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陆安歌打断他,“既然你们是朋友,为什么他说他也是被你追杀的呢?”陆安歌提出疑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无何真有他的,我好心替他找藏身的地方,却被他诬陷,真是冤枉极了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姜凌恒不耐烦道,毕竟手里还握着剑。
姜既明把自己和无何之间的赌约说了出来,很体贴地删掉了与魏楠安有关的轶事。
“你简直是胡闹,怎敢拿西齐冒险,实在愚蠢。”姜凌恒把剑收了回去。
姜既明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那这样说来,派来追杀姜凌恒的人不是你的了?”陆安歌眼前的迷雾似乎逐渐散开,真相马上就要浮现出来。
“不全是,只不过我派去的人并不是跟着你的,是跟着追你的人的。”
“追我的人,谁?”姜凌恒穷追不舍,他这趟来可不能白来,总有人要付出代价的,不然怎么告慰死去的那些人。
“袁郁。”姜既明端起桌子上的酒,小抿了一口。
“袁郁?”姜凌恒面露惊讶,“他平日里畏畏缩缩,不像是能做出忤逆行为的人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灵魂与肉体同一而不统一。”陆安歌同情地看了眼姜凌恒。
“他为何要杀我,我与他并未有过恩怨纠葛?”
“你太子的身份就是他要杀你的原因。”姜既明脸上的光泽渐渐黯淡。“他需要一个傀儡皇帝,一个任他摆布、听命于他的人。”
“你?”姜凌恒的声音微微颤抖,“难怪,我说你为何会去做皇帝,原来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既明点了点头,但他也并不全是因为袁郁。
“真是混账。”知道真相的姜凌恒水到渠成的愤怒了,当他知道姜既明是无辜的时候,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下来,“袁郁他曾经是我身边的奴才,是父皇派来让我解闷的。”
“这什么时候的事,我为何没见过他?”姜既明与袁郁的第一次见面是极不愉快的。
“我也不记得,都是很早时候的事情了,我听母后说的。后来袁郁因为救了我一命就被升官调走了,那之后…”
“那之后他就去了礼部,成为了礼部尚书。”姜既明接道。
“那之后我就被严加看管起来,能和我说上话的只有太傅,后来多了个你。”
一直在旁边安静听着的陆安歌笑了,袁郁可真是老谋深算的典型代表,是反派无疑了。
“那你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给了他升迁的机会?”
“是我那群心思不正的兄长们,他们趁着母后不在将我带了出来,想要置我于死地,还好袁郁在关键时刻带人赶来,不然我就不能坐在这里和你们说话了。”
姜凌恒接过姜既明递来的酒,先闻了闻再喝到嘴里。
酒过三巡,屋里的灯光都变得醉醺醺的,三人里只有姜凌恒醉过了头,整个身体缠在陆安歌的身上,撕都撕不掉。
“恒儿很缠你啊。”姜既明杯子里的酒早已换上茶水。
陆安歌无奈地点了点头,挣脱了两下失败后,把希望寄于姜既明身上。姜既明手还未碰到姜凌恒,就被咬了回来。姜既明摸着手上的牙印,冲陆安歌摇了摇头,这个牙恒他可真是处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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