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不若……自己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当真放下了拦江,将他抱到一旁,团团围住了紫虚。看他视线追着神志不清的拦江,半晌,抖着手,放到了自己腰封上。
精瘦的腰从层叠衣物中显露了出来,方一裸露,便被人一把握住。修长的腿亦被人迫不及待握住把玩,比拦江更为轮廓分明,是成年男子的矫健有力。他浑身的衣服被褪尽,可小臂的绑带与手套却被他们留了下来。有人迫不及待将性器从手腕处插进手套与掌心之间,烫得紫虚手掌一缩。
“真人手心这个茧磨得人真舒服。”那人喘着气顶弄他的掌心,将那双斩邪诛恶的手肏成了个鸡巴套子。
祁进耻辱地偏过头,却看见拦江攀着一个人,将那人紫黑的阳物往穴里送。
“你——”
话音未落却被人打断,那人笑着说,“这可是他主动的,算不得我们动他。何况——真人可别怪罪你弟弟,怕你错怪他,便只好让真人也尝尝那滋味。”
言罢,沉睡的性器一凉,一股液体被倾倒在了上面。
那液体无色无味,顺着根部稀疏的耻毛往下流,顺着柱身,流至蕈头,滴落而下。那人尚嫌不足,又掏出一个瓷瓶,再次倾倒下去。液体从一侧流下囊袋,又有人将他囊袋托举起来,生生半捅进紧闭的穴口,倒了进去。
紫虚闷哼一声,还没等适应这奇特的异物感,耻部便已着起火来。
胯下阳物顷刻间便挺立起来,比拦江略大些,颜色却并无甚么变化——他从未用过。那些人抓过他的衣服粗粗擦掉那些点完火的液体,一低头迫不及待含了进去。
“啧……真人味道真干净……”那人含含糊糊说话,迫不及待吸舔着他的性物,故意搅和出巨大的水音。早有人将他掰着腿抱起来,又有人舔他穴口,肥厚的舌头拨弄过紧闭的褶皱,将那处扫得越发艳红。
紫虚羞臊得不行,开口欲骂,却一张口便发出一声呻吟,连忙将嘴闭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够没,吃够让我也吃吃……”旁人推搡那人,又有人问:“他们俩哪个穴更嫩啊?”
引起一阵哄笑,有人说比比,比比,便将拦江抱过来。拦江穴里那根恰好泄了,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一小层媚肉,又很快收了回去,滴答地淌着精。他们将二人臀穴并到一起,性物戳着性物,囊袋碰着囊袋,臀尖抵着臀尖——“操他娘的,屁股太翘了,穴贴不上。”
又是哄笑一声。他们被抱着分开,一只手从拦江红软的穴捅进去,掏出一大股白精,抹到紫虚紧窄的穴内作润滑。
二人离得近,两双长腿便缠到了一起。一双尚是少年人圆润的轮廓,带着斑驳精斑指印;一双是成年人锐利的棱角,尚还是干净的。便有人将他们各一条腿并在一起,将自己的性器插在中间。下面是紫虚覆着肌肉的弹健,上方是拦江少年的软滑,那人低吼着快速耸动,肏得两人腿间蹭红一片。
紫虚穴内越来越痒,绞得他穴里的手指近乎抽不出来。他茫然地看着对面的拦江,看他的穴依依不舍缠着进入的指尖,白浊被勾出之时,空虚地瑟缩起来。那根手指又到了他穴口,粘稠度液体被推入滚烫而瘙痒的体内,被他立马绞紧。此刻他身下……是否也是拦江那般景象。开拓着他的人艰难拔出手指,低骂一声骚货,啪地拍了一掌紫虚的臀尖,从后面捧着两瓣白软的臀使劲掰开,深深顶进去。
被凿开的异物感伴着麻痒被止住的舒爽,快感自尾椎攀上,爽得紫虚仰头,在被尽根没入之时,便射了对面的拦江一身。
身后的人被绞紧,舒爽得不行,一边骂着脏一边快速挺腰,肏得尚在射精的紫虚哆哆嗦嗦,不自禁唤着:“大哥……大哥救我……”
他生生止住,咬紧牙关。
他有何面目……叫大哥。
他被肏得直往前倾,就要撞上身前同样被肏的拦江,前倾的胸口即将蹭到一起。紫虚穿衣不显,脱下来,胸口覆着饱满的肌肉,是习武之人特有的的强健体魄。拦江的胸口尚显单薄,可方才那些人扒他衣物便是要玩弄他双乳,此刻那饱受蹂躏的男子乳房布满指痕,有些肿胀,乳尖被吮咬大了,竟要同女子一般大小。
拦江身后的人本在边肏边捻他乳尖,瞧见对面的紫虚,干脆抱着拦江往前,让他贴上紫虚:“真人怎么把自己弟弟射了一身,自己射的得自己擦,是吧。”
