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后既清酌总会短暂失神,这时候他惊人的漂亮,平日里的冷淡疏离尽数融化,汇成一汪柔软春水满溢出来,从茫然的眼眸,从微启的口唇,从翕张的花穴,满溢出来,散发着诱人的靡艳香气,直叫人口欲大动,想用唇舌尝遍他全身每一寸细腻的皮肉。
既明暄舔了舔牙齿,忍住了,交合欲没这么简单就应付过去,他拂拭去既清酌眼尾的泪珠,低声问:“师尊,好些了吗?”
身体里的烈火毫无消减,既清酌摇头,抓着既明暄胸前衣襟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甘质问他上次在炎鸾秘境,真的只用了手指帮他吗,为什么这次就不行了。
他让既明暄帮,果然只抱着用手指就能解决的想法,没打算真的破釜沉舟把自己的身体交给既明暄。
“嗯。”既明暄面不改色,从容地编织着弥天大谎的罗网,“会不会是中毒愈深了?”
这个猜测是最有可能的,但既清酌知道,他中的是炎鸾本能,不是真的淫毒,交合是为了孕育子嗣,有了结果应该逐渐消退才对。
“师尊,现在怎么办?”既明暄问,没人比他更会伪装了,他身在罗网中央,是布下陷阱的猎手,缔造者,当然知道应该怎么办,可他却一身事不关己的从容,置身事外,引诱着,目睹着既清酌一步步走向他处心积虑布下的陷阱。
既清酌毫无察觉,他已经对他的大徒弟交付了最大的信任,现在他无计可施,连自己也要彻彻底底交出去了。
“进来,”美人师尊走投无路,自欺欺人地盖住双眼,向他徒弟张开双腿,展露方才高潮过的、翕张着饥渴的湿红熟穴,极度的羞耻令他的喘息都在颤,“不要手指,用你的阳具。”
“好。”既明暄神色不改。
第一步迈出去,跨过心里那道槛,再没法回头了。
肉棒抵上穴口的时候,既清酌瑟缩着抖了一下,好热,好硬,他没有看,单凭感觉也感受出肉茎的粗大和狰狞,与既明暄温和静雅的外表全然不符,他心里乱糟糟,又乱又慌,想到了自己,想到了既明暄,想起了他和既明暄的从前,又想他和既明暄的以后,仓惶着脱口而出:“明暄,别——!”
粗大又火热的阳具坚定地推进了他身体里,熟软的花穴轻而易举吞吃了肉茎,欢快地绞紧,被入侵的满胀感极度鲜明,无比清晰地让既清酌意识到,他的徒弟肏进了他的穴里,再后悔已来不及,眼角通红着被逼出泪水:“明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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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不是师,徒不是徒,他这个师尊当得,何其失败。
“师尊。”既明暄隐秘地叹出一口气,爱他,怜他,伸手盖住既清酌的双眼,“师尊,把我当成根工具罢,我不是你的徒儿,不是一个人,只是帮你纾解淫毒的工具,好不好?”
自欺欺人,自欺欺人。
既清酌哽咽了一声,两手抓住既明暄盖住他双眼的手掌,拉了下来,一双通红湿润的眼眸看着既明暄,轻轻摇头,水红的嘴唇启张:“我做不到。”他仍抓着既明暄的手,“你是我的徒弟,不是工具。”
掌心里抓着的手突然反握,把他捏得很紧,既明暄情绪起伏,在一瞬间克制住了表情,淡然地“嗯”了一声,紧接着他的师尊把双腿缠上他的腰,抱住他的肩背,将自己挂在他身上,闷声发出了求助。
“明暄,帮我。”
他无比清醒,无比清楚,他知道此刻肏他的人是既明暄。
“好。”既明暄抱紧了他的腰。
美人师尊纤细的身子让他的大徒弟毫不费力地抱在怀中,肉棒慢慢推进,填满空虚饥渴的甬道,深入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像是抵到了宫口,生生把他劈成两半,既清酌揪起眉,不住地扭着腰臀哽咽:“好深……明暄,不要,不要再进了……太深了……为什么这么长……”
“没有了,不长,不长的,师尊。”还有一小截在外面,既明暄没有再进,柔声安抚着他娇气的师尊,慢慢开始动,被层层叠叠湿嫩的淫肉绞着,吮着,既清酌在他耳边呜咽,呻吟,喘息,啜泣着叫他的名字,明暄,明暄。
既明暄快疯了,游刃有余的假象几近崩裂,血脉沸腾如岩浆,全身的肌肉紧绷似铁,他想亲既清酌,想吻他,想堵住那张勾引他的嘴,想放肆地肏他,干他,把他的嫩屄干烂,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假装体贴的,温柔似水地磨洋工。他用尽全身气力与自己的本能,与自己的欲望拉锯做斗争,吐出的热息能叫周遭的寒气也沸腾。
明知道是解毒,但快感不可避免地鞭辟进脊骨,连后穴也颤栗似的收缩了一下,肉茎立起来贴着下腹,在他和既明暄的身体之间摩擦,吐着粘腻清透的水,既清酌的神智被捣得混乱,上上下下地颠簸,既明暄是他唯一的倚靠,他搂紧既明暄的脖子,满面春情的潮红,秀挺的鼻尖渗着细汗,舌尖半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舒服吗?”
“舒服……嗯呜,舒服……”
不同于无渊的凌虐践踏,既明暄怀里只有珍而重之的温柔,既清酌沉浮在云端,不辨晨昏。
这场交合不知持续了多久,既清酌又去了两次,热欲不减,既明暄还在他穴里抽插进出,跪在床榻上从后面被肏时,既清酌已经没了多少力气,睫毛被泪水打湿,肩和细腰塌着,唯有屁股高翘,哭咽着乱抓:“明暄,呜明暄……为什么还不行……为什么还不射……”
交合欲只有他的精元能平息,但既明暄不想这么快,故意延长快感,掐着既清酌的腰重重地顶,喘息粗重,低声道:“抱歉,师尊,我似有隐疾,射不出来,再坚持一下好不好?”他揉既清酌的胸,掐着红肿的乳尖抠弄闭合的乳孔,“师尊,我想亲你,我可以亲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