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暗的地下监牢深处,只有几盏最基础的煤油灯将这一片空间所照亮,但即便如此也还是驱不走角落中的漆黑。
不过这里本身就是不需要光明照拂的监狱,所以这种事也就显得有些无关紧要。
而在房间墙壁一旁的木桩上正吊着一个衣衫破烂的青年……噗嗤闪烁的火苗灯光散发着照亮他的侧脸,使得他额上冒出来的细汗都显得亮晶晶的好看。
恍惚的灯影晃悠悠的,将青年狼狈的模样全部都诚实的投射到墙上,甚至还能看到头发丝的弧度。
“……白先生,没想到我们竟然会以这种形式来一次正式的会面啊。”
坐在椅子上的向易古翻看着手中的书面报告,搭着一条腿的悠闲姿势与被绳索吊在木桩上的白盛林形成鲜明的反差。
说着,向易古有些感慨:“没想到您竟然会是敌方打入内部的间谍啊,如果不是这次的行动出了意外,想必我们这边也发现不了你的异常。”
“不过听说您一直都不肯开口,所以有熟人托我来帮帮你重新学习说话的方式。”
“……”听着向易古的话,被吊着的白盛林只是一言不发。
因为锁链的存在,他只能勉强踮起脚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但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费力,不仅摇摇晃晃的不稳固不说,还很快就会感到腿麻……这个时候,他其实已经有点小腿抽筋了。
但是他早就已经做好了随时死亡的准备,既然已经被发现了卧底的身份,那么就只有死咬住牙硬撑住这一条路走了。
如果当时自己成功自杀了的话,那么想必现在的他就已经可以带着秘密永远沉眠了……
想到这里,白盛林抬起头看向了面前坐在椅子上的向易古——他和对方平时就不太碰得到面,也不过只是见过几次面的关系,根本不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即使他并不了解对方的为人,但也早就已经听说过对方的拷问技巧之高超,据说没有人在对方的手下做到一言不发。
那么,他能在对方的拷问下撑住么……
…………
对上白盛林狼狈但却含着不化寒冰的双眸,向易古有些敬佩地吹了个口哨:“真的一句话也不说啊,真厉害。”
“白先生比我想象中撑得久啊,明明根据我收到的报告来看您平时都是坐在办公室里才对,竟然还挺耐得住疼痛的啊。”
将手中带着软刺的皮鞭轻轻甩在手心上,向易古挑了挑自己的眉头:“是在以前就做过反拷问的训练吗?”
“这可怎么办呢?常规的拷问方法都用完了,我也不喜欢过于粗暴的拷问方式啊,毕竟看着就很疼。”向易古开始绕着白盛林转圈圈,语气似乎有些苦恼,但慢悠悠打量着对方的眼神却含着戏谑。
听着向易古有一搭没一搭的话,白盛林只是抿紧了自己的唇,强迫自己集中精神不要被对方的话带着转移注意力。
然而向易古却在这个时候笑了出来:“白先生您似乎很紧张,身体一直都紧绷着啊。”
这突兀的微笑让白盛林升起了一种不好的感觉,他微皱起眉,眸中浮现更深的警惕。
可向易古却完全忽视了白盛林对他做出的眼神反应,慢慢站定在了对方的正前方:“无论您之前有没有做过反拷问的训练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正如我刚刚所说的,常规的拷问方式我都已经用完了。”
“那么。”在白盛林面无表情的注视下,向易古勾起唇角,黑眸突兀地闪过一丝寒光:“接下来就不再是寻常的拷问方式了哦——希望您在之后不会为此刻的缄默而感到后悔,因为这将是您最后保持神智清醒的机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
汗液顺着白盛林的肌肤滑落,在触碰到还未结痂的鞭痕时便立刻出现了鲜明的痛觉。
酥麻的酸楚好似有小虫子正在顺着他的身体攀爬,他开始微微地喘气。
起伏的胸膛上同样是不断往外冒出的汗液,他的四肢都已经无力到了极点,几乎麻透了。
他现在究竟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中呢……长时间的疼痛折磨让白盛林在一瞬间产生了幻觉。
“白先生,您现在感觉如何呢?”而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涌入耳中,让白盛林在大脑朦胧的状况下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而当他看到自己此刻的状态后,瞳孔便是猛地一缩——混沌的意识骤然变得清醒,他的眼中倒映出了拿着鞭子的向易古的笑脸,还有……被吊在半空中张开双腿的自己。
为何他能看清自己如今的状况呢?很简单,这是因为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面光洁而又崭新的大镜子。
——身上的衣物几乎不再有遮挡肉体的作用,几乎变成了不堪的破布条,大腿根部也被绳子束缚着大腿被高高吊起,他现在几乎完全是腾空的状态。
深深陷入肉体的绳子让他感到了被勒紧的疼,长时间保持一个不舒服的姿势让他感到了失血般的酸麻胀痛。
但比起这种事,真正让他想要晕厥的是自己下体的状况——被强制性分开的双腿使得他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了空中、暴露在了那位名叫向易古的拷问官的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阴茎被用绳子贴着他的小腹牢牢捆绑了起来,而更让他感到不可置信的事情是自己原本的会阴处竟然生长出了女性器官般的肉缝。
狭小的地方竟然能同时存在男性与女性的生殖器,再额外加上用来排泄的后穴……这不禁让白盛林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因为太过疲惫而产生了精神上的幻觉。
但看出白盛林内心想法的向易古却在这时毫不留情地打破了他此刻所存在的侥幸。
迎着白盛林微动的眼眸,他微笑道:“我特意搬了一面镜子进来方便您随时观看自己的姿态,这是否可以称之为贴心呢?”
