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温然那一杯酒被他一口干了,火辣辣的嗓子难受,柳夕梧不准他再碰。
他是喝得有点多了,脑袋晕晕的,看东西有重影,面前有两个爸爸在乱晃。
——爸爸,有两个爸爸!
“夕宝,让你别喝不听,一杯倒,傻乎乎的。”
柳夕梧放下酒杯,柳温然往他怀里拱,手不老实的乱动,比划什么看不清,脸颊烧出火烧云的颜色,艳丽夺目!
——爸爸,我们一起守岁,要放烟花!
柳夕梧无奈,都这样了还惦记着烟花。
——爸爸,我最喜欢爸爸!
柳夕梧心跳一时漏了节拍,他坐在那儿由着醉鬼在他怀里作乱,声音夹着一丝渴望,静静地问道,“有多喜欢?”
——这么多喜欢,还有这么多,总之很喜欢很喜欢!
他张开手臂比了个大大的圆,急切表达自己的心意。
“傻!”柳夕梧明知他说的是醉话也心生愉悦,酒后吐真言,儿子是真的喜欢他,只不知这喜欢是什么样的定义。
老父亲不像话,明知道小醉鬼没意识,还要去逗弄一番,“夕宝,和爸爸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
“做爸爸的新娘好不好?”
——好!
柳夕梧顿时笑开了花,对着怀里人耍起流氓,“你说的别反悔!”
——反悔是小狗!
柳夕梧笑得更开怀,他抱起毫无清醒意识的儿子往楼上去,把他放进自己的被子里,像新婚之夜丈夫对待妻子那样,温柔深情地看他。
可惜他什么也不能做,心里一直记着,夕宝还小,他没有成年!
“说过的话可不能忘了,要做爸爸的新娘!”柳夕梧单腿跪在床上,俯身亲吻他,从嘴角开始,终于吻上他梦寐以求的桃唇。
“唔…”柳温然无意识的张开嘴,他趁机钻进去,舌头温柔的在他嘴里舔弄,酒香味把两人都熏醉了,柳温然轻飘飘像在云端,柳夕梧脑袋炸开花,夕宝的唇果然和想象中一样美味,柔软又香甜!
舌苔一遍遍扫过他的牙根,裹着儿子的口水一起吞下,又去逗弄闪躲的小舌,压着舌根舔他的舌苔,接吻的水渍声啧啧作响。
柳夕梧也像醉了一般,只想压着身下人吻个不停,把他嘴巴吃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吸着桃唇不放,微翘的粉唇微微红肿闪闪发亮,溢出舒服的呻吟。
柳夕梧抵着儿子的额头,闭着眼缓解心悸,借酒索吻很逾矩,身下的反应巨大,裤裆里紧紧崩起的一大坨更是难耐。
“夕宝,爸爸快忍不住了,快快长大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温然自然无法回答他,他醉得不省人事,柳夕梧任命的抱起他去洗澡,浴缸里柳温然有了些反应,柳夕梧把他洗剥干净,又给他喂了些水,并未注意到。
柳夕梧去洗澡时,面对没消下去的欲望无奈动手解决,一向没什么欲望的身体,只要碰到儿子,性欲立马高涨。
柳温然踢掉被子,又爬起来把自己脱光了,他这一喝醉就脱衣服的毛病真是不可取。
“……”
柳夕梧围着浴巾出来,儿子趴在被子上,屁股对着他高高翘起,上次至少有个小内裤挡着,这次什么都没穿。
少年人皮肤白嫩,灯光里莹白如玉,双腿纤细笔直,趴在那儿,屁股中间那个粉嫩的小菊花吸引住他的目光,柳夕梧口干舌燥,方才释放过的欲望又开始抬头。
“下次不能再让你喝酒了!”柳夕梧强忍着欲念,心中一遍遍告诫自己,不要当禽兽,不要当禽兽,宝宝还小,不行。伸手想给他穿衣服,小醉鬼不配合,拱啊拱,小鸡鸡直接拱硬了。
“……”
“啊啊……”
柳夕梧不清楚别人醉酒什么姿态,自家儿子一喝多便如此折腾人,柔软的身子一直拱,欲情难耐。
柳温然本能的蹭着腿间的东西,甚至上手去摸,他像找到舒服的通道,嘴里哼哼唧唧,摸了一会儿又开始扭,大概是出不来,急得身上泛红鼻子冒出汗渍。
“呜啊啊……”从他眼角滑出几滴眼泪,柳夕梧看不下去了,俯身上去握住他的手一齐撸,裤裆里的东西快把内裤撑破。
放纵吧,心里有个声音说道,只要不做到最后,柳夕梧眼神一拧,拍拍他的屁股瓣儿,叹道,“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醉鬼竟然听懂了,委委屈屈翻了身趴在那儿乖乖巧巧,直长白皙的双腿并拢,屁股高高翘起,细软的腰塌下去,他在被子上蹭着自己的小鸡鸡。
“这样蹭不行,乖,别乱动,腿分开。”
“唔唔……”
柳温然醉眼朦胧,脑袋搅成一团浆糊,遥远又模糊的声音在下着指令他照做不误。
“乖孩子,爸爸奖励你!”
