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说痒是最难忍的,即便是白盛林此刻的意志力,也已经忍不住开始扭起了腰。
但被绳子吊在半空中的肉体根本无法使劲儿,所以他便也只能是凭空的感到难受罢了。
“还真是可怜啊……”向易古用手指扒开了白盛林湿透了的穴,用指腹来回抚摸着那核心与嫩肉:“摸一摸就开始往外流水,您还真是懂得享受啊。”
“啊嗯……哈……”白盛林昂着自己熟透般的脖颈,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忍耐住自己喉间求饶的话语。
不行,组织的情报是绝对不能泄露出去的……如果他开口了的话,会有很多人被抓住的。
白盛林死咬住自己的下唇,紧握住的拳头心几乎已经要被指甲掐出血丝来了。
不过他并不知道的事情是,向易古让他开口的方法可不止用鞭子抽打花穴这一种……
…………
“哈哈哈……白先生,看不出您的表里竟然会如此不一啊。”
看着白盛林下体的向易古没忍住笑出了声:“明明上面的嘴那么硬,下面的嘴却意外的软啊。”
说着,向易古又往白盛林的花穴中插入了一支钢笔:“我笔筒里的笔都已经塞进去了,没想到您的胃口竟然这么大,竟然这都还没吃饱。”
对于向易古的调侃,白盛林只是大口地喘着气:“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微闭上自己的眼,不想要看到自己下体的如今这幅惨状,但却被向易古掐着脸逼迫重新睁开双眼:“白先生,请您好好看着我对您的招待——不然您是还想再吃进去多少东西呢?”
这威胁很有用,白盛林的肩膀不可控制地抖了一下。
他这才重新睁开了双眼,咬着唇满脸屈辱地看向了自己的下体……然后,再次感到了头皮一阵发麻。
——只见原本还粉嫩嫩的花穴此刻却变得红肿艳丽,而花心也已经被塞了不知是多少支笔。
粗略的用肉眼看一下就能捕捉到是两支钢笔和一支圆珠笔,全都被粗暴地塞了进去。
很痛,也很痒……白盛林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的下体正在往外流着血水混合物。
他实在是不想记起那些笔是被用何等粗暴的方式塞进去的,但是他躲不掉,他只能承受。
可作为罪魁祸首的向易古却并没有什么愧疚的意思。正相反,他还满脸戏谑地握住留在穴口外的笔头肆意地搅弄着敏感柔嫩的花穴肉壁:“抱歉我用笔把您的处女膜给捅破了,不过谁让您不肯说出情报呢?这可都是您的错哦。”
一边用笔在里面搅弄着,向易古一边带上觉得好玩的微笑:“那么,好像里面还可以继续塞进些什么东西的样子啊……接下来该塞什么进去好呢?”
……白盛林的耳朵被迫接收到了向易古的话,他的身躯下意识开始发抖:“哈……还要再塞吗……”
发颤的嗓音听上去似乎有些哽咽了,白盛林的眼眶周围都已经红透了,不知是被折磨的还是因为过于深厚的恐惧之心。
……闻声的向易古抬起头,然后看到的便是白盛林缠着睫毛往下掉泪的崩溃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脆弱不堪的可怜模样简直就像是承受了什么重大的打击,与一开始摆出来的冷脸截然不同。
“这是怎么了?”向易古有些无情地嘲笑出声:“这不是您自己所做出的决定吗——我不是告诉过您,如果想要结束折磨的话就老老实实把情报交出来吗?”
他更加用力地将笔捣进白盛林流着水的花穴,声音含满了压迫的威势:“您不是想用自己一人的牺牲来换取组织的平安无事吗?嗯?我们的大英雄想投降了吗?”
“不过我也希望您能坚持得更久一点啊……因为如果太快结束的话就不好玩了不是吗。”
向易古嘲讽的语气与镜面中自己狼狈的模样交织在一起,不断刺激着白盛林的大脑……他总算有些承受不住了:“哈啊……嗯啊……”
更多透明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同时溢出的还有一些鼻涕和口水,不堪到了极点。
脖子上暴起了青筋,名为清醒与坚持的弦绷断以后,白盛林陷入了无声的崩溃与痛哭。
当然——是以花穴不断往外流着淫液的浪荡模样。
那么,他残余的理智还能剩下多少呢?
