪!”
若非今日带着儿子一起,他不屑搭理这种人。
柳夕梧在角落里找到儿子,他摇摇晃晃,端着冰淇淋的手不太稳,柳夕梧接过他的冰淇淋放到一边,儿子又开始在他怀里乱动。
这是喝酒了??
“夕宝,怎么又喝酒了?哪里来的酒?”
这时一个服务生走过来,手里正端着半杯香槟,“对不起,先生,这位先生可能是喝多了,我怕他有什么事,所以这杯酒我给拦住了。”
“有劳,多谢!”柳夕梧掺着儿子走到一边,那位服务生又走了过来,道,“先生,这边楼上有为客人准备的房间,您应该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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