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熟悉的声音如魔鬼缠身,把沈镇困在原地。
沈镇冷静地转身,拿出腰间的枪对准危钩,见他一脸坏笑,步步逼近,嘣的一声,沈镇往危钩肩膀打去,他微微侧过身眼眸阴郁地看向沈镇,嘴角仍然挂着笑道:“打死我,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他。”威胁的语气如牢笼把沈镇锁死。
沈镇的眼眸闪出泪光,喊道:“你把他怎么了?”后退到无路可退,他停在原处,出口被黑衣人堵死,面前又是危钩,他只能妥协的把枪放下。
危钩不顾肩上的伤,一手把沈镇拉入怀中,血浸湿进沈镇的衣服里,仿佛要钻进他血肉与他融为一体,他抗拒地推不开危钩。
危钩低头咬住沈镇颈肉,直至出血舔吸吃尽,把沈镇抱的很紧道:“你是我的奴,不准跑。”他好想沈镇,心里的那份欲望在沈镇离开的这几天里越来越重。
沈镇面无表情道:“你把他怎么了?”再次问出口,仿佛在他的脑子里只有常文。
危钩微怒的捏住他的脸颊,吻咬上唇,沈镇抗拒地朝危钩出血的肩上打去,可怎么捶打都无济于事,危钩如感不到疼,仍由沈镇发泄着不满。
吻的沈镇的唇红地出血,危钩恋恋不舍的放开,趁沈镇大口呼吸无力反击时把他打晕,抱起他离开。
危钩满脑子想的都是该怎么惩罚,才会让沈镇离不开他,不敢跑掉。
凉风打在沈镇赤裸的身上,他睁眼一看被周围的工具吓的愣了一下,五花八门的暴力性具,他被铁链子绑在铁架上摆出一个人字,乳头被乳夹住,时不时有电麻麻的感觉,乳头被刺激的喷出汁水。
他惊恐地看到常文在不远处的铁架上,跟他的遭遇一模一样,常文被黑布蒙住双眼。
沈镇见危钩拿着鞭子出来,一手推着工具。
“你想做什么?混蛋。”沈镇骂道,见危钩朝他走来,推着手里的机子,上面有一根硅胶做的假阴茎,假阴茎下面有个管子,管子链接机子的透明盒子,盒子里装的不明液体。
沈镇抗拒的想要挣开,可铁链把他的双手双脚绑的很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动会处血的,奴。”危钩安抚地拍了拍沈镇的脸,沈镇恶心的转过头的功夫,危钩调整好机子,手上抹满性药,涂满穴口,使穴更加渴望巨物。
假阴茎对准穴口,危钩把开关动机调到最大,假阴茎是按照他的尺寸定做的,假阴茎的龟头上扎入了危钩的几根头发,跟耻毛差不多粗,足够挂摩着穴,让穴吐出水,流进机子下的小碗里。
假阴茎猛的一根插进底又快速出来,逼的沈镇惊呼一声,刺激的穴很快吐出水来,带着体内含有常文的精液流出。
危钩眼神突变了一下,并未想太多,见沈镇睁开朦胧的双眼向他求饶,他的脸色才有所好转,拿起手上的鞭子往沈镇的大腿内侧抽去,一条条血痕肉眼可见,沈镇颤抖的想并拢腿,奈何他做不到,被控制在铁架上如任人宰割的鱼。
“奴,好好看着,主人是怎么征服他:学乖的。”危钩往常文的方向走去,沈镇吓的连忙制止痛苦地摇头,危钩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拿起傍边的一根细常的银针扎入常文的阴茎里,使阴茎立马硬了起来,常文看不见周围,只知道沈镇在傍边,与他的一起。
沈镇的穴被假阴茎顶撞的想跑,假阴茎下连接着管子,管子下的液体在透明盒里保持着温度,时不时射进穴内的小嘴里,是滚烫的精液,沈镇气的脑子嗡嗡响,抑制住喘声,假阴茎龟头上的耻毛刮摩着穴内,使他全身发麻。
见危钩抹药的手往常文的穴里乱搅,常文疼的大口喘气。
沈镇被假阴茎顶撞的听不清他们的交谈,能看见不远处发生的一切,他痛苦的闭上双眼,嘴里不断地恳求危钩放过常文,断断续续的也不知对方听到没。
危钩一边搅动着常文没人进入的后穴,一边用鞭子从傍边扇打常文结实的翘臀。
常文的视线被遮挡住,对周围的一切都产生未知的恐惧,不知对方是谁,为何要这么做,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危钩见臀被比鞭子扇的血红,放下鞭子去拉扯常文的乳头,让本平摊的乳头变得凸挺,摩挲出血。
常文的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穴抵不住敌人的入侵,危钩的手指带有性药往里伸去,使穴越来越想要吃下更多。
危钩一巴掌扇在常文的臀上,命令道:“松点,会给你吃。”手指不断往里扩张,带出一点穴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文忍得全身冒汗,“你是谁?放开我。”并未等来回复,而是阴茎整跟的进入,疼的他大叫一声,双腿被铁架调整姿势,方便危钩从正面狠狠的干他,让沈镇长记性,哪怕他喜欢常文,还不是在危钩身下求爱,被他干的欲仙欲死。
危钩附身咬住常文的乳头,把乳头吸咬的越来越大,疼的常文颤抖的厉害,穴因性药吐出越来越多的水。
阴茎碰到常文穴内的一个凹点,爽的常文叫出声但嘴里还不忘臭骂对方禽兽不如。
危钩故意往常文穴里的凹点连续撞击碾压,使他受不了的摇头,求饶道:“求求...啊—”穴被阴茎顶的使他说不出话。
穴不听使唤地吞咽阴茎,恨不得把危钩腹下的耻毛含进穴里,刮痒着穴肉,睾丸把常文的大腿内侧打红,粘黏着穴水。
穴被性药搞的拼命吞下巨物,爽的危钩吻向常文的唇。
下身继续顶撞使常文被迫张嘴,舌被对方吸咬住,臀部依旧迎来扇打,疼中带爽的感觉使常文渐渐迷失自我,想要更多。
危钩坏笑一声,这次的性药多了一个功能,爽到穴会让穴与意识,更加的依赖巨物。
哪怕常文嘴上说不要,身体却会情不自禁地靠向巨物的主人。
常文吞咽着对方的唾液,分离时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危钩抹掉常文嘴上挂着的液体表扬道:“真乖。”
常文真想打骂,被顶撞的难以开口,对方就是个人渣,倘若他不吞咽下去,难以呼吸,呛死。
阴茎分离时带着穴水低落在常文的大腿上,格外灼烧,穴口一张一吸的,没有巨物的缓解,因性药的作用使常文的身体如大火燃烧,全身上下饥渴难耐。
常文咬唇忍住身下如火的欲望,最终禁不起阴茎的挑逗,穴口紧缩迫不及待地包裹住龟头,穴内越加空虚,唇都被常文咬出血,还是抵不过身体的欲,违背意识地说出:“操我,啊...求...你啊—”话未完阴茎整跟顶入,又再次出来,刚尝到甜头的穴,哪里舍得放阴茎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