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脱下了面具的阮钟走到他身后,粗长的性器贯穿了他,他闭上眼睛,所有的往事似乎都消散在眼前,只余留给自己长达三年的空白。
“……明明是你要听,”郁秋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听完也不开心,所以有什么好知道的。”
洛遥眼圈泛红,觉得刚才还在吃那莫须有陈醋的自己就是个活生生的傻子,别人剖了心挖出来藏好的腐肉,还要用来讨她开心。
“……对不起,”她低着沙哑的声音道,“我不问了。”
郁秋失笑,但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倒好像让之前二人隔着的薄雾消散一些,他早不把这些所谓的“背叛”和“欺骗”当成什么,再多的愤懑也只是自己轻信他人带来的代价,活该是让他来承担,只不过因为连累安安,才在三年里让他反复想起,日夜难寐,洛遥吸了吸鼻子,觉得自己丢人,正想要逃,就撞进了一个单薄的怀抱里。
“谷主……”郁秋低着头,吐气如丝,指尖勾开自己的衣襟,抽丝剥茧般露出那一双嫣红的双乳,“你今日……是不是忘了什么?”
那盈白的乳肉就这么明晃晃地挺立在她面前,被蓄满的奶汁鼓立起一些,洛遥无言地僵硬了一会,这本该是对她色心的折磨,但经过刚刚的事,已经变成了对她良心和色心的双重煎熬,她艰难地一闭眼,将那只挺立的嫣乳含入口中。
“……”怀里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只轻轻地用手支在她肩上,房间里“咕啾咕啾”的声音响了好一会,她才听到那人被情欲洇哑的声音问道,“……你呢,你会骗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愣了愣,扶在人腰上的手微微收紧,像郁秋这般走过了形色人间,被信任之人背叛到如此惨烈下场的人,还是对她问出了本不该出口的问题。
“不会,”她微微垂下眉眼,郑重道,“所以你也不要骗我。”
郁秋似乎是轻笑了声,又似乎只是低低地应了,总之等她反应过来,两个人已经滚到床上去了,他看着撑在他身上的女孩,像是终于想起了什么似的,笑道:“说起来……这可是我们第一次的地方。”
“咳……”洛遥一张脸涨得通红,所谓的第一次给两个人都没留下什么好印象,她失了控,对待虚弱至极的人下手没轻没重的,郁秋则是在那场情事后完全不再给予她反应,想到这个她一阵后怕,抿着唇道,“你那时候……是不是恨死我了?”
魔尊疑惑地挑了挑眉,他衣衫凌乱地躺在床褥间,腰上血一般的芙蓉招展得鲜艳,眯着眼似乎是回想着什么般,被女孩背影遮住的大部分光线来得朦胧,他轻笑道:“没有的事。”
洛遥看着那张嫣红的薄唇,遏制不住地有上前把它吻住的冲动,但是仅存的理智制止了她的想法,郁秋下身那两片饱满的棉条被取出来了后,里头的汁液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似的,一整日含着异物摩擦,早让被调教熟了的地方发了情,郁秋难耐的闷哼一声,将双腿更大地张开在她面前,像是在做无声的邀请。
空气里荡起了微微波纹,是灵力汇聚的意味,郁秋微愣间,两条细弯藤蔓小心地勾上他的手指,他这才反应过来,洛遥无论如何也没同意过的事情,好像松懈了两分。
“……”指节上的藤蔓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品一般,轻轻地拉着他的尾指晃动,他抬眼,就能看见洛遥那红得几近滴血的耳垂。
她磕磕绊绊道:“你一直说……这个,我用了的话,你会开心一些吗?”
