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纯阳弟子,还毋须将军插手管教。”祁进一指将鹤朱顶出鞘半寸,寒芒足以令眼前的神策军忌惮。
他身后半跪着一名纯阳弟子,被另一人扶着,不知受了什么伤。见他挡在身前,惊喜地唤了声师叔!
“学艺不精,”紫虚子冷哼一声,“自行回去领罚。”
“……是。”那弟子被同门搀扶着起来,一瘸一拐离开,祁进余光扫到地上的断剑,将鹤朱反手一抛,被弟子接住“那师叔你……”
“还不快滚?”
弟子无言,只加快了速度离开,想着不能成为师叔的拖累。
他手中无剑,负手而立,周遭却无一人敢上前。他冷冷瞥了他们一眼,对这些监视纯阳的眼线无半分好感,正欲转身离去,却听一声且慢——
远处走来一个人,窄小的眼睛里闪着不怀好意的光,问道:“紫虚真人的弟弟尚在营帐中休息,无法行走,真人不若亲手将他接回去?”
弟弟?祁进只当是哪个落入虎口的纯阳弟子,方才那两名弟子又已走远,不知是否有同伴落险,他思索一番,想着他自有武艺傍身,又是圣上亲封的紫虚真人,量他们也不敢轻易造次,便冷冷道一声:“带路。”
一路行至营帐,那人站在侧面掀起帘子,弯腰道:“真人请。”
只他甫一踏入,身侧传来一道劲风,他顿时屏气,许多粉末顺着风黏附在他身上。他此刻剑不在手中,出手一掌将人击退,反身冲出营帐——
没有人追他。
他们看着紫虚子如一只白鹤疾冲出去,却在不远处一个踉跄,直挺挺倒入雪地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神策兵慢步走去,居高临下看他雪地里几息之间便涨红的脸,奸笑着弯腰拍了拍,任他怒骂,将他捡起来抗在肩上,回了营帐。
那帐中还有一人,被反剪双手缚在身后,黑布蒙了眼,布团堵了嘴,跪靠在帐内桌前。
只一眼,便叫祁进瞪大了眼睛。
那是一个,绝不可能出现的人。
绝无可能。
“怎么,道长看见弟弟,这般高兴?”
祁进只死死盯着他,自雪白的额发,到雪白的衣领,染血的袖摆,至……腰间的玉。
这绝无可能。
那些人并不碰他,只将他放在了那人对面,让他看着他们动作。
拦江面色潮红,似是被下了什么下作药物,被许多人团团围住,唯独正对紫虚子的那一面留了个足够令他看清的空隙。
他不知何时被他们抓来,上身尚且完好,下身的裤子却不知去向。染着血点的衣物下摆露出一双斑驳的长腿,少年人尚在抽条,腿上只覆了一层薄薄的肌肉,轮廓尚还没那么有棱有角。
此刻那双腿上尽是红痕,纤细的脚踝上还有明显的指痕,那脚踝大抵是太细了,不盈一握,令上一个亵玩的人爱不释手。
很快他们便再现了那些红痕是如何印上去的。这些人先前大抵是享用到一半被迫中断,此时回来将拦江的腿一握,又重新啃咬上去。腿肚的肉是软的,便被嘬吸着吮出一朵朵落梅;胫骨的皮肉是硬的,便被咬下一个个牙印,拦江一双长腿好似成了性玩物,他无力地踢蹬,终究无法甩脱半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况他被下了药。
那些人一左一右掰开他的腿把玩,两腿中的私密之处便尽数展露在众人面前。通红的阳物将衣摆顶起一个鼓包,其下的穴嫣红靡艳,缓缓吐出些白浊来。
已经被肏过了。所以这些人才不紧不慢地把玩那双格外勾人的腿。
紫虚目眦欲裂,破口大骂,那些人只当是伴乐,紫虚真人的音色可称得上动听。
何况待会被什么东西堵上,可就骂不出来了。
有人将拦江的腿曲起,将自己滚烫的阳物顶着膝弯,肏弄那腿间皮肉。那人戳弄完绵软的腿肚,又去往膝弯顶弄,顶得拦江直痒痒,反射性将腿曲得更紧,本欲将那性物挤出去,反而夹得那人分外舒爽。旁人吹着口哨夸赞他主意好,亦掏出狰狞的阳物磨他大腿内侧的嫩肉。
冒着热气的龟头几近腿心,却并不碰那两腿之间的耻部,只蹭那雪白滑软的腿根。拦江后穴极痒,穴内软肉收缩张合着,吞入微凉的空气,又吐出上一个人留下的白精,使出极大的控制力,才堪堪忍住没有挺腰去追那冒着热气的阳根。他目不能视,后穴的瘙痒,性器的胀痛,腿上滚烫硬物的触感,唇舌的柔软,皆无限放大。
“我想亲他嘴。”一人道。伸手去取他嘴上堵着的布团。
“当心他又咬你。”另一人回,却并不阻止他,按着他的肩吻他脖颈,吻尚未十分突出的喉结。
那布团被取下来,扯出一道长长的银丝,被随手一丢,扔到了紫虚脸上,留下一小点濡湿的水迹。紫虚偏过头又骂一句,只骂得久了,嗓子已有些哑意。
那人没敢伸舌头进去,只含住那双张了许久而有些酸的唇,贴着他的唇道,“求爷,求爷爷就肏你。”
拦江哪还有心力去听他在说什么,他身下剧烈地痒,偏生已经吞过巨物,知道怎样能止了这无尽的痒意。他的身体叫嚣着渴求被肏,被摇摇欲坠的理智死死拦住,咬着牙挣扎了半天,只从牙缝里泄出几句微弱的“大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似乎叫那人便能解了这难捱的痛苦,一声声唤着:“大哥,大哥……大哥救我……大哥救我呜……”
“住口!”
