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车,危钩扶着他进入一个异常安静的地方,紧接着乘坐电梯,电梯门一开喧闹声吵的沈镇忍不住后缩,不小心靠到危钩身上。
危钩笑着说:“不急,马上爽死我的奴。”他搂着沈镇往里走去。
沈镇敏锐地听到有人说:“钩,居然带人来了,百年难得一见啊。”
那人故意往沈镇身上挨近,想调侃玩弄危钩带过来的情人。
嗙的一声,那人被危钩轻轻一推撞到酒台桌上。
沈镇下意识往后退,不知到发生了什么,腰被拦住,他只能往危钩身上靠去。
危钩安抚地亲了亲沈镇的脸颊,对着那不识相的人微怒道:“他是我的奴,没有经过我的允许,靠近他,你找死啊?”
危钩不顾傍人地目光,在这里的人无一不知他的脾气,他要是想弄死一个人分分钟的事,死法很惨,生前遭受到非人的虐待。
那人不知为什么会因为一个情人,而落得如此下场,狼狈地起身离去。
沈镇想透过光看清这是哪里,好查询,可偏偏这里灯光昏暗,完全是摸黑走。
危钩带他来到一个大厅,五颜六色地光强照在周围。
沈镇明显感到周围人对他炽热地打探,他伸手挡住胸前裸露在空气中红肿地乳头,夹紧双腿缩小展现出的赤裸。
单单这一小动作,惹的危钩反手朝他臀部扇一巴掌,穴因外界的刺激咀嚼着防水内裤中危钩留下的精液,仿佛要把精液吃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镇只好放下手,低下头跟着危钩来带沙发处坐下。
周围的人纷纷离去,只留下与危钩谈话地另一名男子,大厅门被嘣的一声关紧。
周围的喧闹声戛然而止,沈镇才听清危钩与另一名男子的谈话内容,他越听越耳熟,那个人是艾刀。
他心里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危钩炫耀地说:“艾,看我的奴,我很喜欢他。”他扯着沈镇往这边靠过来。
沈镇越加往下低头像是没了脖子,怕艾刀看出是他,还好眼上一块黑布遮住了大半张脸,他感到艾刀并未看他,但身傍的危钩不太高兴,朝他发火说:“坐好,再乱动打烂你,懂吗?”
沈镇为了少受点苦,变着音说:“知道,主人。”他怕艾刀听出是他。
他腰间的手发力地把他按进危钩怀里,坐在危钩的大腿上,弓着身体显得更加娇小。
沈镇感到身下那巨物有意无意地撞击穴,使内裤中的精液往里深去。
艾刀往这边看过来对危钩道:“这么喜欢他?”
艾刀把手里的酒杯放下,旷阔地胸膛被灯照得散发野性,显然刚刚发泄过。
沈镇松了口气,艾刀没发现他,他的下巴被危钩捏起,被迫抬头吻上他的吻。
危钩笑着说:“喜欢的不得了,是在你那,发现的宝。”说着继续舌吻沈镇,来不及吞咽的液体从沈镇嘴角流下,低落在他挺立地乳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刀不以为然地说:“你喜欢就好。”点燃桌上早已准备的雪茄,烟雾缠绕他较为阴郁的脸,长发已没了天生金色地光彩,变得些许苍白。
危钩咬了咬沈镇的唇,才舍得彻底松开,转头问:“艾,最近发生什么事了?”他看出艾刀今天的不悦,黑市出事了?还是老爷子罚他?
“我的人,跑了。”艾刀沉思道,手中的烟熄灭一根,又点燃一根,如同在宣泄着内心深处的不满。
危钩嘲笑道:“艾,再找一个不就行了,世上人大把。”
他试图说服艾刀,让艾刀心里好受点,手不忘捏揉着沈镇通红的乳头,而乳中冒出的不是水而是血,他如没断奶的婴儿,低头舔舐掉,含住,吸干净,舌尖顶弄着乳中好似要钻进那小小的洞里。
沈镇受不了地往后仰去,奈何被危钩拦住腰,只能挺腰想送,减少痛感。
危钩当着艾刀的面扯下他的内裤,内裤里的精液早已被穴口吃的只剩一点因热气,所浓缩成像固体一样且粘稠的东西。
危钩让沈镇在沙发上摆好姿势,一巴掌落入在他伤痕未好地臀上,一点也不手软。
疼的沈镇面色发白,快速摆好,沙发很大一看就是双人运动,他故意往反方向爬去,这样艾刀就看不到他的脸。
沈镇双手被捆住,失力地往下附去,臀部更加向上翘起,腰臀比完美地展现在危钩的眼里,啪的一声响,臀部又迎来火辣辣的痛感。
沈镇咬紧牙,心里骂了无数遍危钩这个喜怒无常的施虐狂,为了不让红肿的乳头碰到着皮质沙发,刮的疼,小心地挺起,没被危钩发现这小动作。
危钩没给沈镇反应的机会一挺而入,沈镇被顶的身体不由得往前。
危钩拦住他腰死死地锁在身下,穴内很快吐出水使阴茎更深地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骚,不准咬牙。”危钩低沉道,爽的他想干死沈镇,一手伸进穴里把水带出来往沈镇嘴里塞去。
沈镇被迫张嘴,喉咙里地喘声断断续续地发出,惹的身后的艾刀呼吸变重,往这边走来。
沈镇吓的身体轻颤一下,穴因紧张而紧缩着穴内硬热的阴茎,臀部紧接着又被扇。
危钩贴近他咬上他的肩膀,低哑道:“放松,会射给你的,说话。”
沈镇因嘴里的手指乱搅,含糊不清地说:“知道...啊...主人,主...啊...”哪怕他说了危钩也没想放过他,手从他的嘴里出来扯他的乳头,惹的他一身酥麻。
他无力地趴着,完全靠危钩的手支撑住要倒下的身体,交合处不断撞击,没有像性药时那样,身体不受控制地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