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神,给个面子先不挂?元淮手机往下,肌肉猛男八块腹肌,还留不了你三分钟?
祁砚清:妈的有大病。
元淮继续说:艺人冷却三个月都不行,别说咱们只是个跳舞的了,都多久了?你那些粉丝早跑完了,现在明星舞者这个说法确实有争议,但就是能把舞蹈弘扬出去。
清神真就要跌落神坛了?网上都怎么骂你的这不能忘吧?在跟叶威比赛之前再度爆红,带着流量去撕那个傻叉,这不更爽?
反正我把话放这儿了,你不参加我这节目不开了。
祁砚清:那你罢工算了。
元淮认真地看着他,不开玩笑,你来呗。
祁砚清也挺认真的:没开玩笑,我想想。
想毛线啊你,祁砚清你、你有猫?
花雕的尾巴在镜头前晃来晃去。
嗯。祁砚清把镜头转向花雕,我儿子。
我也有猫,这不是巧了吗?咱们都有猫,不参加不合适吧?
祁砚清:你不去卖保险真的屈才了。
元淮笑不停,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我再看看你儿子。
祁砚清转了镜头对准花雕的脸。
门正好被轻轻推开,陆以朝侧着身体站在门口,没想到祁砚清已经醒了,他愣了一下,还没开口就先听到一道男声。
元淮:真可爱,你什么时候带儿子来我家?让你见见我闺女。
陆以朝当场愣住,黑眸逐渐阴沉,紧咬着牙关一把推开门走进来。
祁砚清看向他,皱眉说道:你还没走?进来干什么
你在跟谁视频?陆以朝压低声音,黑眸紧盯着他的手机!
祁砚清保持姿势不变,冷冷地看着,跟谁聊天和你有关系?
元淮又说话了:不是有意听你们聊天哈,但就是听到了,离婚了还管这么多,居委会大妈都没你八卦。
但我好歹是个正常人,我就不听别人的私事,更不会多管闲事。挂了啊祁砚清,有答案了就跟我说。
挂视频之前,陆以朝往前走了一步,隐约看着视频里的人光膀子。
祁砚清你
需要我提醒你几次,我们离婚了。祁砚清打断他的话,冷漠地看着他。
陆以朝,我们结束了,到底说几次你才能记住,你什么时候才能不来烦我。
陆以朝被他眼里的疏离刺得生疼,他只是想来看看祁砚清醒了没,问问他午饭想吃什么。
然后就听到了这些话
祁砚清掀开被子起身,站在陆以朝面前,看着他怒意翻涌的黑眸,不明白他到底在气什么?
祁砚清抿了抿唇,慢慢开口:离婚协议已经签了,有法律效力,这不是你说几句不放手就能解决的,你三岁还是五岁,靠嘴做事?
陆以朝很快软下来,试图开口说些什么
祁砚清却不给他机会,继续说:离婚协议是你亲手签的,不管你现在有多少理由,你当初都答应了离婚。
你不是也给我拟定过一份离婚协议吗?你也想过离婚你现在又凭什么后悔。
陆以朝脑袋是懵的,他呼吸急促,心脏一阵阵地疼连带着后颈都不舒服了。
白兰地信息素又不受控地释放出来。
祁砚清瞬间就笑了,他逼近陆以朝,微微扬着下巴,盯着他的眼睛说:又打算亲我?还是说想让我生孩子?
陆以朝呼吸猛滞,直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祁砚清,艰难地滚了滚喉咙,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猛地捂着腺体后退一步。
下一秒夺门而出,只留下浓郁的白兰地信息素。
人走后,祁砚清无力地坐在床边,也按了按不舒服的腺体,一脸疲倦,眼眸半垂着也笑不出来。
陆以朝跑到楼下的卫生间,把门反锁,他呼吸越来越急促,腺体发烫痉挛让他弯腰前倾,脏器都被牵扯的生疼。
他将随身带着的抑制剂注射进腺体里,手一直在抖,针头在腺体里动来动去。
刺痛的腺体里像有数不清的刀片在滚动,疼得分不清具体位置,眼前一阵阵发黑,心脏闷沉地砸动着。
他越来越容易发情了,刚才只是被祁砚清看了一眼就控制不住了。
他何止是想吻祁砚清
呃他身体疼得有些受不住,他渴望那抹玫瑰香,他恨不得把祁砚清绑在自己身上。
祁砚清一整天都没出卧室,能听到白繁在外面说话,他实在头疼,不想再耗费精力和白繁争论。
总是说不出结果。
谈妄进来过几次,烧退了,今晚把助眠药吃上,你得好好睡觉,休息不好我不会给你做手术。
知道了,会吃药。祁砚清坐在地毯上,身后靠着懒人沙发,拿着平板在看视频。
谈妄出去了,他还有很多问诊要在线上解决。
周简凑过去看平板,元淮的民族舞?他这两年特别厉害,当然还是没有我清厉害。
祁砚清点头,是挺厉害,元淮把很多民族舞都吃透了,这么多年就钻研这些挺不容易。
而他是全舞种,每个舞种都会跳,但并不是说舞种细化分类之后,依旧擅长所有的舞蹈。
尤其是各种民族舞,他会跳,但远没有元淮钻研地深入。
周简说:他人挺好的,在桃花盏比赛上一直给你说话你好好的看他的视频干什么?
祁砚清没回答,没一会儿就听到外面传来声音。
然后就看沈谭舟和文柏进来了。
沈谭舟看到祁砚清后,眼圈泛起红,整个人松了口气,抬手跟祁砚清碰了碰拳。
祁砚清笑了一声,眼眸明亮,长发松散地扎在脑袋,我回来了。
可能是场面有点感人。
文柏和周简哭得不行,文柏拎着两大包零食,抽抽搭搭地抹眼泪,祁砚清你可不能再做傻事了,好好生活知不知道!
祁砚清捏着眉心,我都怕你两哭丧把我哭死。
你呸呸呸!周简又开始抽风了。
祁砚清看着他们,行了啊,再哭就出去。
沈谭舟坐在他身边,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挺好的。祁砚清说,明天就能拿个世界冠军回来了。
沈谭舟笑着摇头,揉乱祁砚清的头发,眼里藏不住的情绪,实在太想你了。
禁止煽情。祁砚清笑着说。
沈谭舟收敛着情绪,低头笑了一声,陆以朝呢?他不是一直在这边?
舟神,在这么快乐的时光,不提这个名字OK?周简说。
沈谭舟了然地点点头,接收到文柏的眼神信号,这才又问祁砚清,最近有什么打算?
文柏连忙给祁砚清送上一杯酸奶,这个好喝。
祁砚清往后靠了靠,你两少在我面前眉目传情,有事?
文柏咕噜咕噜地吸着酸奶喝。
沈谭舟说:文柏有个新节目。
祁砚清挑眉。
沈谭舟继续说:他又是导演,是个舞蹈节目,跟舞协联合出品的,已经立项了,就差你一个待定导师了。