柳夕梧握着自己胀大的鸡巴塞入柔嫩的腿根,一手捏住细软的腰,一手去抚慰他前端的肉棒。
粗大的肉茎钻出包皮,强壮的茎身在嫩肉间用力冲撞,柳温然身子一软往下趴,腿间的肉棒正好一撸到底。
他呜咽着找到支撑点,自己挺起腰在柳夕梧手里摩擦,柳夕梧用双腿夹紧他的小腿,粗大的鸡巴顶撞他的腿根,从两颗小巧的精囊中间穿插而过,顶到会阴部。
他又痒又热,快感抵挡不住,腿根从火辣辣的到麻木,男人速度很快,弄他的力气也大,撞屁股的色情声音和儿子低泣呜咽声,柳夕梧眼睛被欲望烧红了,残存的理智逐渐消失,捏着腰部的手变成揉搓嫩滑的屁股。
柳温然哪能受得住老父亲那么大的爆发力,直接一股热浪打过来,他射在一只粗糙的大手内。
柳夕梧把那一捧白浊抹在儿子细白的腰椎上,低头去舔舐,猩红粗粝的舌苔刮过嫩滑的皮肤,把那些白色的粘稠舔进嘴里,是香甜的味道。
柳温然颤抖着,他坚持了这么久已然跪不住。柳夕梧不再折腾他,双手掐着他的屁股,把鸡巴送的更深,腿部夹的用力。
“宝宝好骚,夹紧,爸爸要操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口吐荤话,咬着牙根,欲望冲进一个新高度,他在儿子的两个软蛋之间喷射,一股股浓郁的白浊喷进他的腿间,仿佛喷进他的身体里一般,满足又爽快!
柳温然大脑宕机,折腾的绵软无力,很快趴在被子上睡着了,柳夕梧先前在浴室里弄过一次,刚刚又插了儿子的大腿,现在暂时没有那么强烈的渴望。
他仔细检查儿子是否受伤,腿根磨红了一大片,他连衣服也没披,直接甩着腿间的巨物下去找药,倒热水给儿子擦洗身子,老父亲解了一时馋虫,可算安稳了一些。
柳夕梧搂着儿子,儿子在他怀里睡着,他靠着床头抽一根贤者烟,心里七拐八弯在想另一件事。
上次他的夕宝喝醉,不记得是怎么回去的,中间的过程断片了,不知道明天会不会也断片,倘若喝醉就断片,那他岂不是能……
床头的壁灯颜色浅淡,柳夕梧侧低头抚弄熟睡人的短发,眼里闪过一抹暗黑的光!
柳温然第二天的确是断片儿了,在饭桌上的事情,也只记得敬过爸爸一杯酒,然后便意识不清,怎么上楼的,说了什么,他一概想不起来,用脚趾想也知道是谁替他善后的。
他有些懊恼,想拉着爸爸一起守岁的,结果一觉睡到天大亮,外头鞭炮声此起彼伏,他错过了放烟花的时间。
柳温然掀开被子下床,走路时双腿交叠摩擦,他只觉腿间隐隐作痛,坐在马桶上脱了裤子发现腿间红了一大片,难怪会痛,但是昨晚明明没有的,怎么搞的?难道摔的?那也不能摔到大腿根呐!
他坐在那里苦思悯想没有头绪,只能记得喝酒前的事,也好像隐约说了什么话来着?好像提到新娘,还有个什么,模糊不清,一个男人的声音一直在他耳边,大概是爸爸在和他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