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声音软,不像平常那样张扬跋扈,闷声闷气的,听着是又甜又娇。
纪肆早就知道他师尊很娇了,把人揽怀里去洗他肚子里的精液,说:“好好好,我王八蛋,好师尊乖一点,我给你洗出来。”
他昨天干的有多爽,今天姿态就有多伏低做小。
没办法,喝酒误人。
好不容易把人给弄干净了,纪肆把苏粟给放回了床上,找退烧的草药熬汁给人灌了下去。
草药汁又苦又涩,喝的苏粟不停干呕,又因为纪肆的连哄带骗又勉强吞了下去,可是遭了老罪了。
纪肆把果脯蜜饯扔进苏粟的嘴里,亲了他两口,给床上容貌惊艳但是神情蔫蔫的男人盖上了被子。
“我去给你做饭,别再生气了。”纪肆揉着苏粟的头,哄道,“以后戒酒,不会再这样。”
苏粟抽噎一声:“你凶死了。”
纪肆知道自己做的太过分了,看苏粟现在蔫哒哒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只能说:“以后肯定不喝了。”
难得喝一次酒,一喝就是这结果。
他以后再喝酒就是傻逼。
做好饭还需要好一会儿,在柔软温暖的床上,苏粟很快就沉睡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趁着饭熟的空隙,纪肆来这里看了他一眼,去山林里摘草药配了个消肿止疼的药膏,磨成一团准备给苏粟上药。
他掀开被褥,很轻易的就分开了苏粟的双腿,大概是被艹熟了,习惯分腿这个姿势了,所以苏粟也没多抗拒,睡梦里就顺着人分腿。
纪肆之前只是简单看了几眼,知道腿心的花穴情况不太好,结果不知道情况这么糟糕。
昨天大概被狠扇了逼穴,再加上连续不间断的猛操,所以现在这张小穴鲜红烂肿,已经开始紧合了,肿得只能伸进去一根手指。
肥小的阴蒂隐藏在两片湿软的阴唇里,也被摩擦的发红发肿,成了一颗软嫩的红豆。整个小逼现在已经成了肿胀的馒头了,瑟缩卑微的用阴唇盖着自己的小洞,好像在害怕外界的攻占侵犯。
纪肆叹了口气,食指抹上药膏,一点点涂抹到小逼的外面,掺着薄荷的清凉药膏很快就带去了花穴的火辣肿痛,睡的不算多舒坦的苏粟很快就舒展了眉眼。
很快食指就尝试伸进小逼里,被夹了两下,这个地方现在是紧肿的,一感受到异物入侵就开始抗拒,夹着手指不放。
纪肆很有耐心,他先在外围缓慢的抽插,把药膏都涂了个遍,褶皱都不放过,然后才在逐渐适应他的逼穴里伸进,逐渐加深自己的手指。
小穴颤巍巍的吞咽着他,含住了药膏,偶尔还会流出些水,不知道是淫水还是药水。
清凉的药膏很快就抹满了穴道,纪肆早就恢复成了清心寡欲的模样,抹好就抽了出来,给人盖好被子,拿着剩下的药膏走了出去。
他要去看看饭熟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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