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钩见沈镇并未理会他,狠狠地撞击着穴,穴内深处有个球似的东西吸着龟头,爽的他试图把睾丸给塞进去,伸手扩张着本就肿大的穴口,穴听话地流出水帮住手指扩张,使俩个大肉球似的睾丸成功塞入。
阴茎进的更深,逼的沈镇往前逃离,他摇头说:“不...求你,疼...”眼里的泪水源源不断地落下,他没想到睾丸的进入,使阴茎更加往里延伸,如要把他的腹部捅坏。
危钩一巴掌打在他臀上,臀肉被打的由惯性微微摇晃,红扑扑地带着血痕很是好看,危钩是个十足的施虐者,尤其是带着鲜血一样的人,他就越兴奋,他玩过很多人,很少像现在这样——这么爱亲吻啃咬沈镇。
沈镇呜咽地说:“别打...危钩...我求...求你...”身体被危钩牢牢困在身下,他前倾不了,只能一下又一下地承受他的撞击与扇打。
危钩惩罚地重重地扇了一下,他的臀被扇的红肿起来,因性药的作用他感不到疼,只能感到穴内深处地爽感。
沈镇难为情地开口说:“主...主人。”为了少吃点苦,气的双手紧握成拳。
“什么?听不清。”危钩刁难道,再次扇打他的臀部,穴被刺激地紧缩,包裹着阴茎,睾丸会蠕动似的,按压着穴内,堵住穴里流出的水,使沈镇的肚子微微隆起。
沈镇受不了地摇头,反抗扑腾地往前,可身体又被危钩困的死死的,无论怎么挣扎都没用。
危钩拿起傍边地性物体——不锈钢地圆柱体,试图往沈镇地后穴进入。
沈镇连忙道:“主人,我错了...啊...主人...”不管他怎么叫危钩都没有放下入侵地性物体。
性物体助阴茎更加深入进去,穴内深处地小嘴要被龟头捅破一般,疯狂吐水,想让阴茎出去,却又把龟头包裹地很紧。
沈镇被顶的额头冒出虚汗,可依旧没有要晕过去的意思,意识非常清楚。
液体打湿了双方地耻毛,危钩的耻毛带着阴茎一并进入穴里。
危钩使坏地把性物体全部塞了进去,沈镇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有两个若隐若现地形状,恐怖且狰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感觉自己要被捅破了,要不是穴内一直流水,他身下流出的就不一定是粘稠地液体,一定是鲜血。
危钩一边用力顶着,一边伸手去揉扯沈镇的乳头,好似非要他的乳头流出血才行。
危钩把沈镇换了个姿势,正对他,阴茎在穴里用力的打了个圈,附身继续顶撞着,一口咬上沈镇的乳头,他双手无法抗拒,哪怕拼命咬牙关,喘声也飘进危钩的耳里。
两乳头都被咬出血他才肯停下,收回牙齿,吸舔着血液,危钩敢肯定要不是遇到这么投缘的人,他绝不会这样,更不会让他当自己的性奴。
“够了...啊...不...”沈镇难言道,他实在搞不懂平平无奇地胸为何危钩要这般对待,仿佛下一秒会把他的胸咬下来,吃掉。
滚烫地精液射进包裹住龟头的小嘴里,小嘴吃不完,纷纷往外流,奈何出口被睾丸堵住只能储存在沈镇体内,他难受至极,反抗剧烈,泪水留的哪里都是。
危钩再次动起来,见沈镇的样子属实可怜,把他抱起坐在身上,危钩停下来,示意他自己动。
沈镇现在哪有力气,因性药越做越舒缓,停下来就更加要命,见危钩嘴角带笑地看着他,他就知道没好事。
沈镇伸手想把穴内的圆柱体不锈钢拿出,一碰到穴口,烫的惊人,不由得停在原处。
可他一肚子精液,难以释放,涨的他想吐,忍下心中地反感,试图伸进去拿出。
危钩使坏地往上顶,沈镇下意识靠在他身上,混蛋畜牲。
沈镇不死心地伸进穴内一根手指,有种不一样的感觉,精液顺着他钻进去的手指往外流。
可他怎么寻找也寻不到圆柱体,倒是碰到危钩那肉球似的睾丸与满是筋络地阴茎,他不禁皱眉,为何他们的阴茎都如此庞大且丑陋。
穴内仿佛被沈镇按到什么机关一样,性药再次猛烈地发作,使穴内愈发紧热,沈镇忍不住心想男人的洞,干起来到底是什么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危钩地顶撞把沈镇的思绪转移到现实,圆柱体愈发深入,令他产生错觉。
危钩又停下来道:“奴该做什么?”他不会重复第二遍,他会动手惩罚,让奴狠狠的涨教训,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沈镇拿不出体内地圆柱体,他把多余地精液弄了出去,使他的肚子没这么涨。
他艰难地一上一下的动起来,扶着危钩地肩,怕一不小心跌坐下去,使得更深更重地探入。
危钩吻上他的唇,身下开始动起来,沈镇被顶的溃烂不堪,难受地发出呜咽声。
不知顶了多久,才使沈镇感到一丝头晕,又被体内地精液烫清醒,射了很久都没射完,一个劲地冲刷着穴内深处地小嘴,小嘴被干的肿大,仍然包裹住龟头,阴茎的深入小嘴,它越来越能装下更多,跟个无限的放大的小球体,等着外人把它干大干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