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这样没有计划努力的男生是找不到对象的,但是表哥有钱,那些前任们坑了表哥的钱就跑,没有一个愿意和表哥长久的在一起。
想想这一切都是报应。
“我呸!”姑妈有些惊讶姜绥的伶牙俐齿,放下手上的袋子,撸起长袖道:“要不是你,你表哥成绩也可以很好,会考上好的学校,找到孝顺懂事的媳妇儿!他的人生就被你毁了!”
口水全吐到姜绥脸上,她垂眸抬起胳膊插着肮脏的口水,语气极淡,“爸爸又不是没给表哥请过老师,是表哥不好好上学……”
突然一个巴掌甩到她的脸颊上,耳鸣阵阵传来,只见姑妈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完全听不清楚姑妈到底在说什么。
成绩这种东西没办法比较,表哥从小就不爱上学,要不是爸爸的帮助,表哥很可能高中都读不上,只能去职高。
她忽然意识到有些人是说不通道理的,只会把错怪在别人身上。
专卖店的销售人员惊得不轻,其中个较为强势的女生走了出来,扼住了姑妈还想打人的手,“这位老太婆,她是我们店里的VIP顾客,你要是再打她,我会报警。”
虽然说别人的家事不好参与,但是她们也看不下去老太婆得理不饶人的模样。
姑妈素来泼辣惯了,面对女生的动作很是不满,“你是谁?我告诉你,你要是帮这个贱人,我会打死你!”
恰好曾翠花女士接完电话,走进专卖店就看到姜绥脸颊红着,面色突变,本能的加快脚步护着姜绥。
不妙的是,姑妈用尽挣脱着女生的手,然后一个不慎巴掌打在曾翠花女士的脸上,用力之大,打的曾翠花都懵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妈妈!”姜绥猝然挡在曾翠花的前面,紧紧咬着牙,看向姑妈的表情愈发的阴狠,“姑妈我们家向来没有亏待过你们,你却次次讨厌我恨我,欺负我还没关系,为什么还要打妈妈!”
家人永远是姜绥的底线,没有例外。
姑妈惊愕愣了下,表情不自然,语气强硬道:“是她自己冲上来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都说为母则强,曾翠花女士酝酿着力气,狠狠甩了姑妈两巴掌,“我宠在心尖上的女儿不是被你拿来糟蹋的!在小绥刚被领养的时候,我为了补偿你,何尝不把你儿子照顾的很好?供他吃住,供他学习,结果换来的是你儿子欺负小绥!”
在姜绥六岁的时候,表哥已经十一岁了。那时候姜绥很喜欢和表哥玩,经常带着零食找上表哥,结果零食全被表哥吃了,她一个都没吃到。
再后来她和表哥到泳池游泳,因为她水性不好需要套着泳圈玩,表哥引她到较深的地方,在泳池夺走她泳圈,导致她溺水。
还有一次,表哥拐她来到天台,对她说了一句话,“姜绥,你相信人会飞吗?你要不要试看看空中飞翔的感觉?你只要跳下去,就会飞了。”
只要是学过科学的都知道这是谎言,姜绥自然没信,害怕的跑下楼,躲在房间不敢出来。
还有很多次数不清的欺负,姜绥习惯成自然,等她十三岁起就自动远离表哥,远离姑妈。
说到底,她能记起来那么多是因为记忆过于深刻,那种种要她命的情境仿佛就在眼前,她呼吸渐渐停下,眼眶似乎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在动。
姑妈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指着她大骂:“我是在帮你解决掉废物!你要是把这些钱养我儿子,我儿子肯定能干大事的!”
“这话你自己敢信吗?”曾翠花难以维持往日里慈爱的形象,有点冲破头的意思,“我得庆幸当时没有过户你儿子!那么大的一个人什么也不会,像个废物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是吵架的声音很大,专卖店门口围了一圈的人在看热闹,有的已经拿起手机来录影照相,心底大概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
有的胆大些直接问销售人员发生了什么事情,销售人员有声有色说着,所有人看待姑妈的脸色压得很低,像是看脏物。
“这世道还真的什么人都有啊?”
“都说好人没好报了,要不我们当个坏人欺负一下老太婆?”
“我天,这个恶婆婆我认识!我表姐之前是她儿子的女朋友,然后她就一直嫌弃我表姐这我表姐那的,还说我表姐屁股那么扁,一看就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她儿子是我高中同学,天天搞霸凌的,要不是看在姜家的面子上,学校都想将他开除学籍了。”
“人家一家人已经对她够好了吧?还不知足?”
……
人们言语的力量很是强大,姑妈脸皮再厚也会觉得丢脸,每一句话都将她的气势越压越低。
最后姑妈迫于舆论离开。
姜绥心疼地看着曾翠花的脸,沉默很久,向热心群众举了个躬,扬声道:“谢谢各位,我……”
话说到一半忽然哽咽,她此刻很想找到周逸泽倾诉当下的心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谢各位,我们姜氏虽然是间小公司,但是送你们每人一台手机还是足够的。”曾翠花女士笑着说,拍拍姜绥的肩膀,小声道:“姐姐你真的是水做饭吗?”
姜绥点头,“我是水瓶座,我五行水又过多,眼泪自然也多。”
曾翠花哑然失笑。
众人闻言送手机欢呼了一瞬,跟着曾翠花的脚步来到凤梨牌手机选了个性价比好的手机,一下就花去了快十万块钱。
好在十万块钱对曾翠花不是什么大钱,有句话说得好,花钱消灾。
这下姜绥也想到要送姜宁什么礼物了,赶紧私下联系人报名,等着姜宁生日送过去。
晚上八点左右,姜绥吃完晚饭就躺在床上,想了想视频通话拨了过去,没一会儿周逸泽就接通了。
屏幕中的男人没有穿着上衣,镜头一直对着腹肌固定,看样子是刚洗好澡,因为下身是围着一条纯白的浴巾。
这时周逸泽抓着毛巾往上提了些擦着水珠,两秒钟,姜绥很不争气的流下鼻血……
该死的男菩萨,为什么天天要来诱惑她?
难道她贪恋男色已经到那么严重的地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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