…………
“这是带有微弱电流的电击棍,不过请放心,这是不会危害到您的生命的,毕竟您要是死了,难办的人可是我呢……嗯……我想,最多会让您失禁吧?”
随着向易古简单的介绍结束后,白盛林敏感的阴蒂突然被冰凉的电击棒所抵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微微的冰凉刺激鲜明地传递了过来,白盛林的颤抖根本停不下来。
他张张嘴想要求饶,但最后的一丝理智与骄傲却还在折磨着他的心神,让他陷入犹豫,让他想要住口……
可就在他于清醒和崩溃之间来回辗转的时刻,向易古却已经打开了电击棍上的开关。
“希望这电流能让您再度考虑清楚您所在的组织是否真的值得您为之付出这么多。”
顿时——“啊啊!”
激烈的麻与疼贯穿了全身,当然,感觉最鲜明的自然是白盛林的下体了。
“哈啊啊……嗯啊……”他的身体开始不断抽搐,眼睛也开始翻起白眼。
身体不断往外溢出透明的体液,甚至还伴随着淡黄色的尿液……两道尿柱从马眼和花穴的尿道中同时溢出,淅沥沥的,形成了壮观的一幕。
“嗯嗯啊……哈啊,啊……”白盛林胡乱地往外蹬着腿,但被牢牢束缚住的身躯根本不能使他做出幅度过于大的挣扎。
不断抽搐痉挛的花穴绞紧,内中还含着没有被拔出去的那些笔和其他被塞进去的杂物。
不断喷涌而出的淫液溅在地面上,打湿了原本干燥的地砖。
“哈……啊啊……嗯、求、不……不。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如果再继续电下去的啊,啊啊……会死的啊……要坏掉了,会糊掉的……
含糊不清的话语混合着口水吐出嘴角,白盛林仿佛生活不能自理的病患一般展露出狼狈的一面。
他不断求着饶,涕泗横流的样子哪还有一点之前的冷漠模样。
而总算的,向易古终于拿开了已经开启开关的电击棍。
他欣赏着白盛林不断往外喷出尿液和淫液的浪荡模样,唇角勾起讥讽的笑:“之前我还夸过您耐得住疼痛,看来我现在要收回这句话了……那么您现在是打算要吐出情报了吗?”
“哈啊……嗯……啊啊……”而吐着舌头不断喘息的白盛林还陷在活过来了的剧烈幸福感中,无暇去回答向易古的话。
脸上半干涸的泪水与鼻涕口水混合在了一起,虽然狼狈但因为脸很好看所以反而有一种凌虐的美感。
可向易古却不会因为面前的人长了一张好脸就手下留情。
他耸耸肩:“看来您是还打算继续坚持了?”说着,他再次将手中的电击棍压了下去。
霎时间,哽咽啜泣的求饶声再度响了起来。
白盛林已经彻底被磨断了控制着理智的神经,他已经开始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要在这里承受这些折磨了。
怎么样都好,他已经不想再被电流刺激了……这些都实在是太痛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不,不要……嗯嗯嗯嗯……嗯嗯……”哽咽的哭腔混合着口水往下吞咽的声音,白盛林已经彻底投降了。
“我,说……我哈……说……停,下啊啊啊……”
得到满意答复的向易古勾起唇角,再次拿开了压在白盛林阴蒂之上的电击棍。
可即便他已经拿开了棍子,白盛林不断抽搐痉挛的肉体还是往外喷出了一大股淫液,全都淅沥沥的喷溅在了地上。
“真是的,”看着白盛林浑身湿透的狼狈样子,向易古摇了摇头:“早这样听话您不是就不用承受这些痛苦了吗?如今您的花穴都已经快要被玩烂了啊……是否有些太迟了呢?”
但总之,向易古心想:两边的任务都总算是圆满完成了。
…………
然而向易古并不知道的事情是:白盛林在这件事以后就觉醒了奇怪的属性。
虽然之后被人成功地捞了出去,但是不仅没有想办法找人报复向易古,而且还主动让向易古为自己被玩烂了的花穴负责。
当然,这些事都是后话了……
至少现在的这两个人,还只是“拷问官与囚犯”这样简单的关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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