他冷不丁被她最后一句话钉在原地,没想到过了这么一会,洛遥还在想着他方才说的故事,还在考虑着他的心情。
“……今天不算,”他像是要回握住手心的藤身,那小东西却像受了天大的刺激一般唰一下溜走了,于是他无奈笑道,“今天……想要你。”
洛遥仅剩的脑容量不足以考虑出这句话的意思,郁秋却忽然抓起了她的手,放至二人的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长指节缠绵地握上她的腕,洛遥只觉腕骨上传来一阵陌生湿软的痒意,直直传到了天灵盖上,嫣红的舌尖闪着几分瑰丽水色,自上而下地一一舔弄过她的手指,她瞪大了眼,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似的,烧得她难受至极,一时间竟然忘了把手抽走,就这么呆在原地,看郁秋用唾液一点一点湿润着她的指骨。
“你做什……”她僵硬地想要抽回手,附在腕间的力度却忽然更大了些,那双桃花眸风情万种地轻轻一抬,瞬间勾走了她的魂魄,只余下出窍的躯壳,愣在原地等待发落处置。
郁秋轻叹了口气,引着她的手往下去,指尖触碰到一片柔软湿润时她下意识地蜷了蜷,那双翩跹欲飞的羽睫微微垂落一些,郁秋附在她身边轻声道:“进来。”
“……”被湿润过的四指轻而易举地就破开了湿红的甬道,被缠绵软肉紧紧包裹手指的感觉让她头顶有些冒烟,花肉紧紧纠缠着她的四指,任由异物在淌着汁液的蜜穴里采捣,郁秋微微支起些身子,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就着她探入的手指往下一坐。
“!”洛遥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眸子,并拢的五指被紧致的甬道全然包裹,郁秋用手肘半撑着身体,眉眼垂落向他腿间的女孩,微喘了半晌,轻笑道:“不动一动吗?”
察觉到含着她手的那处微微缩了缩,花穴内水意潺潺,自被她撑满的缝隙里不停地滑落,郁秋扶上自己高涨的性器,抓着柱身开始前后撸动起来。
洛遥咽了口口水,却没让他如愿,反而是小心翼翼地把手掌往外抽,手背指骨凸出的硬度和内里的柔软剐蹭着,似乎是蹭到了穴内淫刺,郁秋低低地呻吟了一声,覆着薄汗的面颊温如红玉,性器前端也开始小口地吐着清液,他目光沉沉地看了一眼洛遥,含紧纠缠着她不放的穴肉还是松开了些。
洛遥总算把手抽了出来,白皙的手背上覆着一层透明湿滑的液体,她顾不得这个,有些不满地皱眉道:“下次不许这样了!”
色泽红艳的花穴还在吐着淫汁,郁秋徒然地张了唇想说什么,又想起自己的往事只会让她不快,洛遥估计也想到了什么,面色变得更加难看了两分,她咬着唇给自己施了个清洁咒,再重新埋头到随身携带的如意戒中挑取着什么。
“你……”
“闭嘴!”她气鼓鼓地瞪着人,一下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想听什么不会有事的话,我也不喜欢这样。”
“你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我知道,”她取出戒内带着的玉势和束缚环,在郁秋愣怔之际,将那枚圆环锢在他勃起阳茎的底端,“你知道炉鼎身不会受伤,你喜欢被粗暴对待,你渴望疼痛,希望我能像先前失控的时候那样对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不会了,郁秋,”她拨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替他握住高涨的柱身,“相信我吧……以后不需要疼,我也会带给你快乐的。”
魔尊像是被她一席话说愣了,自始至终只是定定地看着她,两颗怦怦直跳的心像是寻找到了什么契合的统一,清凉的溪水撞入山谷,他率先在这场对峙中败下阵来。
“洛遥,”他用手背遮住眉眼,一张一合的红唇边是微微上扬的弧度,“就算不是因为安安,我也会回应你的。”
因为没有任何一个身处地狱,干涸将死之人,不渴望她这样汹涌而澎湃的泉水,不渴望她把那些甘甜分予一捧。
“是你带来的,”他叹息着道,“什么都可以。”
他从渴望分得一捧泉水的旅人变成想要占据那一汪山泉的肮脏硕鼠,可清泉依旧包容着他,甚至不嫌他多余碍事,愿意为他洗净脏污。
于是疼痛也好,快乐也罢,只要是洛遥给予的,他都心甘情愿地接受。
汹涌的山泉似乎也因为他的回应感到了满足,女孩借着在腰间绑玉势的动作,悄悄掩过嘴角那点情难自抑的喜悦,她不做什么润泽天下的圣泉,只要做为了心上人的一句话,就变得轻飘飘的一阵风。
然后风吹过他的发间,她便得了允许,可以自由地去撩拨抚弄喜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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