竟是紫虚。
他原本骂累了,只倚在那,恶狠狠盯着那群人。可他不只恨那些人,亦恨被围在中间的拦江。
那是他妄图抹掉的过去,是他满手鲜血的罪恶。
若是拦江不曾存在,他是否也不曾……错杀那些人。
“他救不了你……”紫虚只觉得分外刺耳:“他只会把你带入另一个深渊!”
“你胡说!——唔!大哥他、他一定会、啊,救我……只有……呜……只有大哥能……”拦江不知是谁说的,被蒙上的眼睛偏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却撞上脸侧一根正在飞速撸动的滚烫阳物,将腮帮怼进一个小凹。那物顶端已渗出些液体,沾到拦江脸上,恰和紫虚脸上被砸到的湿迹一个位置。
那些人可不知他究竟有几个好哥哥,只当是在唤紫虚,以为紫虚在自嘲救不了他,哄笑着解开他身后的布:“找你哥?你哥还真救不了你,他泥菩萨过江——”
粗黑的布料从眼上滑落,眼睛骤然光明激得拦江又连忙闭上眼,本就忍得红了眼眶,这一刺激,竟堪堪使那双眼蓄了生理水珠,滚落下来。
看得他正对面的人骂一声娘,直接冲着他面门喷射出来,量大极了,糊得他鬓发,眉间,鼻梁,皆糊上了一层白液。
可拦江顾及不了这些了。他看清紫虚的第一眼,便知这是自己……可这如何能是自己!“你……是你……你凭什么、唔……这般……呜……”他有心与紫虚辩驳,想质问他为何这般穿着,质问他怎会这般说大哥,可身下的痒烈焰般烧着他的理智,令他话都说不连贯,喷溅的白液顺着脸向下流,与他的泪融在一起,划过嫣红的嘴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凭什么?那你又有何颜面叫他?”那满面白浊的画面似乎与记忆中重合了,不怀好意的神策与被按在中间的少年……而后是红巾飘扬,将他从那带了出去。紫虚出离愤怒了,“他将你带离那个魔窟,不是让你又沉沦成这幅下贱模样!”
拦江身体一颤,似是回到了那个时候。
若非大哥……若非大哥……他早就被……
他反剪在身后的手被解开了,那些人有心要他主动索求,偏不碰他身下。此刻他却已失了挣扎的气力,手被松开,欲往身下伸,却在半途死死僵住,而后按到腰上。
玉的光滑触感牢牢抵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身体叫嚣着要被填满。
那些滚烫的,冒着热气的棍子就在他腿上、腰上磨蹭,他浑身上下都被那股麝香包围,只一挺腰,这折磨人的痒意就可被驱散,唯余无尽欢愉。
“呜……大哥……”
旁人可没耐心等他们拌嘴。拦江那身白袍已被他们尽数蹭过,不知沾了谁的精尿,臊得很。有人欲玩拦江的乳,隔着衣物一口咬下去,反而咬了一嘴浸透衣物的精液——先前有人抵着他的胸口射了一大股。
这人呸了一声,骂了句奶奶的,直接扒开他的衣襟。旁人便也搭一把手,欲解他腰带。拦江的手本贴着腰上的玉,一个始料未及,便腰带便被一把拽了下来。
“不!不……给我——”他拼命伸手去够那人手上的腰带,那人以为他要抢衣服,自然是牢牢架着他继续扒。拦江的视线追着那块玉,莹绿的光幽幽泛着,照着即将吞噬他的黑暗。许多手拽着他,要将他拖进污黑的淤泥里。他喉咙深处嗬嗬吐出几句含糊不清的大哥,随着衣物尽数被扒尽,那块玉也便和衣物一起,被随手丢开——
那道光不见了,黑暗吞没了他。
他忽而泄了力,向下沉去。被压抑的情欲失了桎梏,汹涌地顺着本挺直的脊梁向上爬,在神台轰然炸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拦江挺腰,吞入了一根在他腿间等候多时的狰狞肉刃。
落地之时,金属碎玉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响得紫虚神台一凛——
他这才发现他已不自觉伸出手去,欲够那块仅剩的清明。
边上一个神策只当他是要够那身破烂衣服,一脚将那团破布踢更远了。
玉被团在里头,团在那浸湿了的脏污了的烂衣里,落地没了声息。
拦江已不再唤大哥。
紫虚忽而意识到了什么,奋力向拦江扑去,欲将他护在怀里。他本在积蓄力量,而这分力量本应用来蓄势结果一个神策的性命,亦或是助他逃出生天。
可此刻没有什么比拦江重要了。
那是他早已失了声息的年少不渝。
“别动他!冲我来!别动他!”他欲拨开那些围绕着拦江的肮脏狰狞的棒子,可手脚酸软无力,只得抱住他,欲将他往自己怀里搂,本洁净的道袍染了拦江身上的浊液,却又被人从背后按着腰拉开。
“这可是真人自己说的。”神策等的就是这句话。倘若上头怪罪下来……那便是紫虚真人天性淫贱,自甘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