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文被搞的身体难受至极,对方好似给又不给,反抗不了只能仍由对方摆弄。
“你该叫我什么?”危钩捏着常文的下巴,气息仿佛钻进常文嘴里,见他额头冒汗,头发被浸湿留到额前,一副求欢的魅样子。
常文微微张嘴道:“主...人啊—”臀部被危钩重重的扇了几下,捏红了他的下巴。
“要我教你?”危钩低哑道,阴茎磨插着常文大腿内侧,龟头摩到穴口,就是不进去。
常文被折磨的不知对方下一步动作,但从黑纱布中隐约看到对方比他要魁梧,透出凶狠眼眸,好似要把他吃入腹中。
危钩解开常文的铁链,抱在身上,阴茎进入的更深,相比之下:沈镇做起来显得较小的多,完全看不出沈镇是一个成年男子,动起手来灵敏度远高于危钩的反应能力。
常文反射条件的想往上攀去,可穴喜欢阴茎喜欢的不得了,仿佛把体内的阴茎狠狠吃入,不舍得松嘴,穴如无底洞把阴茎吃的很深,但常文的穴内没有小嘴,阴茎往穴里的凹点袭击,既能爽到龟头,又能让因性药而渴望巨物的常文爽到,什么反抗意识全没了,使他大脑空白。
危钩故意走到沈镇面前玩弄常文,哪怕沈镇紧闭双眼,此刻他听的清清楚楚,他们交合处发声的性响与常文的求饶声。
沈镇心疼的抬不起头,拼命压制住喉咙里的呜咽声,可每当假阴茎射出滚烫的精液时,他仍然会克制不住地喘出来,假阴茎好似要把他的穴干烂。
常文得知沈镇就在身边,穴一紧惹的体内的阴茎变大一圈,更加快地干穴,穴水喷的哪里都是,正巧不巧的弄到沈镇身上。
泪水从沈镇的脸上悄无声息地落下,他想开口制止又怕常文听到,有损自尊心,他只能咬牙把声音变小,让常文忘记他的存在。
危钩顶着常文,在沈镇面前露出喘声与交合的地方,见沈镇紧闭双眼,放下揉捏常文臀部的双手,常文失力地坠下好似要把睾丸给吞下去,他的手不得不往上用力攀。
常文因危钩的动作,背部靠在沈镇胸膛,沈镇惊的不敢动,被危钩夺去呼吸,咬住沈镇肆意逃窜的舌,疼的他发出声,可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随着危钩怎么咬舔,他都不敢做出大动作,让常文发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文知道背后顶着一个活人,好似也在被干,应该跟他一样被黑布所蒙住双眼,他不敢想被别人看到他这个鬼样子,他该怎么办,自尊心作祟使常文紧张的穴紧缩。
阴茎加快速度地射了进去,紧接着一股比刚才更烫的液体射也进去了,常文眼角的泪不争气地落下,体内的液体是尿。
性药解的差不多,意识慢慢回归,常文的理智告诉他必须停下,可穴没有松口的意愿,依旧紧紧含着阴茎这根外入的大肉棒。
沈镇被危钩逼的睁开双眼,依旧不敢动,泪水滴落在常文的背上,使常文微颤了一下。
不知干了多久危钩才停下来,随意地把常文丢在一边,阴茎上含有穴水,拿起傍边的鞭子,打向沈镇,抽向他的乳头,把乳头抽出血。
沈镇的胸前出现一条条血印子才肯停在,软硬的鞭子抬起沈镇的下巴。
危钩一字一句地道:“下次再敢跑,就干死你,跟他一样。”见他眼神示意常文的方向。
沈镇顺着目光,慌忙的看去,见常文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穴不断地向外流淌液体,毫无生命气息,吓的他大叫常文,等来的是无人回应。
沈镇的心凉透了,完全感不到假阴茎在穴内射精,堵住穴内深处的小嘴。
沈镇苦笑地抬头,眼神尖锐地看向危钩,发誓般地说:“我一定会杀了你!”
危钩仿佛被这一幕惊到,愣了半会才回应,嘴角恢复笑意,狠狠地掐住沈镇的脸颊,鼻尖顶着鼻尖,仿佛不是在作威地训斥,而是在调情,语气轻蔑道:“我等你,杀不死我。”
就干死你。他无声地说出,沈镇怎么可能不知,气的想张嘴咬他,被危钩一口夺下,抢先沈镇一步,咬上他,他吃痛的发出哼声。
见常文被黑衣人拖走,他拼命反抗注意力却被身下的假阴茎射出的滚烫精液,烫的浑身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危钩吻的他缺氧,加上下体的折磨,沈镇坚持不住地晕了过去,因缺氧而涨红的脸,看的危钩又硬了。
危钩关掉假阴茎的机器,解开沈镇身上的束缚,抱在身上进入,怀中早已晕下的人再次发出哼声,他双手没劲地推拒着危钩,沈镇浑身又红又欲,真要了危钩的命。
穴再次含着阴茎,不是假的而是货真价实的,危钩并没有抱着沈镇去清洗,而是直接上床,穴含着随时会动起来的阴茎,心惊胆战地紧缩着,危钩呼吸不由得一沉,扇向沈镇的臀部道:“放松就不做,我的奴。”
危钩吻向沈镇紧咬的唇,穴听话地放松让阴茎进入的更深,穴内深处的小嘴,以最大程度包裹住龟头与阴茎,爽的危钩恨不得动起来,他压住体内的欲望,怕沈镇这么好的性奴真被他干死在床上,那得多可惜。
刺眼的阳光并未穿过深灰色的窗帘,照进来,就像永远见不得光,浑身赤裸的沈镇,他睁开酸痛的眼眸,已经记不清在这间屋子里待了多久,好似只有危钩知道他的存在,外界以为他死了。
门被打开,沈镇反射条件地轻颤了一下,他不用猜都知道是谁,脚部的铁链字带电稍微移动就能麻痹他的全身,他只能小幅度的翻过身,背对进来的危钩。
这间宽阔的屋子除了浴室什么都没有,上个厕所还要求危钩,否则沈镇只能屈辱地尿在床上或者地上,像极了没有尊严的人,让他彻彻底底的变成性奴。
危钩在驯服他,让他乖乖听话,只听危钩的话。
沈镇听到脚步声在他床头停下,他的肌肉不由得紧绷,危钩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拿鞭子抽他,啊的一声,他被抱起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不是危钩,是艾刀。
艾刀的金色长发落到沈镇赤裸的身上格外扎人,他难受的缩了缩,面露苦楚道:“艾刀,救我,求你救救我。”
他不想再继续待下去,待在这暗无天日的屋子里日日夜夜地被危钩干,他会疯的,他想过自杀,但危钩却告诉他常文还活着,不知是不是在骗他,他必须搞清楚,借艾刀的手逃出去,艾刀会帮他吗?
艾刀与危钩的关系,会因为他而决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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