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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应制作诗手足生嫌隙局外之人错会竹马情(1 / 2)

耶律阿保机生辰当日,临潢城外围起望不到尽头的毡墙,声势b起以往的数次围猎还要盛大十倍有余。毡墙外每十步便有一汉人军士把守,以防止无关百姓进入,可仍有胆大的在外驻足了望。从远处可见墙内亦有重兵把守,团团护卫中央主帐处,四周或列军演的方阵,或是排练的乐官正听从协律郎指令吹奏,或是负责厨事宴饮之人在炙烤猪牛羊鹿、摆放杯盘、预备酒盏。整个场内浓香熏染弥漫,光是酒气就可醉人。

主帐前立有高台,上座为耶律阿保机与述律皇后,下坐耶律倍、耶律德光、耶律李胡及各自家眷;高台三面有阶,阶下又为台,分别坐蕃臣、汉臣及外国使者,而此刻台上正是鞑靼国进献的舞nV在起步弄影。

酒酣时,阿保机命耶律倍及耶律德光各作一首诗来。耶律倍听得场内鼓声阵阵,便和着音律一般,提笔写来一首小巧的五言,由耶律常歌捧了到阿保机案前,只见上写:

三山龙眉跃,八部魂脉生。

金箭开千古,玉枹震寰尘。

东君骖螭降,上皇抚马登。

回瞩九河水,遥闻六鼓声。

愿借崑仑寿,甘做蓬莱僧。

盛世华永秀,安国日长存。

「好,」阿保机放下纸张,对耶律倍笑道,「图慾果然巧。」看着座中三个儿子,阿保机忆起往事,恍惚间似乎猝然察觉到自身老态。

「还记得你们小的时候,我让你兄弟三人去拾柴的事吧?老大心最细,挑选来的都是能用的乾柴;老二心最实,g的Sh的都包上,捡得最多;老三最懒,采得少丢得多,还掺杂了烂叶充数!」

三兄弟静静听阿保机讲述,耶律倍与耶律德光心中各怀心事,相视一笑,十分敷衍。李胡则像是在听别人的笑话似的,笑得开怀。过了片刻,李胡见耶律德光还在执笔书写,便耐不住了,坐直身子对阿保机道:「父皇好偏心,只吩咐两位哥哥作诗!现在二哥像那母羊难产似的生不出,我李胡倒是有了一首,您等着,我写了给您承上来!」

耶律德光冷冷瞪了李胡一眼,又摇摇头继续作自己的。阿保机听了则哈哈大笑,只由他去瞎折腾。而唯有述律后是衷心欢喜,和颜悦sE地看着李胡,遣人伺候他笔墨。李胡鬼画桃符了一阵,由於汉字笔画太多,删抹了两下,又用了些契丹大字充上。终於勉强交上卷来时,阿保机展开读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皇骑S世无双,大哥学问响当当。

二哥本事身上藏,李胡只Ai酒r0U香!

座中除了平日里畏惧李胡的人,余下都笑起来,而常歌笑声最大,也立刻引来李胡不满:「怎的?笑什麽?你也写一篇来!」

常歌哪里经得住谁激他,尤其是李胡这样讨嫌的人,於是向一旁抓了笔,不屑道:「量谁写不出来?任哪个小儿写的也强过你百倍!」

笔尖正要落下时,纸却被人一把抓了去,常歌正要恼,耶律倍便劈头盖脸训道:「没规矩!你跟谁斗气?坐你母亲身後伺候着去!」

听见李胡得逞的笑声,常歌气得捏了拳头,愤愤地坐到述律瑾身旁,述律瑾则握握他的手,塞了些剥好的核桃与他吃。

「好了,赏一只烤羊腿给他。」阿保机指着李胡无奈地说,「我不指望你能兴我耶律家,但你日後最好是只Ai酒r0U,勿要贪恋其他!」

这期间,耶律德光也已写毕,便命一下人跪着将纸摊开,奉与阿保机看。阿保机似乎也颇好奇老二写的什麽,乾脆站直起身念道:

九天洞启,三光汇聚。五帝奉寿,六神献曲。苍鸟出云,铁骑横驱。

冬雷填填,激流??。飞箭制敌,利刃降魔。尤敬先贤,更绝後祸。

芳T香醉,瑶席郁浓。诗呈锦绣,酒泛霓虹。妙歌轻扬,曼舞缓弄。

龙引白虎,雀守玄gUi。文韬治世,武略擒贼。继钵勤励,望尘难追。

阿保机读罢笑道:「老二确实像我,这读起来竟像是我自己写的,果然是我契丹的兵马大元帅。」说毕,又令人从他面前席上端了两盘菜赐给耶律德光,耶律德光笑着接了赏,又和阿保机共饮了一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皇,前些日子我给您引荐的孟子长先生,今日也在座,我早听说他有倚马之才,不如请他挥毫,让大家见识见识?」

耶律倍这样在一旁建议着,阿保机听了连声说好,又向席间问孟渊坐在哪里。孟渊虽无准备,但他刚才观察了一番,已然明白这几人之间气氛有异,於是大方站了出来。耶律常歌向孟渊的方向瞄去,见他身後亦跟着站起三人,正是那日见过的孟若存、孟瑶笙和孟渊妻胡氏。那孟瑶笙今日披了件浅绦sE斗篷站在父兄身後,看得出她个子b胡氏已经略高些。

「孟卿家,也让我们有幸开开眼吧?」

耶律阿保机免了孟渊的礼,又命耶律倍递纸笔给他,不再着人新拿。

孟渊忙对耶律倍摆手说不敢,又躬身向阿保机道:「今日诸多睿作,不需臣添狗尾来续,倒是臣最近粗学了吹笙之法,想斗胆在御前献丑。」

阿保机一听十分喜欢,立刻令人去乐师那里取来交给孟渊,孟渊便猛x1了一口气,有些笨拙地吹了起来。耶律常歌看着孟渊吹笙,怀疑这弱书生形容的人到底能否吹完一曲。而孟瑶笙看着父亲鼓个腮帮子奋力吹奏、引人发笑的样子,心里百般难受,低头去捏攥手中的酒杯。

好容易一曲完毕,孟渊吹得面红口乾,阿保机随即鼓掌叫好,又赐了几件玩物,让他归座。这之後耶律常歌不再想看歌舞,等不及要入场中赛马,便催促阿保机说:「阿主沙里,我们何时开始赛马?你快快击鼓罢!」

耶律倍正要训斥他,却不想阿保机正是看重常歌这样天X,笑着将鼓槌扔给常歌,要他发令开赛。待常歌拿了槌去击鼓时,耶律倍面上又缓和了许多。

「阿主沙里,等我回来讨赏!」

阿保机笑看着摩拳擦掌的常歌,又临阵叮嘱道:「常歌,脱了靴子骑,那样不伤马腿,马儿也更踢得开。」

常歌爽快地应了,把靴子褪下放在垫子旁,述律瑾则趁此机会劝告她不要再玩些危险的马术。简短答应了两声,常歌便往草场奔去,而迭萨也已牵着马在等他了。

等伺候上了马,迭萨在常歌的蹀躞带子上系了什麽,说:「我嬷让公子别再玩儿站着骑马了,还让我栓根红带子在你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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