紫虚方才喷出的液体,有几滴溅到了拦江一侧乳尖,被他身后的人涂开,涂满乳晕。那被玩肿了的,敏感的乳头与紫虚刚刚硬起来的小点撞到一起,舒爽得拦江呻吟一声,将下巴搁在紫虚肩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胸膛是鼓起来的,腰腹便贴不上,留了空隙,被一只手插进去,揉玩拦江轮廓方显的少年腹肌,蹭了一手紫虚与其他人混在一起的白精,又反手去摸紫虚轮廓分明的腹肌,将那粘稠液体糊了他满腹。药物太烈,紫虚才射的茎根又立了起来,贴着拦江的炙热,在身后人的肏弄下一顶一顶,好似在和拦江互肏着对方的性器。
正肏着紫虚的人看他肩头近在咫尺的拦江,少年眉眼尚显稚嫩,嘴唇微张着小声喘息,那气息丝丝缕缕拂过紫虚的耳朵,激得耳后的皮肤绯红一片。那人便凑上去吻拦江,在他嘴里绞弄一番,又退出来舔弄紫虚的耳根嫩肉。拦江被他带出来,被引导着无意识含住紫虚的耳垂,吮住那片莹白软肉。紫虚被吮得低喘一声,欲将耳垂解救出来,一挺身,反而往前撞上贴着他的拦江乳尖,撞得拦江生生又射出来,星星点点喷在紫虚腰上。
那人捧着拦江的脸,嘬吸他尚未消退的婴儿肥,舔吻他嘴角溢出的涎水,又伸进唇里,勾出那嫣红的舌尖。拦江身后的人见他玩得不亦乐乎,亦伸手抵上紫虚的唇:“真人若咬我,我便割了你弟弟的舌头。”
紫虚抬眸瞪他,可他被肏得双眼湿润,眼尾飞起一抹绯红,是在无甚威慑力。两根粗壮的手指便伸进他嘴里,夹住那嫣红的舌尖,把玩搅动,又轻轻拽出来,换上嘴含住。旁人看着眼馋得紧,便推搡着将他们分开了些,碰着拦江亲玩,又偏头去吻弄紫虚的唇舌,两厢逗弄一番,还非要评出个高低来,引得周围人哄笑。
又有人起哄着,不若让真人亲自尝尝。正插着紫虚的人便抱着他站起来,从背后掰开他的腿,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他托到拦江上方。拦江身下尚还吞着一根,他靠坐在那人怀里,两侧掌心被好几根蹭着玩,身侧还有人勾着他接吻。
那人看紫虚被抱起来,嘿笑着退到一旁。拦江被勾弄出来的舌尖还挂着一小截在外头,被紫虚的龟头一戳,又缩了回去。
紫虚性器上的药太烈,原本在空气中乱顶,已是难耐得紧,此次碰到温软舌尖,不自禁挺腰向前,将自己怼进拦江口中。拦江牙齿尚未收起来,被他一撞,反倒痛得紫虚痛呼一声,硬挺的肉柱都有些萎靡起来。
可紫虚身后之人从未停下顶弄,拦江身下之人也从未停止抽插,两人身体便一耸一耸,将拦江的脸撞到紫虚胯间,高挺的鼻梁一下下蹭着半软的阳根。拦江闻着那性物独有的麝香,启唇便将紫虚含了进去。
紫虚的腰猛然一颤,抖着声音喊不要。可那唇太热太舒适了,他根本控制不住,挺腰向前抽送。
“哈……太……唔……不要……”
他仰着头后靠在身后那人肩上,爽得欲翻白眼,被自己口侍更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拦江身后的人看他还能分出心神主动给人做口活,顿时生了几分不爽,发狠地冲撞,肏得紫虚的肉物直往拦江喉头冲,难受得他含不住,只得吐了出来。
拦江身后的人狠狠拍了一下拦江的臀,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问他:“大不大,嗯?硬不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怔怔地看着眼前那与自己形状一模一样的阳根在他面前上下抖动,红润柱头尚还与自己嘴角连着银丝,思及这物方才在他口中的触感,道“硬……啊……”只一出声,便泄出一声呻吟。
紫虚身后的人泄了,缓缓退出,那浓稠白浊便从紫虚合不上的穴淌出来,淫靡过了头。便有人俯下身去舔他尚还是个小洞的穴口,嘟囔着真人被操过的穴真好吃,又骚又软。
旁人起哄,“真人你弟弟刚帮你做了口活,你不回报回报他?”
“嗨呀是呀,做人要知恩图报,你弟弟还硬得像根铁柱。”那些人又哄笑着扒开祁进的穴,把他放下去,往拦江阳物上按。
“不要!不要,不可——啊……”紫虚挣着腿拼命推拒挣扎,可软烂的穴口一碰到坚硬的蕈头便紧紧绞住,爽得拦江呻吟一声,身后亦绞紧了后穴的巨物。
他脑子就像一团浆糊,满脑子只剩把自己肏了这件事。穴里的肉根险些被拦江绞射,身后的人骂了一声,“骚货,怎么这么紧,嗯?肏你哥哥让你这么爽?你说,你紧不紧?”
