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明暄,不可以亲……”被肏化的美人师尊呜咽着摇头,无力地抓着既明暄横在他胸前的胳膊,泪水不堪重负从湿漉漉的睫毛坠下,他累极了,已经不知道为什么不行了,却还无意识地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好,不亲。”既明暄咬上了既清酌隐在发间的耳朵。
交合本能被射进宫腔的精元平息时,既清酌已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眉心犹皱着,长睫含泪,乌墨青丝流泻满背,黑与白的对比浓墨重彩,香汗淋漓。
变回凡人后,他的体力总不及从前,没法子像之前一样在嫖完男人阴茎之后还有余力将人送回家。
空空荡荡的一颗心。
捋开颊侧被泪水浸湿的发,既明暄伏下身,在既清酌的耳侧亲了一下,才以洁净术清理了美人师尊的身体,盖好软被,起身出门。
他撤下结界,景沉璧仍在门外死等,双目通红,倔强地噙着泪不肯掉下来,可怜得像被遗弃的幼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清酌睡到了第二天,醒来之后竟清晰记得炎鸾本能发作时的事,还没想好怎么面对既明暄,先迎来了一个出乎意料的消息——
既明暄和景沉璧打架了。
“什么?”既清酌惊异非常,景沉璧与人打架不奇怪,他和既潇水就动过手,但既明暄……?那可是他的大徒弟既明暄,他怎么会和人打斗?还是和他的师弟?
其实,说是打架,实际上只是景沉璧单方面的挑衅发泄,既明暄一味的守,并不曾出手,可他越不动手,景沉璧心里的不甘和怨愤越重,火气也越大,下手也越狠,一时失了轻重,快平了半边山头,既明暄也受了伤。
这下顾不上怎么面对不面对的了,既清酌着人叫来了既明暄。
扶卿仙尊没有给雾雨山立多少门规,唯一清晰明了的一条就是同门之间严禁打架斗殴,为的就是防止以强欺弱,雾雨山收留的资质不佳的弟子不在少数,一个境界就是天翻地覆的差距。
既明暄绝不会挑事恃强凌弱,先动手的肯定是景沉璧。
“明暄,怎么回事?”既清酌开门见山。
既明暄知道他在问什么,一五一十道来了前因后果:“昨日师尊淫毒发作,沉璧不知内情,只当师尊身体不适,但师尊选了我进屋,沉璧被拒之门外,便生了气,与我动起手来。”
他坦白了九成,瞒下了一成——景沉璧之所以如此生气,不光是被既清酌舍弃的不甘,对既明暄的嫉妒,还有他感觉自己遭受了既明暄的背叛。明明说好了帮他追求师尊,为什么到头来他更得师尊偏心和青睐?
“他气什么?”既清酌不懂,他中淫毒这事,景沉璧一直身在事外,他从未在既清酌的选择范围之内,不让他进屋是理所应当,气从何来?
虽然才被景沉璧示过爱,但不通情爱的美人师尊不知道爱使人生妒,也不能将之与景沉璧喜欢他这件事联系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明暄笑了笑:“明暄不知。”
既清酌又问:“你的伤?”
“不碍事,我劝他不住,便假装吐了几口血,沉璧便停了手,他到底还是顾念师兄弟之情,并未真的想伤我。”
既清酌应了一声,干巴巴的,便再没有话问,一时安静得尴尬,令人无所适从。
昨日的事横亘之间,真真切切,既清酌无从抵赖。
不知过了多久,既明暄先打破沉默:“师尊是不是要见沉璧了?我替你去叫。”
既清酌顿了一下,“去罢,叫他过来。”
既明暄行了个礼,转身离去,对昨日之事只字不提,像是已然忘却。
他真的只把自己当成一个工具,再默默无闻,用后即弃。
既清酌支着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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