“……”白盛林微微转动眼珠,他盯着向易古,总算开口说了自他进入这里以后的第一句话:“你对我做了什么。”
嘶哑的嗓音听上去干渴至极,但还是不难听出白盛林原本的声音很好听。
“您总算愿意开口对我说话了啊。”拿着短皮鞭的向易古忽略了白盛林对他提出的问题:“看来准备惊喜和礼物果然是没错的。”
白盛林微微皱起眉,内心不断闪过对于向易古究竟是怎么做到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的猜测,但只要听对方开口的第一句话他也就能猜到了:对方是不会告诉他的。
于是白盛林又抿住了唇,不再开口。
可向易古又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他笑着耸了耸肩:“您还真是无情,这就不打算继续对我开口了吗?”
盯着向易古不断装蒜的样子,白盛林微眯起眼,寒眸冰冷:“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到什么?”向易古歪了歪头:“您是想问我是如何让您长出女性器官的吗?”
“告诉您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您也算是当事人。”一边说,他一边扩大了唇角的弧度:“不过,我有说过身为囚犯的您拥有向我提问的权利吗?”
在尾音落下的一瞬间,向易古手中的短鞭也已经快准狠地落在了白盛林的花穴之上。
“啊嗯!”猝不及防的尖锐疼痛让白盛林毫无防备,第一次发出了有些尖锐的痛吟声。
原本总是无波的眼眸被这一鞭子抽打得震颤起来,那伪装起来的冷面上出现了一丝裂缝,久久不能停息。
那样鲜明而又陌生的痛感,是他在过去的人生中从未体会过的味道。
反拷问的训练他确实是接受过的没错……但是,他并没有接受过如今这种状况的面对方式啊。
而看着白盛林品尝到尖锐疼痛后的样子,向易古脸上的表情才再度松动了一些:“很痛对吧?毕竟这花穴是才长出来的呢,当然是嫩的要命了。”
“哈啊……你……”白盛林的眼睛微微睁大,他总算明白了自己双腿之中突然出现的女性器官不是他的错觉了。
“犯人还是不要对拷问官露出这样挑衅的眼神比较好。”向易古脸上的微笑没有任何一丝改变,但手中的鞭子已经再次落在了白盛林的花穴之中。
“啊嗯!哈……”
这次的痛感比刚刚要更加强烈,白盛林在一瞬间就高高昂起了自己的脖颈,肩膀也颤抖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怎么可能明白自己之所以会生出花穴的原因是被催眠系统改造了身体的缘故,又如何会知道他花穴的敏感度已经被调到最高了呢?
如今哪怕是轻微的抚摸都能带给白盛林强烈的感觉,更何况是鞭子这样的严厉抽打呢……而在这种状况下,无论他提前接受过多么严苛的反拷问训练都只能化为无用功而已吧。
……而向易古也并没有轻易就停下来的打算,手上的鞭子一刻不停地挥舞着,很快就将白盛林嫩嫩的阴唇和阴蒂抽得红肿起来。
“啊啊……嗯……”有些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这地下监狱之中,听上去便明白是剧痛无比。
如此程度的痛感是白盛林从未承受过的,此刻他发出的呻吟也是他从未想象过的。
他总算有些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个叫向易古的拷问官会有着这样的名声了,这种拷问方式……相信没有几个人能够撑住吧。
“嗯?”向易古停下了鞭子的鞭挞:“您还不打算开口吗?阴唇和阴蒂都已经被我打肿了哦。”
说着,他轻轻地伸手抚摸上了白盛林的阴唇——他的鞭打是有控制着力道的,因此倒也并没有出现什么血肉模糊的可怖画面。
但饶是如此,那比之前要肿大了不止一倍的凄惨模样也是瞧着就觉得很疼的程度了。
“哈嗯……嗯……”
而对于白盛林来说,此刻轻轻的抚摸比起刚刚的疼痛还要折磨百倍。
因为刚刚还只是单纯的疼痛而已,但此刻却混合着麻痒和一丝舒适……这些错综复杂的感觉混合在一起,逼得他恨不得伸手去抓烂自己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