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刀一个快步到他身边,趁他一手往后伸,想打开门的空隙,手里的小刀被艾刀反手夺去,他惊得用力挣扎起来,也没能在艾刀的手里逃脱。
沈镇的双手,被艾刀用绳子把绑起来,他抬起手用牙咬,这绳子很结实,不管怎么咬都丝毫不变,突然艾刀朝他嘴边递上一勺饭。
沈镇懵了一下,不屈地转头背过身,艾刀一把把他拉进怀里坐下,他能感到对方身下燃烧的欲望,吓得沈镇不敢乱动,双手紧握在一起,肚子发出投降的声音。
沈镇看了眼再次递到嘴边的食物,怕下毒但总比饿死好,他不好意思地张嘴吃了起来,手偷偷地摸索,找漏洞,解开绳子,他越摸越不对劲,这种绑法他总感觉自己曾今学过,他不禁好奇:自己以前是干什么的。
他从未听古随跟他讲过曾经的事,每次都搪塞他:以后再说,会想起来的。
沈镇吃不下地转过头,闷声道:“解开。”这种绑法是死结,需要工具割开束缚。
他脸颊一热,瞳孔微缩却不敢乱动,重复着刚才的那句话,艾刀继续拿起勺子喂他,哄道:“吃完就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镇闻言一口闷了下去,他吃的太饱了,产生了些累意,这饭...艾刀下药了?
他瞟了一眼艾刀,趁机起身往后躲,拿起傍边的小刀,双手的绑的太紧,他一时半会解不开,见艾刀朝他走来,他身后是墙。
他侧身沿着墙边快走,保持着安全的距离,手不忘小心地拿着刀割磨绳子。
沈镇怎么割都割不开,急的他额头冒汗,身后是个死角,艾刀一幅漫不经心好似笃定他逃不开。
眼见艾刀把他逼到绝境,他蹲下还没走一步,被艾刀活生生扛起,手中的小刀也不慎掉落,他大声制止道:“放开我。”
但艾刀如聋子一样,完全不理他,以自我为中心,打开房门,把沈镇放在床上,恐呵道:“再敢跑,就做了你。”
沈镇的脸不约而同地冒红,咬牙不敢出声,怕对方真会这么干。
他往傍边小心地移动,让自己尽可能离艾刀远点,见艾刀拿出身上携带的小刀朝他走过来,他索性闭上了双眼,比起被上还不如给他个了断,但古随生死不知,他放心不下,睁开眼刚要乞求,手上的绳绑被解开。
沈镇不明所以地看向艾刀,门突然被打开,进来一个穿白大褂的人,是私人医生。
艾刀点头,医生朝沈镇走来,手里拿出从包里带来的注射器。
沈镇慌忙地起身,质疑道:“你们想做什么?我没有病。”
他往后退,身后有一扇窗,摔下去要么断胳膊,要么断腿,对沈镇来说都是最致命的,成为残疾人,跟废了他有什么区别,但眼前的医生可能要了他的命。
医生戴着口罩,不是医者仁心而是从内到外的冷漠,单纯听艾刀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摔下去能逃离现在的困境,沈镇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比起前者他会选后者,万一医生并未因此罢休,哪怕他摔下去,依旧朝他打上不明的药体,他会怎么样?
没等他细想,艾刀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傍边,把他拉入怀中,制止住他的双手,医生拿着注射器朝他颈部打去,沈镇疼的眼里闪出泪光,嘴里不停地说:“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才有病。”
艾刀安慰道:“镇,我在帮你想起来。”凭什么让古随占据沈镇的大脑?!
这样沈镇也会想起与艾刀相关的事,艾刀并不在意,他只想让沈镇明白:古随也在骗他。
比艾刀骗的还要狠,把自己间接性洗白。
艾刀见怀里的沈镇痛苦地闭上眼,他心疼的把他放在床上,私人医生识相地出去了。
艾刀寸步不离地待在沈镇身边,怕他干傻事。
沈镇一睁眼,惊吓地往后缩去,用被子蒙住头,样子像个无家可归的孩童,担惊受怕地看着眼前人。
艾刀感到不对劲,亲和地笑道:“沈镇,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沈镇疑惑地看着艾刀,好似不是在叫他一样,结巴地开口道:“我...我是沈镇?”他看着眼前人好似就是这么叫他的。
沈镇一幅不明所以地样子,用被子把自己保护起来。
艾刀没有靠近沈镇,他但凡一靠近,沈镇就会用打量且害怕地神情看着他。
“沈镇,你不记得我了吗?”艾刀质疑道,按道理来说,沈镇睁开眼的应该想把他们都杀了,而不是现在这样害怕且无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镇确实想把他们都杀了,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明白自己不示弱,不让他们放松警惕,他无法成功地逃脱,把他们一网打尽。
沈镇拉紧盖在身上的被褥,只露出一双明亮地双眸,微微摇头,闷在被子里说:“你是谁?”
“你哥哥。”艾刀撒谎从不脸红,眼眸坚定地看向沈镇。
沈镇强忍住内心的暗讽,他以为艾刀会和上次那样,骗他说:他们是夫夫。
这次倒是换了个新花样。
沈镇听完应了一声:“哥哥?”
艾刀的心痒痒的,他本想以兄弟之名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像铁打的亲情,但沈镇这么一叫,一种禁忌在他的心里萌芽。
“阿镇,头还疼嘛?”艾刀担心道,他怕沈镇会因药效的影响,对身体照成伤害。
沈镇很恶心艾刀这么叫他,这个称呼只有常文能这么叫,他装出一幅不舒服地样子说:“别...叫我阿镇,听起来...”他故意用手捂住头,表现的很头疼。
艾刀见状立马改口道:“镇,除了头疼,还哪里疼?”他担心有后遗症,拿出手机派医生再来一趟,被沈镇阻止。
沈镇见他手机里医生的备注,他二话不说地跳进艾刀的怀里,害怕道:“我没病。”
艾刀才反应过来,沈镇不是变傻了,而是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沈镇感到手里的人对他照成过伤害,才会反应的如此激烈。
艾刀安抚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轻笑道:“镇,医生不会伤害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镇才不信,连忙摇头,抓住艾刀的手乞求地说:“我不要看医生,哥哥,我不要,求求你。”
艾刀闻言呼吸一紧,忍下欲望,他怕吓到沈镇,不动声色地把沈镇搂紧,温声询问:“镇,想吃什么?”
沈镇想不出不来,最后道:“随便,哥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艾刀见沈镇真的把他当成了亲哥哥,他第一次感到被沈镇当成家人看待,见沈镇在玩弄他的衣角,有种说不出口的感觉。
如果他们从一开始就这样相处在一起,沈镇会不会不恨他?!
艾刀想走沈镇怕他偷偷的联系医生,又骗他。
缠在艾刀身上不愿下来。
艾刀仍由沈镇撒泼,把他抱起,一同下楼。
沈镇坐在椅子上观察着艾刀,一边看向傍边仅有的手机,一部能联络到外界帮他脱逃的希望。
沈镇漫不经心地拿起手机,居然没锁,突然,身后传出一声:“镇,有没有听话地坐在椅子上。”
沈镇呆呆地应了一声,快速点开邮箱匿名发送消息。
在他选择发消息的那一刻,沈镇与常文就已站在了对立面,永远都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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