身前的软穴早已接纳过无数根棒子,吞下拦江便轻车熟路收缩,试图汲取更多快意。拦江被另一个自己的暖穴吸着,男人的本能令他控制不住往前肏弄,被软肉推拒,又被软肉吸附,哑着声音答:“紧……呜……太紧了……”
旁人可听不出他弦外之意,又笑,只有青楼最浪荡的妓子才会吹说自己紧,祁真人的弟弟怎么这般淫贱?
紫虚已分不出神去听他们在讲什么,他被自己肏了,正在被自己狠狠肏弄,这个认知令荒诞得让他不知该作何反应,可拦江少年肉棒亦是硬挺得不行,爽得他只得泄出声声淫叫。
“爷肏你的时候,怎么不见得真人叫这么好听?”有人不乐意了,要堵他的嘴,便将自己的早已肏过两人穴的肉根抵到紫虚唇边。见两人挨得极近,索性扣着两人后脑,将他们都按到自己肉物上。
这人的肉棍着实太腥臊了些,耻毛又浓密,熏得两人呼吸困难,又不得不舔弄这根玩意儿。交缠间碰到对方唇舌,竟是难得的清味。两人索性吻到一起,那根紫黑柱子被抵到鼻梁上边,两双一模一样的唇在其下相吻。
那人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缓缓后退,看两个极为相似的俊俏人缠吻在一起,年少的将年长的修长身躯肏得微颤,一者眉眼伸展,俊逸神飞;一者尚未长开,俊意尚还透着些软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起彼伏的骂娘声响起,许多人被这画面激得胯下梆硬,或扑上去以阳根蹭着两人腰上背上白软皮肉,或站着冲他们飞速撸动,不干不净地骂着骚货荡妇。
拦江被夹在中间,过电一般猛烈的快感冲刷着他,身后的人加快速度,他便也跟着加快节奏,爽得不知是要往前躲还是往后退,身体里冲撞着足以令人湮灭的快意,在被身后的人抵着深处狠狠射出来的时候,绷着腰,亦射在了紫虚体内。
被自己内射了。
紫虚的意识冲上云霄,被刺激得浑身一阵一阵颤。
一股更烈更烫的水柱冲刷在他内壁上。
“呜……对不起……对不起……我控制不住……”拦江紧紧抱着他,头埋在他颈窝里不敢抬,声音已带了哽咽。
可他还是控制不住。快感把他冲坏了,他控制不住下身汹涌的尿意,只得任由滚烫的尿液浇灌在紫虚敏感脆弱的身体里。
紫虚被他冲得腰腹痉挛,身前阳物一跳一跳,欲要喷出些什么,却不知还能喷出什么。他只回抱住拦江光裸的脊背,一下下安抚濡湿了他颈窝的少年。
他侧过脸抵住拦江的头,哑着声音开口:“没事的。”他拂过那些新长好的尚且泛着粉的伤疤——他身上相同的位置,早已泛了陈旧的白。“没事的……你会离开的。”
你会……得到救赎。
拦江懵懵懂懂地听着,并未体会他的深意。那些人怎会人任由他们空着,七手八脚又攀上来,将他们分开。紫虚被抱起,穴里的液体失了堵塞,失禁一般倾泄而下,浇在了拦江身上腿上。新的肉物肏进来,将剩余的液体堵在了他的体内。
他的手套还戴在手上,被往里射了几泡浓精,顺着半指手套的指缝端断断续续漏出一点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似乎有人向他伸出一只手。紫虚的手在半空垂着,他只看着那只手,终究没有握上去。
紫虚的意识渐渐消散。朦胧间,似乎有人将他讨了回去。他拽住那人袖口,对他念着:“将他也带走……带回华山……不要让他留在那里……”
不要把他,留在凌雪。
“带谁?”那人疑惑问道。紫虚定睛一看,又哪里还有拦江的身影。
他猛一睁眼,对上了邓屹杰担忧的眼神。
“师父可是被魇住了?”他正拿一方帕子擦着祁进额上的汗。祁进长呼一口气,半晌,道了声没事,你回去歇息吧。
小邓放心不下,翻出从上官师叔那里讨来的安神丸,又给师父倒了杯水,方才走了。
祁进凝神看了那颗丹药半晌,终究只是放到一旁。他起身行至窗前,将窗户打开,望向某一角屋檐。
他纵身,飞至那处檐角,此处不易被屋内发现,却能轻易将那扇窗子尽收眼底。
此刻这里空无一人,似乎留着某人的余温。
祁进挨着檐角坐下,心缓缓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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