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鸡鸣声吵醒沈镇,柔和的光照在他脸上很舒服,他艰难地起身,扶着墙小心地往外走去。
突然,门被打开,他吓得手不稳,往下跌。
古随手疾眼快地接住他,抱他坐到椅子上。
沈镇不好意思地坐好,抬眼见古随手上是吃的,很香,他的肚子好似也能闻到,发出叫声。
古随把香喷喷的食物放在桌子上,一同享用。
沈镇吃的很快,要不是古随给他递水他差点噎死,难受的咳了几声才有所缓解,吓得他不敢再这样吃,给他提了个醒:吃食物之前,该润一润嗓子。
沈镇吃饱,观察着周围陌生的一切,木屋制成的房子有一种从内到外散发:好闻慵懒的气味,能让他沉浸在里面,不愿出去。
但他心里总觉得有些事没做,具体是那些他一点头绪都无。
沈镇喝水掩饰地问:“古随,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偷偷地瞟向古随,看他怎么解释,会不会瞒着他什么。
古随放下手里的工具,走向他,他不由得往后缩了缩。
“镇,你是我的伴侣,你的记忆错乱了,可能过几天,你会把今天或者连同近期的事,全部忘掉。”古随解释的很随意。
“我是生病了吗?”沈镇犹豫地问出口,闻见满屋子的苦药味,他不禁怀疑,他得病了,会间接性地忘记过去或者刚刚发生的事。
古随没有否认掉沈镇的猜想,沈镇心慌地低下头,不禁想古随要告诉他多少遍:他们是伴侣。
他才肯相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病,治不好吗?”沈镇抬头,眼里不由得含着泪,看向面前的古随,他多么希望他得的病不是无药可医,一定有相生相克的东西。
古随动摇地安慰道:“会治好的。”只要沈镇的心里有他,什么病都不是病。
沈镇闻言,欣喜地露出笑容,激动朝古随身边靠去,“真的?谢谢你。”
古随没见过这样单纯的沈镇,好像不管是谁说的,他一定会相信。
日复一日地相处,沈镇慢慢对古随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古随没有骗他,他们以前是伴侣,只不过古随在床上就像变了一个人。
古随有时会尊重他的想法意见,有时却又不会。
这天,他们一起出去打猎,是沈镇最喜欢的户外玩耍,他发现这地方只有他们一户人家。
通过打猎发觉自己有一定的身手,但跟古随比起来,他很快甘拜下风。
古随见他不悦,就会有意地让着他,到了晚上他们就交换了过来,是他让着古随,在他的身体里随意地放肆。
外面乌云聚集,是一场大雨。
古随关紧门窗,面色有些难受地坐在床上。
沈镇担心地坐到他傍边问:“怎么了?随。哪里不...啊。”他话未说完,古随反手掐住他的喉咙好似要弄死他。
沈镇被窒息感逼的满脸涨红,双手制止古随的动作,感受到死亡的威胁,生理盐水浸湿了被子。
沈镇难受的声音发哑道:“随...古随。”他连叫了古随好几声,古随才慢慢地松开,他的颈部红里透紫,他大口地喘息着,快速起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古随从身后将他抱住,他下意识轻颤了一下,他不明白古随今天为何会这样,恐惧感使他想逃离这里,逃离身后想杀他的人。
古随低声说:“对不起,镇,对不起。”他不断地道歉,手中的力度把沈镇困进怀里,怕沈镇跑掉。
沈镇感到身后人也在害怕地颤抖,他轻叹一声道:“古随,为什么?你...会变成那样?”
他疑惑且好奇地想知道:古随刚刚像是失控的人?不,是把他当成了别人,所以想杀了他。
古随顿了好一会才开口道:“我小时候...有个朋友,那个好朋友骗我,去到充满黑色的屋子里,里面有人想上我。”他说着埋进沈镇颈部,什么也不想看。
沈镇犹豫地在想:要不要继续问下去,不等他开口,古随接着说:“我把他们都杀了。”
那天下了雨,雨深深地印进他的脑子里,格外地清晰。
此后的下雨天,古随总能想到儿时发生的不愉快,他的好朋友骗他,给了他一把刀,行事后让他自行自杀。
给古随的是一个了断,他却当宝贝看待,不解:他的好朋友要离开他,要骗他。
沈镇不认同古随极端的做法,可在他小的时候,这是最有效的方法,使古随快速地逃离了侵犯,他不禁想古随的哪位好朋友?这么小的人,为何能做出如此狠毒的事,不顾古随的生死。
沈镇心疼的安慰道:“随,那些人渣都死了,别想这么多,睡觉。”他转身主动拥抱古随,得知原因后刚才的恐惧宛如消失,出现的只有怜悯。
他们一起入睡,古随会下意识地握紧沈镇的手,好似怕他丢下他。
沈镇听着外面的下雨声,本是很解压的事,但得知身傍人的遭遇,使他跟古随一样对雨产生了排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了一夜的雨,一早的空气很潮湿且凉快,阳光偷偷地照在他们的脸上。
沈镇下床,轻轻地掰开古随的手,但下一秒古随就醒了。
沈镇不好意思地说:“再睡会?”他尽量把动静声压下,身傍人还是发觉了,他不禁羡慕古随的警惕性。
古随非要跟他一块出门,他们像往常一样来到小集市里买菜,沈镇跟古随相处的几天里,自己的厨艺也有待增长。
可就再回去的途中,一辆黑色靓丽的车挡住他们的去路,古随把沈镇挡在身后。
黑衣人毫不客气地朝古随开枪,沈镇惊恐地替他挡枪,古随嘴里想说什么,手用力把他往前推去。
沈镇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枪,是麻醉剂,他已跑不了了,见古随被黑衣人拖下去,他挣扎地想起身,却无力地往下倒去。
身后人,把他抱起,沈镇还没看清是谁眼眸垂下,但他悄然地看见对方有一头好看的金色长发。
等沈镇再次醒来时,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却使他感到无比的熟悉,好像之前来过这里?!
他疑惑地下床观察着周围,打开门,听见楼下的厨房有动静。
他顺着声音往下走去,见一个高大的男人长的很好看,五官有着非常优秀的基因,看上去就知男人不是内地人。
男人转头对他笑道:“沈镇,醒了,刚好吃饭。”
沈镇不解对方是怎么知道他的名字,他开口警惕地询问道:“古随,他在哪?你是谁?”他说着拿起傍边的小刀用来防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刀并不着急回应他,端着菜放到桌子上,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沈镇,你是我的合法夫夫。”他拿出口袋里早已准备好的结婚证。
沈镇小心地往桌子上望去,确实是他?!
他惊得靠近桌子,拿起结婚证一看,不是假的。
他不可置信地跌坐在椅子上,手里的刀握紧朝艾刀的方向袭去,站起身往后退道:“古随在哪?”
眼前的男人叫艾刀,身份上的悬殊,沈镇能看出,艾刀怎会与他结婚,他算什么?!
虽然证据摆在眼前,但沈镇对眼前的艾刀充满了敌意,他怎么可能相信艾刀的三言两语,一边观察着周围,一边往身后的大门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