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看 > 其他类型 > 「GB向/女攻」熹光 > 章二十一 是我要救你(情c/他的人间光明,他的唯一救赎)

章二十一 是我要救你(情c/他的人间光明,他的唯一救赎)(1 / 2)

天色乍明,几缕晨光透入窗棂,床榻上的人一整晚睡得都不太安稳,到寅时竟然发起热来,苍白面容上浮现着不正常的潮红,让洛遥额间那点印记也跟着滚烫起来,女孩紧锁着眉,拉开他的衣襟,果不其然,艳丽的纹路占据了魔尊半个身子,炉鼎身在心神不稳的情况下被催动着发情了。

按理说血契也在她手里,她没有做这种事的话,便只能是含元宗的宗主动的手,其实洛遥有预料过他早能重新掌控禁术,却没想到会这么巧合的碰上两人刚出门这会儿。

如果不是巧合……便只能是上六宗的人在落脚的城镇内都布下了法阵,只等他从藏身的地方一出来,就能立即催动契术。

所幸血契也只有个对契约者的控制作用,而不能掌握她二人位置,陈玄这般反复催动咒契折磨郁秋,端的便是不让他有正常行动能力,更快找出他的想法。

入了秋的夜晚该是凉飕的,床上的人蜷起身子,并拢着双腿不断摩擦着私密处,身上已经浮了一层薄汗,郁秋半撑着眼皮,眼前朦胧一片,只剩下无尽的痒意和滚烫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处,他甚至不能控制着自己在她面前稍微体面一些,像即将缺水而死的鱼一般,伏在床上剧烈地喘息。

“郁秋……”洛遥有些无措地想要扶起他,手下肌肤的温度几乎要把她也烫伤,那诡丽的淫纹勾得整副躯体宛如妖媚,易容丹只变了他容貌,并不能遮去那朵红色芙蓉,魔尊似乎是感受到了凉意,喘着气试图往她身上去沾那一点凉气,又被那仅剩的丁点理智给扼了住,只死死攥着被单不松手。

他犹如在渡十八层地狱的罪人,煎熬在永不见天日的油锅中。

若是说洛遥先前还不能切身体会到他被时不时惊醒的噩梦中到底有什么,这会儿就不得不明白了,她眼见着烛光下,郁秋大张着腿,阳具高挺,露出的脂红花瓣疯狂地翕张,清透淫汁不断地从甬道里流出,似乎是不堪一折的腰身绷得死紧,可来势汹汹的情潮被不断催发,他还是一点点地失去了那份仅存的理智。

“痒……”他无力地抬起头,迷蒙的视线不知落在何处,汗湿的亵衣盖不住一身春色,目光像透过她在看什么人,“教主,贱狗受不住了……”

女孩又惊又惧地瞪大了眼,他颤抖着腰身,将腿弯抱在胸前,露出下体的泥泞不堪,这般下贱而淫荡的姿态像是在邀请着她——或是邀请着他想象里的人。

她的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凑上前掐着他的下颔问道:“你看清楚我是谁?”

这其实是很没道理的,如同在辛禹城他初次被血契折磨时的求欢,意识模糊的炉鼎根本认不出眼前的人,只会在本能的驱使下向着任何一个人张开腿,恳求他们满足自己。

但洛遥不想做他发情时可以求操的任何一个路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人……”那双桃花眼朦胧一片,异色的花纹甚至已经烫得他不由得瑟缩起来,她却似乎根本看不到这张陌生的脸,而是透过易容丹看向此刻淫靡潮红的那张她所熟悉的美人面。

一双雪臀已经浸饱了淫水,他一个劲地想往女孩身上靠,像青楼里最下贱的妓子,乳尖涨得通红肿痛,比之常人大了一倍有余的奶头被里头的淫刺来回折磨,魔尊淌了一脸的泪痕,可任他如何说些淫话,唯一能给予他救赎的人却还在重复着那一个问句。

股间的淫液和尿水仍在情潮的催动下往外涌,他一双手把乳肉掐的通红,却根本是饮鸩解渴,痒意堆积过多便成了疼,他无处可逃,常年累月的痛苦过往中,也无人可以求助。

身上的血契还在被不断的催动,他只觉浑身冰冷,唯有下身的两口淫穴烫得吓人,青筋暴起的手徒劳地在那口不停翁动收缩的饥渴女穴,里抽动,滚动的喉咙间除了淫叫和求饶再吐露不出任何字句。

“洛遥……”他似乎是终于认出了眼前的人,茫然地喃喃道,游离的思绪走过晦暗童年,刀尖饮血的魔教,失去了所有支点的禁脔三年,终于在无尽的黑暗中抓住什么似的,那个名字在他齿间被几经流转,带着些小心翼翼的试探,“洛遥……”

朦胧的前方终于撞入一双温柔的手,女孩托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眼眶微红地在他额间落了一个吻:“是我。”

察觉到二人之间的血契相连,手下的身子又开始往她身上蹭,她知道郁秋这会儿还没恢复意识,可就是这般下意识叫出了她的名字,才让她一颗心像泡在坛子里又酸又涨。

洛遥不知道该怎么切断那人对郁秋的控制,距离出发还有约摸一个时辰,她想起自己搜刮的那堆禁书,索性死马当活马医,在这一方小世界里缓缓展开灵境,隔绝掉外界打扰的可能,然后一点点的把自己的灵力抵着额头强行渡给郁秋。

