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气蒙蒙亮,烟雾如同雾纱似的给一切盖了遮羞布。
等到纪肆彻底清醒,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躺在草地上,冷空气呼呼的吹在身上,身上还有没褪干净的酒气。
青年缓缓坐起身,揉了揉疼痛的额角。
昨天他收拾了蒋凌天之后,不是回去找师尊了吗……
还顺带去挖了十二岁那年酿的粮食酒。
酒……
昨天淫糜荒诞的画面瞬间涌入脑海,崩溃的哭声在回荡,苏粟不断推拒反抗的动作,红纱曼动间,纤细的腰肢躬到极点,被男人一次又一次强逼似的操弄。
纪肆表情一变,低骂一声:“我操!”
他连忙转头找人,果然见到了一旁被玩成破布娃娃的师尊,大腿还分开着,露出被蹂躏得烂肿的小逼,花心被撞击磨蹭的快要红烂,跟要出血一样,细白的腰肢全是掐痕淤青,吻痕遍布全身,就连屁股都被扇得高高肿起。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干晕过去的,苏粟眼睛哭得红肿,像两个核桃,脸颊红扑扑的,就缩在他的身边,一看就是被欺负的狠了,狼狈到了极点。
纪肆神情复杂,俯下身去摸苏粟的脸,热烫的温度让他手心也在发烫,直接烫到心尖上,漾起说不出的闷疼。
“发烧了。”
纪肆把人抱在怀里,揉了揉苏粟通红的脸,赶紧给人穿好衣裳,然后自己也随便胡乱披了披,抱着人离开了这里,都来不及看一下广场中央的情况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河山的后山有两间竹屋,苏粟和纪肆以前避暑躲懒的时候会去住的,纪肆没把人带到长老的正规住处,反而把人带到后山的竹屋上。
今天的清宵宗肯定会很热闹,苏粟现在身体不舒服还发烧,需要静养。
竹屋里弥漫着清香,这里仙雅精致,是纪肆之前花了不少时间琢磨出了。
他把人放到床上,简单给擦了一下,然后就端木桶去放洗澡水,给苏粟来了个全身沐浴。
被洗的迷迷糊糊,苏粟哭了两声,睁眼看到正在给他细致洗澡的徒弟,又忍不住哭出声。
“别碰我……”苏粟哭着抽自己的手臂,瑟缩着想埋进桶里。
纪肆手一顿,愧疚道:“我给你洗澡,很快就好。”
苏粟软着手给了他一巴掌,力道轻飘飘的。
纪肆摸了摸脸,也不生气,脾气相当好的继续低声细语:“我错了,不该这么对你,以后不喝酒了。”
他以前喝酒不打人不砸东西,喝醉了就睡觉,再不济就是睁着一双醉眼给人看病,跃跃欲试的想给朋友扎针练技术,不过无一例外的被严辞禁止。
昨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直接摁着苏粟狠干猛艹,把心里憋了这么多年的醋意火气全发泄了出来。
苏粟还在发着烧,全身又闷又热,还疼的受不了,他想推开又凑上来的纪肆,结果因为身体虚弱无力推不了,只能用软绵绵的力道扇他巴掌,边扇边哭,哭得鼻尖红通通的,可怜死了。
“王八蛋……你怎么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