她对陈玄有着绝对的灵根方面的压制,哪怕她的修为并不如他,但庞大的灵息在炉鼎身已经修复了的经脉中翻滚,无异于两个血契持有者一起抢夺着这具躯体的所有权。

而郁秋在那样痛苦而又无意识的情况下都能够选择她,在这种对他身体的争夺里,她在押那人是否真的有胆量用那半边血契作赌注。

怀里的人疼得浑身发抖,你来我往的灵力在他经脉里冲击着,刚愈合不久的断裂处又一次承受着非人能忍的冲击,他被活生生从情欲中疼醒过来,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一般在他身体里打架,郁秋艰难地呼吸着稀薄的空气,一点点的抬起眼去看洛遥。

女孩的表情很是严肃,目光里却有止不住的担忧。

身体里的疼痛一点点散去,那边的人显然放弃了这个争夺血契的方法,寒玉似的指骨抚上洛遥面颊,他声音低哑地问道:“你在可怜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眼底里含着一层薄薄的水光,心疼混着怜惜的表情一闪而过,被女孩强压着显出几分镇定。

“我……”她知道郁秋不需要别人的可怜同情,怕自己不小心踩了雷,正要解释,那人却把额头轻轻靠在她肩上。

他那本来被染红又疼得煞白无血色的脸上慢慢地居然浮现出一个笑容,他避开洛遥的目光,就着那个未散去的弧度道:“没关系。”

他说,“你可以。”

可以同情我、可怜我,因为我就是这么不堪又不能见光的东西。

但是也只有你可以,因为那位走过尸山血海的魔尊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惜共情,他只需要你的心软,这点温暖便足够支撑他熬过即将面对的分别。

洛遥抚开他鬓边汗湿的长发,她没有再去问郁秋的话是什么意思,遏制着自己因为刚才郁秋在昏迷中吐露的话而想要逃走的冲动,街上打更的人已经开始吆喝,她尽量语气温和的道:“还有半个时辰左右我们就要出发了,要做一次吗?”

靠在她肩上的人微怔,方才的情潮他是硬生生熬过的,失去意识间也并不知道自己胡言乱语了些什么,只隐约觉得洛遥有些不对,但看女孩神色如常,他也不好追问,带着女孩体温的手指摸索到他脏乱一片的下身,他臀腿处都蒙着一层湿黏的淫液,或许还有他失禁的尿液,洛遥轻柔地拨开那两瓣肥厚的花唇,一根一根的往他的穴里塞入手指。

湿滑的甬道轻易地便吮入了她的四指,虎口卡在穴眼处,她用拇指揉弄着那颗肿大的蒂珠,裹着她指尖的花肉紧紧地收缩着想要留住她,怀里的人喘息不已,快感如浪潮般一波一波的往尾椎传,他含着泣声,双手也开始往下搓弄起那根硬挺的性器,洛遥小心观察他的神色,在他每每要高潮潮吹之时便加大了抽弄力度,揉搓着他肉蒂的指尖也更加用力。

敏感的蒂珠还含着根极烈的淫刺,郁秋在刺激下呜咽呻吟着,他一双手根本不够用,性器在断断续续吐出小股精液时,胸乳更是胀痛的不行。

“洛遥……”他把朦胧一片的视线投向女孩,两处空虚穴眼不停地翁张,“不够……”

女孩抿了抿唇,从灵境里生出的藤蔓便缠了上来,她抽出手,从玉戒里拿出那两根玉势,任青色藤蔓缠在尾端,抵在郁秋的两处穴口,破开嫣红的肉穴,控制着藤蔓将那两根粗长物件送入郁秋体内。

因着躺下的姿势好动作些,郁秋自下而上地看着她,心底不免泛起微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么不愿意碰他么?

湿红的肉穴缠绵的裹住玉势,媚红色的宫口乖顺地把玉身尽数含入,被肏熟了的胞宫像一朵软烂绽放的淫花,粗大的物件把每一寸媚肉都填了满,两根青藤缠着玉身一前一后地抽送着,有节奏地在他身体里操弄。

女孩这会儿解放了双手,低下头,开始嘬弄那被郁秋自己捏得红紫一片的奶头,她尽量放轻了动作,但是在方才咒契的催动下,郁秋拧着揪着的这处反而是受伤最严重的,她只是轻轻一碰那乳尖,身下的人就哭吟了一声,将大股的淫水浇在两根玉势上。

“忍一忍。”她道,随即用力一嘬,成股的奶汁落入口中,随即而来那又疼又麻的尖锐刺痛让郁秋直接掐软了自己的男根,他大口地喘息着,面上晕红一片,待洛遥又如法炮制了另一边后,雌穴已经又汁水淋淋地高潮了一次。

短期内的两次潮吹几乎要了他所有的力气,魔尊无力地蜷缩着身体,两口淫穴抽搐不已,里头的媚肉还在连吮带吸地服侍着两根死物,洛遥撤了灵境和藤蔓,小心地取出那两根玉势,才开始给他擦拭下身。

她还在极力掩盖着自己有些不对的情绪,为了防止晚些离开时被看出什么,郁秋的两穴里都含了棉条,他沉默地看着女孩始终在刻意躲避着他的视线,忽然问道:“我早些时候,是不是说了什么?”

洛遥蓦的想起那声突兀的“主人”,她佯装着收拾东西,蹲在地上装作平静地回答:“没有,是我没想到他会突然催动血契,有些被吓到了……”

最新小说: 无量宙之密钥 从网王开始的无限之旅 他和他 世子妃上菜 未达思念 倒追男神的六大步骤(原名:明天见) 不流血的空白心脏 你??各类男人(短篇合集) 云端之情窦初开 租房对面居然是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